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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繪儀器?
這個……唐瑛微微蹙眉,眼神怔了。
“怎麼了?有隱情還是有姦情?”管千嬌一看不對勁,反應奇快。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唐瑛道,管千嬌再問,她低著頭,悄聲地把經過告訴了管千嬌,這件鬱結在心裡的事,恐怕是無處尋找答案了。
“完了,要被當槍使了。”管千嬌一聽,瞠然而坐,有點替那幾位的魯莽擔心了。
“很嚴重嗎?”唐瑛輕聲問。
“能讓謝總連錢都不敢要的人,你覺得不嚴重?”管千嬌問。
唐瑛愕了下,似乎確實如此。
“他們仨半路出家,又一個比一個得瑟,連謝總的賬都不買,您說,要是好事,謝總能把他們仨扔出去?”管千嬌又問。
唐瑛愕住了,確實如此,她稍顯緊張地道著:“不會有什麼意外吧?那兩位像是官方的人。”
“正因為是官方的,才怕意外,再壞的奸商,頂多坑你一把;再壞的惡棍,頂多收拾你一頓……好歹他們不至於太過份,有法約束,那官方的可就不一樣了,幹好了不一定能拿到錢,幹砸了可肯定得負責。”管千嬌道,好歹在這行見多識廣,舉例,某某,接了一趟商務調查,結果後來才發現,是給經偵幹活,去挖對方企業的偷稅漏稅證據,剛發現就出了車禍,賠了一條腿;還有某某更悲催,接了一趟商務調查活,結果是個官商的家族企業,差點把小命賠上,等完事了才發現是反貪辦案想的損招,尾款都沒敢要,只能自己找個廁所哭暈了。
越說唐瑛越害怕,她喃喃地道著:“你……你別危言聳聽的,嚇人呢。”
“還真不是嚇人,京城兩千萬人,每天被坑死的多呢……我問你,那兩人你知道什麼來路?”管千嬌道。
“不知道。”唐瑛苦著臉,搖搖頭。
“這不就是了,裡面要沒隱情,怎麼可能連來路都不讓你知道……我問謝總。”管千嬌想起這茬,直接拔著電話問謝紀鋒,她在哈曼算是個老員工,和謝紀鋒說話相當隨便,不料剛問了一句,臉上的表情就僵住,然後默然無聲的掛了電話,塞回手機,表情平靜得讓人覺得好詭異。
“怎麼了?”唐瑛問。
“忘了他們吧,恐怕他們回不到原來的生活中了。”管千嬌道。她手指蘸了點茶水,在桌面上寫了兩個字“國安”,唐瑛看著這兩個字,眼珠子一動不動,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他們怎麼可能僱傭民間機構的人?”唐瑛糾結了,從來沒有想過,這幾個貨能和國家事務扯上關係。
“就像城管用臨時工、公安用協警線人一樣,那一樣工作都需要這種炮灰……況且,他們都不算民間機構的人。京城的使館、酒店、老外駐地,刺探情報的海了去了,官方調查的渠道也是多樣的,要是有事問到咱們……呵呵。”管千嬌笑笑,搖搖頭,一切盡在呵呵中,這是你沒有機會做任何反抗的,除了配合,別無選擇。
唐瑛表情僵硬著,半晌無語,她幾次看管千嬌,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或者,什麼也不用說了,打拼的生活就像這個餐廳裡的客人忙碌匆匆,有多少認識的、不認識的成了你生活中的過客,誰又數得清?
兩人且吃且談,飯畢,分道揚鑣,各自匆匆地忙碌著自己的生活,誰又能停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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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南苑汽修城。
四層樓,從車架、輪胎到飾品座套,在這裡的四百多家店鋪裡都可以找全,一位西裝革履,像洽談分銷業務的男子,輕輕地踱步進了一家叫鑫鑫車飾的地方。
“先生,要點什麼?”服務員有氣無力的應了聲,有點瞌睡,午後的時間少有來客。
那位男子朝他笑笑,貌似很帥氣的一位,三十年許,服務員朦朧的眼睛隨即被驚大了,她瞠然看著那男子亮出來的證件,驚得一抹嘴巴,犯怔了。
“市局的,瞭解點情況。”那人亮著警證,要遞給她看,她那敢看,緊張地等著發問,那人裝起了證件,拿出來了幾張照片問她:“認識他們嗎?”
“認識啊……”
“他叫什麼?”
“仇笛啊……這個,他叫包小三。”
“什麼時候見過?”
“有些日子沒見著了。”
“原來這裡幹什麼?”
“拉貨批發啊,從我們這兒拉走,送到周邊小汽配商店,掙差價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