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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仇笛,半晌才愕然問著:“你沒當特工,真是屈材了。”
她有點明白了,順點劫點吃的,順手再把那事幹了,這是想了個一攬子解決方案,仇笛笑笑坐下了,此時心放坦了,吃的舒服了,耿寶磊和包小三倒沒注意,一聽戴蘭君說這麼辦了,稍稍驚訝了一下便平復了,這不奇怪,真不不奇怪,我們當年捉了一包螞蟻,放到個老商諜的褲子裡,他什麼都交待了。
“不說了,跟你們在一塊,還打擊我的自信呢……走了。”戴蘭君看不慣幾人的互相吹捧了,嚷著走人,不客氣地把劫來的東西一打包,直接讓耿寶磊拎走了,包小三嚷著,別介,給我們留點。
“全靠我賣身換的,有你們什麼事啊……哎戴姐,我給您拿車上。”耿寶磊屁顛屁顛跑著,收穫全去拍馬屁去了。
兩公里外,兩支隱藏在砂石後的槍口,噗噗輕響著,射出去的磁性彈頭準確地嵌到了宏光的車身上,在泥跡斑斑的地方,添上了兩個灰色的、不起眼的小點。
守候了61個小時,終於咬住了,當迴歸的幾位看到戴蘭君掀開別克車,後備夾層裡取出銀色的箱子,一開啟,直接就架設成微型通訊基站,這個手機訊號也不穩定的地方,老董卻可以和不知在哪兒的另一端清晰通話,彙報已經咬住對方了。三人大眼瞪小眼,此時方才曉得,戴蘭君絕對不是個花瓶,而老董,也遠非表面看上去的那個草包形象…………
第99章 臨陣分道揚鑣
地點:南疆,貝爾蘭千草原駐地某部。
時間:6月4日凌晨五時。
轟轟作響的引擎聲驚醒了邊防戰士的睡眠,沒有戰備警報,這裡卻如臨大敵,崗哨增加了一倍,從昨晚開始就不斷有各式的車輛駛進駐地,敏感的戰士都知道這種情況,不是有大事發生了,就是要發生大事了。
訊號燈揮舞著,揹著戰術揹包,手持微衝的戰術隊,在直升機氣流的吹拂下,弓著腰,次弟攀上了直升機,訊號指示著,兩機騰空在起,片刻後便成了兩個隱沒在夜色中的紅點。
抵達目標座標:待確認。
作戰命令:待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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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地部隊的樓層燈火通明,多出來的幾個通訊接收器,接駁到三層的一間活動室,十幾位男女正除錯著衛星圖,他們都清楚,用這種熱成像的雲圖在捕捉地面畫面,只有抓危險分子時候才用到,今天,肯定是有著非同尋常意義的一天。
整個樓層靜默的可怕,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駐地部隊全部拉到了外圍警戒,這個紀律的團隊,沒有牢騷、沒有怨言、更沒有疑問。坐在通訊間隔壁會議室的幾位,已經在這裡枯等了一夜了,是接到了總部的命令,一個沒頭沒腦的命令,這些從來不出現在新聞中的大員便星夜兼程,駛到離他們轄區千里之外的邊疆之地。
有大事發生,或者即將有大事發生,與會者的心裡也是這個想法,他們之間相互認識,就即便不認識,也在保密電報上看到過彼此的簽發名字,分別來自陝、甘、晉、京、冀各地安全域性,他們並不奇怪會發生多大事,奇怪的只有一樣:把各省的精英都匯到此地,得多強悍的對手,才能和這樣一個陣容相稱?
不過誰也清楚,並不缺少這樣的對手,或是邪教、或是暴恐、或是境外潛伏、滲透勢力,這些人那個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像附骨蛆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找機會啃噬安寧和平。在國安人的眼中,鬥爭有著一層更深的意義,這條隱敝的戰線,不像軍人的正面戰場、也不像警察的執法現場,在這條戰線上,沒有活著的勇士,也沒有死去的英雄,有的只是血淋淋的輸贏。
會議室裡很安靜,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安靜,直到聽到隆隆的直升機起航,直到聽到一陣沉重的腳步響起,門刷聲開了,一位便裝、短髮、普通夾克打扮的男子邁步進入,全體起立,跟著幾位通訊員魚貫而入,接駁電腦和投影,那位男子坐定示意著各位落坐,他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
國安,第七處行動處長,陳傲。第七處是負責涉外事件的專業部門,他的到來,為此次的行動又添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解密,要從現在開始了。
陳傲清了清嗓子道著:“……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我也是幾個小時才得到的行動命令,之所以把大家組織到這裡,是因為有可能情況要涉及到你們轄區的事務,目標是一群搞非法測繪的,可能大家要奇怪這麼高規格。我也有點奇怪,因為這類違法行為,最輕可能只處以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