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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成不?”
兩人趕緊點頭,董淳潔看看仇笛,直讚道:“不是說你們倆啊,看看人家仇笛,這才像個革命同志,說的比做的多,做得還貼心……大清早的,都能給咱們弄回小黃瓜來吃。”
也是,這活辦得真叫一個貼心,隱隱地讓包小三嫉妒了,他剛要說話,仇笛虎著臉一指,打斷了。
對了,這兒得聽領導的,董淳潔繼續說著:“……還有個意思呢,就是我得把真實地情況和大家講一講,其實此行的目的,是為了找人……找一個特殊的人……一個讓我魂牽夢繞的人……”
找人?包小三幾人相視怔了一下。
找人?戴蘭君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
“什麼人?”仇笛問。
“身上有藏寶圖?”包小三道。
“哇,董主任,您不會是負有特殊使命吧?”耿寶磊景仰地道。
哎呀,又把董淳潔找到的情緒給刺激沒了,他繼續敲敲桌子道著:“別打岔行不行?這話我憋了好久,一直覺得沒法開口,你們讓我痛痛快快說出來成不?”
成成成!您講……三人客氣地道。
“這個人啊其實是……”董淳潔蓄了好久的情緒,才像偶像劇裡那些蛋疼男主一樣道了句:“我的情人!”
噗噗連聲放噴,連戴蘭君也笑噴了,董淳潔一瞪,她趕緊收斂行色,那三人也覺得出事情不可笑了,趕緊坐正,就聽董淳潔道著:“你們笑話我也罷,可憐我也行,不過我還是要把該做的事,做下去……我可以告訴你們,今年是第四個年頭,我千里迢迢來找她來了……”
這是個匪夷所思的浪漫邂逅故事,發生在五年前,一個陰霾密佈的天氣,黃昏時分,離異後一直走不出陰影,出來散心的董淳潔,乘坐著從麥積山景區迴天水市的大巴,大巴拋錨了,很不幸的是,天下雪了,暴雪,一下子把半車人困到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路上。
“……那一天,我很絕望,車外零下二十度,白茫茫的全是雪,什麼也看不到,我們只能等著救援,可直到第二凌晨四點,救援還沒有來,司機也急了,那種天氣不敢關引擎,關掉車裡溫度下降,恐怕大家捱不過幾個小時就得被凍死……車發動機工作了十幾個小時,油也快耗盡了……第二天又是暴風雪的天氣,不是我一個絕望,是全車人都開始絕望了……”
董淳潔講著他的經歷,眸深如水,表情肅穆,那肯定應該是一個刻骨銘心的故事,否則不會觸到到這位侃爺如此程度,他繼續講著:
“……那時候,我提議,想辦法下車找到周圍的居住點,找不到,那怕找回點柴火來燒起來取暖,也可以捱更長的時間,當時車上一共二十一個人,三個小孩、十三男、六女……暴風雪來得很突然,這裡的暴雪天氣常常恐怖到能凍死牛羊的程度,而且人到這個時候都是自私的,我想找個伴,誰也不願意和我一起下車……他們在竊竊私語討論著,溫度零下多少度,出去就是找死,與其死在雪地裡,倒不如死在車裡……”
董淳潔唏噓說道,就像見識到人性的醜惡一般,讓他無語,讓他不再在這個節點上多做重複。
這是一個轉折,明顯地看到董淳潔眼睛柔情似水地亮了,他喃喃地道著:“……我很生氣,讓司機開門,要一個人下去,這時候,我沒有想到,有人站出來了,她叫住了我,說了一句話,她說:我和你一起去!”
哇?這就是那位情人的出場?很勇敢的一位嗎?幾人好奇地聽著。
董淳潔興奮地道著:“那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動聽的一句話,而且是一位女人……一位不怎麼漂亮,卻讓我很佩服的女人……我是破罐破摔無所謂,她卻是關心全車人的安危。她和我一起下了車,我們踏著齊膝深的積雪,你攙我、我攙你,硬生生在暴風雪裡走出了十公里,找到了一處堆滿玉米秸杆的穀倉,不遠處就是一個村落……十公里,我們差不多走了四個多小時,我們體力還不如她,一直是她在探路,還在裸露的樹幹和電線杆做路標……那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段路程,我有點懂了什麼相濡以沫,有點懂了,什麼叫執子之手……嘖……”
“真的很浪漫啊。”耿寶磊動容地道。
“別打斷。”仇笛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這並沒有影響到董淳潔的心境,他那麼柔情看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像深深地陷到了回憶中不可自拔,包小三小心翼翼地問著:“那董哥,人都救了?”
“救了。我們找到的地方叫西上堂大隊,車困住當地人很熱心,村裡組織了十幾個人,開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