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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大入侵的可能性了,這是給咱們出難題啊,那種遍地監控、門禁、警報的地方,咱們怎麼進得去?進不去,就成行內笑話了,他們會廣而告之……要進去,比進不去還麻煩啊!?足夠讓人家報警要挾你,把能找到了安全漏洞甚至入侵方式交出來。”
“我…操…人家不會有你們這麼奸詐吧?”老膘聽愣了。
“這不是技術,而是心術,你怎麼能保證,誰的心術都正?”崔宵天道,把老膘說得啞口無言了,人情世故方面的事,他從不介意當個白痴,想想就頭疼,一擺手道著:“你們看著辦吧,我晚上試試,明天把建築結構給你們。”
他戴上耳麥,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老馬徵詢地看著崔宵天,崔宵天也是思考此事的最佳處理方式,想想意見基本一致,一步一步,評測報告先出,等仇笛回來再商量下一步,這問題就來了,老馬納悶地問著:“仇笛和二皮呢?怎麼,又帶人去玩了?”
“去西北了,接個人去……好像也是個要出獄的。”崔宵天道。
“誰呀這是?”馬樹成疑惑道,他一問,耿寶磊卻是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驚訝道:“我想起來了,祁連寶……這都幾年了,仇笛居然還沒忘記這傢伙。”
“不會又是個怪胎吧?”馬樹成好奇地問。
“你想讓他身邊有個正常人,那太難了……見了你就知道了,機械戰警級別的,當過偵察兵,老毒要和他比起來,頂多算個菜鳥水平,那傢伙十個八個人根本近不了身?仇笛算可以了啊,和費明教官好歹還能過幾十招,可和祁連寶打架,被打得躺床上一週都下不來。”耿寶磊興奮地說道。
“這麼拽的人物?還能被警察抓到?”馬樹成疑惑了。
“他是自首的。”耿寶磊道,末了覺得言辭不準確,又補充一句道:“仇笛把他送進去的。”
“我…日!這到底什麼關係,亂七八糟的?”崔宵天聽不明白了。
“你只喜歡男人的**,根本不懂男人之間的感情。”老膘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豎著耳朵聽,他白活了崔宵天一句,崔宵天疑惑地問著:“那你知道?仇笛跟你說了。”
“我也不知道。”老膘樂滋滋地,把崔宵天氣得直翻白眼,尼馬不知道瞎得瑟什麼,一伸手就搶走了他的手機,吧唧給他塞到座位縫隙裡,一時半會甭想摳出來,老膘理也沒理,又從褲腰裡拿出一部來,鼻子哼哼得意地道:“打賭,你猜不出我有幾臺備機。”
“你個賤人。”崔宵天撲上去搶。
“放開我,你個變態。”老膘掙扎著,兩人不客氣互撓上了。
馬樹成深深一嘆,坐正了,無語,耿寶磊開著車,笑得那叫一個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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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行直驅老膘的住處,開始忙碌了,駛下高速的時候,剛走就碰到了交通管制,成列的警車守著路口,等著押解車輛的通行。
那車裡是誰,目標車隊的來自哪裡,都是無從知道,通體黑色的車輛,掛的是軍用牌照,在這樣的路上有特權的,暢通無阻地上了高速,直駛機場。在京城或多或少都能碰到這種人,對於大多數人都是驚鴻一瞥,然後很快會置之腦後。
但身處其間的人個個都是如臨大敵,直通機場地勤入口的門也被管制了,機場公安帶領著來車直驅停機坪,之後數輛車圍攏押解車,圍成一個環形,等著車門洞開,整個過程迅速、利索,從那些幹練的行事方式上,外圍到場的老公安都判斷得出,這是更高一階的押解任務。
不過沒人知道他是誰,後門洞開,從車上解下來的人套著頭套,他兩位戴著墨鏡的西服男解上飛機,之後飛機騰空而起。這支隊伍得到收隊的命令後才解散。
彙報:押解完成。
命令:X7組,兩小時後接應。
在忙碌的航空港,無人注意到,什麼時候又來了一支隊伍,等著一架落地的航班,匆匆接上機上下來的一位,這一次聲勢可不大,是輕車簡從,悄無聲息走的。
任務在一個小時完成,和董淳潔同處一車的費明聽到解散命令時,像所有外勤出行完成一樣,舒了一口氣,年紀大了,習為以常,倒不覺得緊張了,大多數時候首都附近的任務,根本就無驚無險。
“董局,中午要不到我們隊湊合一頓,給我們上上思想政治課?”費明笑著問。
“得了唄,我不找罵麼?你們背後還沒準怎麼埋汰我呢。”董淳潔不屑道。
“那怎麼辦?回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