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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得到多深才能幫著張羅給董主任找舊情人吶。
“住店?”服務員沒客氣話,問得很直接。
“估計晚上我們大隊人馬才能來,有空房嗎?”仇笛問。
“有。”服務員有一搭沒一搭應著,給仇笛看房價,介紹條件。
“哦,還可以……哦對了,前些日子我們同伴來過……好像就住這兒,不好意思啊,您別介意,我們勘探隊有位同行,可能把個東西拉你們這兒了。”仇笛瞎話也是張口就來,已經練得相當純熟了,說話著,把那張照片遞了上去,一指其中一件小的道:“就這個?”
服務員仔細瞧瞧,眼一瞪、臉一拉、西北婆娘的蠻樣出來了,惡言惡聲道:“咋?想訛我們?”
“千萬別誤會,這破玩意不值錢……我是說,要是您不小心收拾到了,賣給我怎麼樣?”仇笛笑吟吟地道。
“我看看……”服務員見到有發財機會了,仔細看看那怪模怪樣的東西,臉上疑雲更甚,這樣子看得仇笛失望了,肯定是沒有見過,果不其然,服務員扔給他道著:“啥破玩意,沒見過……出門東拐,進衚衕,那兒去找吧?”
“哪兒有?”仇笛隨口一問。
“收破爛的,問他要唄。”服務員刺激了仇笛一句。
對於被刺激也習慣了,仇笛悻悻然退了出來,戴蘭君看了他臉色一眼,問都懶得問了,有氣無力地起身,一揮手示意著仇笛,然後兩人又開始了,石頭剪刀布,又是一把贏了,戴蘭君笑了,看看仇笛好奇地問著:“你白痴啊,只會出拳頭?”
“你比白痴強一點啊,只會出布,老贏。”仇笛笑道。
“放水,本姑娘也不領情啊,下家還是你的。”戴蘭君不客氣地道。
“不用領,也沒多大人情。”仇笛笑笑道,他看看照片問著戴蘭君道著:“喂,這裝置都叫什麼名字啊。”
“我也是個門外漢,你問我,我問誰去。”戴蘭君根本懶得回答。
“怎麼像個老式黑白相機啊?”仇笛看看,給了一個定義。
戴蘭君仰頭哈哈一笑,回頭嚴肅地看看仇笛,又是一句評價:“還是白痴。”說罷,她前頭走著,目光卻瞟著街路兩旁的建築。仇笛笑笑收起來,他確定了,這娘貨還真不是白痴,最起碼知道是什麼東西,不是門外漢。
追上了戴蘭君,仇笛小心翼翼說著:“喂……”
“我不叫喂。”戴蘭君剜了他一眼。
“沒法叫啊,叫姐,你嫌把你叫老了;叫妹,你嫌我們肉麻……那你說怎麼稱呼?”仇笛攤手道,因為遍尋無果的原因,這段時間脾氣都變得古怪了。
“別稱呼了,問什麼?”戴蘭君頭也不回地道。
“我意思是不能這麼找下去啊,根本不會有結果,中國太大了,十幾億人,就找女的也有一半啊……這麼下去不是回事啊,勞民傷財不說,還沒結果。”仇笛道。
“那你有好辦法?”戴蘭君問。
“以董主任身份,找公安幫忙啊?要不發尋人啟事也行啊……對了,那位女人什麼口音,總得有點重點吧?”仇笛道。
“你想的,我們早想過了……找公安幫忙,找過;找私家偵探所,找過;甚至我們還聘請過幾個退役的警察,也來找過……哎,這回看樣又黃嘍。”戴蘭君道。
“哇,這麼多高手都找過了?”仇笛心裡噔了下。
“可不,今年董主任轉換思路了,要找最詭計多端、最不擇手段的高手幫忙,他第一時間就想商業間諜來了,嗨……所以,就找到你們了。”戴蘭君半開玩笑地道。
“我們是業餘的,而且早不幹了。”仇笛難堪地道。
“可在謝總那兒聽到的不一樣啊,他說你們是高手中的高手。”戴蘭君揶揄地看了仇笛一眼,多有不屑的意思,處得長了,差不多看到底了。
“哎呀,這條老狐狸,又拿我們當擋箭牌了。”仇笛敲敲額頭,知道謝紀鋒沒起好作用,他追著戴蘭君道著:“那你說,找不到後果不會很嚴重吧?”
“沒事,董主任從失望已經快絕望了,顧不上理你們。”戴蘭君道。
再想問問董主任究竟是什麼出身,話到嘴邊,仇笛又咽回去了,此時,兜裡的手機響了,簡訊的聲音,仇笛拿到手裡,看了眼,是管千嬌的簡訊,內容讓他皺了皺眉,沉思片刻,前面的戴蘭君嚷上了,快點,再磨嘰把飯點也誤了啊。
匆匆收起手機跟上,仇笛默然無聲地邊走邊想,到了下一家旅館,又開始和服務員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