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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挨一巴掌就能親個嘴,這生意真划算。”
“該走了,董哥。”寧知秋啞然失笑了,提醒了一句。
“麻利點親完,要走了。”老董怒了,撂了句拂袖而去,那樣子不僅對仇笛,恐怕要恨烏及屋了,連戴蘭君也看不入眼了。
兩人相擁吻著,吻著又交叉著頭緊緊地抱著,抱了好久,才見戴蘭君又餘興未盡地捧著仇笛的臉重重一吻,匆匆追上了已經啟動的車,跳上車絕塵而去。
“什麼時候談上的,搞什麼搞嘛,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啊?”車裡老董憤然訓斥了句。
“呵呵,沒來得及談,直入主題搞了……小男生口味不錯,嘖嘖!”戴蘭君餘味猶在的吧唧著嘴,把老董氣得直接無語了。
車裡兩人笑笑,王海峰小聲道著:“仇笛是挺帥的。”
“那當然,沒發現他這麼有種,居然敢調戲我……呵呵,不過我喜歡。”戴蘭君興奮地道。
“注意下影響,像什麼樣子嘛……老鰍,小心點開車,別驚動了目標,海峰,定方位,別走岔了,關鍵時刻千萬別掉鏈子啊,等了幾年才摸著邊,可別給跑嘍。”老董回頭斥著。
“放心吧,董哥,這種人難找,可並不難抓。”老鰍篤定地道。
此時已經近拂曉,車燈已關,就憑著眼力和電子定位在慢慢的靠近宿營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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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蘭草原駐地某部,介紹進入尾聲。
沒有想到總局已經盯住這三位目標,疤臉的姓馬名尋山,寧夏人,曾因販賣藏羚羊皮毛被處以刑事拘役,和他同行的另一位帕哈爾木,無前科,不過根據馬尋山的出身可以判斷到,兩人很可能都是活躍在西北的偷獵分子,這應該是他們被僱傭為嚮導的原因。
關鍵是第三位,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僅僅在交通監控上捕捉到了一幀畫面,不過根據總局對嫌疑人犯罪資訊庫的比對,此人和數年前一起倒賣稀土案件的漏網嫌疑人藍驍戰相似度極高,不排除就是此人的可能,倒賣戰略物資和搞非法測繪,都有境外間諜的參與。
整個過程看似非常簡單,訊息起源於臨覃縣,是馬尋山到當地的娛樂場所無意曝露,跟著這條線,國安的追蹤一直追到德令哈市,之後,這些人又拐向茫崖,在茫崖入疆途中,被背後緊追不捨的董淳潔一行咬住。
到現在,準備開始抓捕了。
聽完了,一眾國安大員有點懵。
對,有點懵,匪夷所思之後,是疑慮重重,已經掌握線索了,為什麼不動手?還要放他們進疆,這裡的抓捕難度肯定會無限制擴大,就不能確認也說不通啊,那怕是疑似,也應該是蒼鷹撲兔,畢其全力,怎麼能僅用這麼幾個人,還有臨時招的。
不經意間就開始竊竊私語了,這個行動不管從那個角度講,組織得都是破綻百出,而且從安全的角度來講,幾乎是在玩火,那些偷獵者的武裝,甚至要超出普通戰士的槍械水平,更別說還有疑似藍驍戰這號走私過戰略物資的危險人物。
陳傲瞥著眼不時地看著,等討論一會兒,他才敲敲桌子,提醒道著:“不要私下說,有什麼問題,直接提,有什麼疑問,我來解答。”
有人立即接上了,直道著:“陳處長,這個計劃是總局默許的嗎?”
陳傲笑笑,搖搖頭,他用一種很玩味的口吻說了:“總局正在研究對董淳潔同志的處分……這麼說吧,任何一個主權國家,都不會公開承認,向敵國或者友國派遣任何間諜。”
所以,這個疑問永遠不會有解答,就像總局永遠不會承認,曾經招驀過民間機構或者閒雜人員從事任何保密級任務。
“可這對於抓捕就相當困難了,貝爾蘭草原、沙漠、戈壁灘、石山、地形複雜程度很高,如果脫逃,恐怕得啟用單兵線搜尋了。”另一位憂心重重道,別看直升機唬人,其實真行動起來,還沒有原始的人海戰術好使。
“既然掌握訊息了,那就應該提前抓啊,在高速路、國道,都容易設障抓捕啊,為什麼把他們放入南疆?”那位女國安也看出問題來了,她尖銳地指出:“我怎麼看,就像總局在配合董淳潔追蹤?難道就為了照顧他五年追蹤的辛苦?我不是對他本人有意見,而是對他這種方式有意見……要都像他這樣大海撈針的找間諜,那還要我們組織幹什麼?”
“話不能這麼講嘛,畢竟馬尋山的訊息,也是他碰上的。”另一位道。
“五年,八次,行程數萬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