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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盲了,只要在幾小時內找不到他,他完全可以辦完事,輕裝溜走……成敗與否全繫於訊號源的安全與否,還是太冒險了……”
陳傲愣著,眼皮子一直在跳,他瞠然得有點張口結舌。
恰在這時,傳來了通訊人員的彙報:有訊號源發生位移,衛星通訊訊號消失……
一瞬間,滿屋鴉雀無聲,只剩下了緊張而侷促的呼吸,以及面面相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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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部衛星電話,全部被浸到了水裡,神秘的諜客笑眯眯地看著被剝成光豬的董淳潔,腳尖挑了個褲衩扔給他,老董急促地穿上,糗得咬牙切齒,驀地喊聲響起,他回頭看兩個偷獵地正按著戴蘭君剝衣服,氣得就要衝上去。
咚……眼鏡男一槍托砸在他背後,叭唧一下子摔到地上了。
撕拉……衣服撕了。撕拉、褲子撕了半截,手受傷的戴蘭君在拼命的掙扎,冷不丁一腳踹在馬尋山的襠部,馬尋山嗷聲捂著後退,另一個悍人火了,揪著戴蘭君的頭髮,叭叭左右開弓連扇幾個耳光,然後一把扯掉了胸罩,不料被撲倒的戴蘭君用僅剩的一隻手拿著塊石頭直砸到他膝上,這位也是慘叫一聲,噔噔後退。
她瘋也似地喊著:“老鰍……王八蛋,有種你殺了我,來啊,開槍啊……”
一隻血淋淋的手臂垂著,胸前和臉上都有血跡,她僅剩的一隻手持著石頭塊,咬牙切齒地盯著,像隨時要拼命的母獸,王海峰和寧知秋臉上須是不好看了,神秘的諜客喊了聲:“停!”
剝的差不多,他抬頭示意著藍驍戰,這位不客氣地上前一抬腳,踢飛了戴蘭君手的石頭塊,拿儀器一掃,又把剝下的衣服鞋子一掃,朝諜客搖搖頭,沒有訊號源。
找出來的不少、老董幾乎就是個訊號發射器,手錶、手機、皮帶扣、衣領嵌入的、鞋跟嵌入的,足有十幾個訊號,那人可笑地看著嘴角帶血、如喪家犬的老董,眼鏡男卻從車裡拿著一樣東西,一看那東西,老董如遭雷擊,傻眼了。
“超時了,用了一分鐘啊。”那人戲謔地笑著道。
車上的、衣服裡的、手錶、鞋裡的,被眼鏡男束成一個包,吊到了一個微型飛行器上,有臉盆大小,飛行距離不短,那眼鏡男衝老董笑笑,一摁開關,嗚聲飛行器帶著所有的訊號源越升越高,在眾人的視線裡,直飛過山頭,不知所蹤。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你一定會配合的,對吧?”那人笑著,用槍點點老董的額頭。
“呸。”董淳潔給了他一個直接的回答。
“不要激動,你的計劃應該是誘我出來,然後圍捕對吧?最近塔什駐地離這兒有六十多公里,最近的警務單位離這兒四十一公里,我可以告訴你,我昨晚都去過,好像沒有安排啊,最近的一個駐軍是油料庫,離這兒上百公里,那麼你們想包圍這裡,就即便用直升機,也得二十分鐘才能到達,不過前提是…得有準確的方位指示……現在,應該沒有了吧?”那人笑著道,看看如喪考妣的董淳潔,看看已經萬念俱灰的戴蘭君,他繼續道著:“也許你沒安排那麼細緻,不過我可不敢冒險……我可以告訴你我的計劃,我準備帶著你走,而且給你準備好了莨*酸,而後我準備徒步進藏,這麼大的地方,我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到我們。或者,你如果配合,我可以省點事,一起走?”
董淳潔驀地被刺激到了,一抬眼,他一字一字、牙中帶血地問著:“劉一民,是你殺的?”
那人笑了,隱晦地道:“你猜呢?反正你就快要見到他了,問他好了。”
“呸!”董淳潔重重的唾了一口,不過換來了隨意的一腳,他被踹到砂石鱗峋的地上,徒勞地、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試圖讓自己有點尊嚴地爬起來,不過一隻腳踏在他的背後,打破了他最後的努力,他喘息地,憤恨地說著:“你跑不了……老子有幾萬國安兄弟,會追到你不死不休。”
“呵呵……提醒的對,我這張臉見到的人有點多了。”那人抬著槍,戴蘭君驀地心一抽,卻見那人出手如電,槍指向傻站的兩個偷獵者,砰砰兩槍。
一個額上、一個心口,瞬間綻開了兩朵血花,馬尋山、帕而哈木像兩截木樁,轟然仆倒。
此時,時間離發起突擊,剛過三分鐘,那人踏過兩人的屍體,走向了戴蘭君,戴蘭君看著被槍殺的兩人,一個疤臉,死魚一樣的眼睛,死不瞑目地正朝向她,一股子怵然的寒意升起,讓她全身起著雞皮疙瘩,巨大的恐怖襲來,她一下子無法自制,全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