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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有什麼特別要好的人?”
“沒有吧,就他們倆特別要好……”
“……好的……謝謝……”
那位男子收起了照片,很客氣地朝服務員笑笑,告辭走了。
服務員愣了半天才泛嘀咕了:咦?揍沒見警察這麼禮貌過啊?
很快,這個小小的疑問,被進門詢價的顧客打斷了,被扔到腦後了。
很快,這位神秘的男子出現在亞奧酒店,他像客人一樣詢問起了大堂,不過卻是另一種託詞,他一位失聯的朋友似乎在這裡就職,看看照片,大堂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這裡唱歌的耿寶磊,大家都親切地叫他小耿,同樣是有些日子沒見了。
就像每天匆匆的過客一樣,這位彬彬有禮的客人並沒有引起別人的特別注意,幾句話功夫他便告辭了。
過了不久,在車流如川、人行如織的街頭,這位男子像在思忖著什麼,邊走邊拿著手機發著一條簡訊,內容是:已查實,無誤。
片刻,簡訊回覆到了,簡單的兩個字:簡單的一行字母,不是漢字,不過他認識,是“收到”的意思。
裝起了手機,他走到一處計程車停車點,伸手攔車,不一會兒上車,消失在車流擁擠的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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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訊的另一端在千里之外,蘭新高速,這位接資訊的人車正泊在應急停車道上,用精緻的手機在輕敲著前額,似乎在思忖什麼讓他很為難的事。
三個人,兩個做汽配零件生意的,一位唱歌的,同時又是商務調查公司的,同時又出現在追蹤非法測繪的路上,種種不合情理的事讓他絞盡腦汁,卻想不出一個很好的解釋,假如這些人的身份都是偽造的,那一切就可以解釋得通,可偏偏都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他開啟了自己的智慧手機,手指拔動著,三張照片,能找到就學記錄、能找到就業軌跡,根本不像有特別身份,刻意掩藏的那種,如果是那種人,他們會有一個正式的、不被懷疑的職業,有住址、有信用卡以及其他記錄,可這幾個,幹得都是邊緣類的職業,快遞、販賣、賣唱……假如有特殊身份,一定不會到這種令人生疑的行業裡。
假設是假的,無法解釋。如果反過來,假設他們是真實的,這一切好像可以勉強解釋,就像收賣、威脅、利誘那些心志不堅著辦事一樣,這是行走在灰暗裡的人,都會用上的手段。
“會不會是個陷阱?”
他的思路又回到了原點,沒有隨從、沒有武器、沒有後援,這樣近乎於荒唐的事,他是頭回聽說,他根本不信,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查詢,卻證實了這個荒唐,居然是事實。
“陷阱,如果是陷阱,那他們應該已經追蹤到了……遲遲沒有反應,難道是所圖更大?還是一無所知?”
他又用這種排除法分析著,測繪的隊伍已經回到聯絡地了,不管什麼樣的陷阱都是徒勞的,如果沒有出事,那陷阱就說不通了,只能證明追在後面的人其蠢無比,根本沒有得到確切的訊息。
“對,應該是這樣……是個想貪功的蠢貨在自作聰明。”
他做出了這樣一個判斷,然後發動著車,風驟電掣,駛向前路。
五個小時,這輛載著特殊旅客的車駛近了德令哈市,此時跨過兩省,已經是黃昏將至,在通往市區的國道上,和一輛泥跡斑斑的宏光車碰頭了。
這是一處開闊路面,沒有交通監控,前後俱無來車,來人沒有下車,只是接收了宏光車上下來的人遞給的東西,附耳安排了幾句,給了對方一包東西。車掉頭匆匆就離開了。
要乾的事,換了一手。
到了這輛宏光車上,交差的是位戴著眼鏡的男子,連日的行程讓他顯得有點形容枯槁,本來準備進市區好好洗個澡,好好玩上幾天的,卻不料事情在老闆口裡有麼變化。
上車,坐到副駕上,開車的漢子期待地問著:“藍哥,錢該給了吧?我們就不進市區了啊,把你送市邊。”
這位漢子鬍子拉碴的,脖子上那條刀疤赫然在目,被稱為藍哥的這位眼鏡男又看看車後坐著另一位,寸發、鼓腮幫子、橫肉一臉,像隨時準備拔刀捅人的樣子,僱這種人也是有風險的,個頂個都像殺人越貨的角色,眼鏡男面無表情地道著:“可能還得走一趟,要不二位再勞累一回?”
“不去咧不去咧……車一開就是二十幾天,屁股上都起疙瘩了。”開車的刀疤男煩燥地道。
“先把錢給俄們……俄跟你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