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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覆上沙土,然後人睡上面能保暖一夜,而且防風,從地面上看不到。
“那應該就在離車不遠的地方。看……這兒地勢稍高、避風、車在這個地方,那應該停泊在他們的上風處……所以,地窩應該排這一片平地上……”寧知秋在地上划著草圖解釋道。
“怎麼抓?咱們只有兩把槍?”老董迷糊了,看不懂這種作戰分工。
“小戴,你和海峰一組,從東南,這個角度上去,伏在灌木中,小心靠近……我繞到另一側,看我手勢行動,董主任您跟到我背後,同時撲向地窩……注意防止他們用武器,萬一有武器,馬上開槍……”
老鰍不愧是老外勤了,角度、地勢、攻擊速度,差不多都考慮到,問到董淳潔,董淳潔小聲道著:“別那麼嚴肅,就幾個搞測繪的,一窩端了……”
“開始。”
四人兩兩分開,繞著圈,悉悉索索地爬行在灌木間,偶有平地,貓著腰一閃而過,100米、70米、50米……戴蘭君窩到了一叢灌木後,已經能隱隱看到平地上凹下去的一片了,像鋪著幾塊動物的皮毛,看大小,應該是宿營地了。
“你跟到我後面……打他們個猝不及防,麻利點,先繳武器,抓活的。”戴蘭君輕聲道。
“好的,沒問題。”王海峰窩在後面小聲道。
“注意,老鰍準備了……跑!”
戴蘭君驀地飛奔起來了,一下子把速度提到了極致,她雙手握槍,不離目標左右,飛一般地奔向地窩,另一側寧知秋更快,兩人像神兵天降一樣,飛馳地窩,越近越看到了三個並排睡覺的傢伙還在做清秋大夢。
“不許動!”
“舉起手來。”
砰……一槍!
三個睡得迷迷糊糊的,剛爬起來槍就頂到了腦門上,一個剛想反抗,被老鰍一腳踹躺下了,王海峰手腳麻利地掀了蓋的羊皮,抽了兩支長傢伙,愕然道著……哇,八一槓,可以啊,武力不錯嘛。
三人品字形,逮了三個束手就擒的,王海峰背了一支,手持一支,槍口頂著的正是遍尋不到的疤臉。
“哈哈哈哈……”老董狂笑著出來了,走到近前,摸摸疤臉,吧唧一個耳光,跑啊,尼馬滴;又摸摸另一個滿臉橫肉的,吧唧一個耳光,看你就不是個好貨色;瞅到第三個人時,他端著那人下巴仔細瞅瞅,又翻著地窩,找著眼鏡給那一戴,這就齊了,他釋然道著,這才對啊,你應該是個人物啊。
咦,也不對,董淳潔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忽視了什麼,這時候思維極快,他看到地窩鋪的寬度時,驚聲道著:“這是四個人……還有一個呢?”
漏了一個?王海峰驚得喀嚓一拉槍栓,頂著疤臉,惡狠狠地問:“在哪兒?”
“那兒…那兒…車裡。”疤臉嚇得直指不遠處的宏光車,寧知秋直接朝車廂砰聲開了一槍吼著:“出來,再不出來打死你!”
“別開槍,別開槍。”
“舉起手來,讓我看到你的手,慢點開車門。”
裡面果真還窩了一位,兩手舉在視窗,戴蘭君和寧知秋在兩側槍指著逼著,抖抖索索出來了。
“哦,我說嘛,應該有條大魚來的……”董淳潔笑了,長舒了一口氣,來人裹著羊皮,不過面目清矍,絕對不是草原沙漠上風吹日曬的品種,他好奇地問著:“報個名,別讓老子這五年白跑了。”
“沒白跑,他是藍驍戰,我是他上線。”那人緊張地道,生怕槍走火似。
戴蘭君嚇了一跳,藍驍戰就夠份量了,這還來了個更大的,她握緊了槍,目不轉瞬地盯著,這一刻,她明顯地覺得自己心跳加速了。
“哈哈哈哈………”老董一陣狂笑,笑得幾乎流出眼淚來了,片刻他閉著眼睛,喃喃地道著:“報應啊,報應啊,老鰍,槍給我,老子親手崩了這****的,管他是誰。”
“董主任,您別胡來。”戴蘭君緊張地要去攔。
“我來吧。”老鰍聲落槍起,直朝那男子頭上頂去,戴蘭君一喊,可不料槍口瞬間轉向她,砰聲,近距離一聲槍響,她啊一地聲捂著右手,子彈洞穿了腕部,血淋淋的一片。
“對不起,小戴,真捨不得向你開槍啊。”老鰍笑著玩味地道了句。
一支手伸過去,撿起了戴蘭君的槍,戴蘭君愕然看著這位陌生的人,他溫和地一笑,他身後,王海峰也在笑,笑著對她說:“對不起啊,美女,我已經退役了,不為祖國和人民服務了。”
“老董,怎麼回事?”戴蘭君忘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