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其實問題不在保證金上,而在於心態上,急於求成反而一事無成,一個沒根沒底的毛頭小子,誰敢把網點給你建,就像現在,眼看成果擺在眼前,都不用考察了,還是直接拉攏的最划算。
他談笑風生地和這幹搬運工走著,那親熱勁道讓老陳有點羨慕,話說工頭當成工友,可得一定水平啊,當小老闆的都知道,網羅幾個肯賣死力氣的夥計,那還愁沒錢可賺?愈是他越發地開始活絡了,聽話音,不得想拉仇笛,是想連這個搬運隊伍都拉回去。
仇笛笑而不語,尼馬這拔裡有包小三倆姐夫,還有仨是兩姐夫的堂兄,收破爛都不比送快遞少,就老陳那攤子,給人當老闆還差不多,來監控倉庫幫忙,純屬友情客串,就仇笛都未必養得起。
肯定是談不成了,不過倒談成點其他事,倆姐夫答應給老陳介紹幾個同鄉幹活,好歹老陳不算太失望。
一行橫披衣服、直抹臭汗的爺們正走著,冷不丁有人脆生生地喊了聲:“仇笛?”
都停下了,看著聲音的來處,剛從商場的後門走到前門,夜市比白天還熱鬧,喊人是位女人,他蹬蹬高跟鞋跑著,跑到近前,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地問著:“啊?還真是你?”
糗了,仇笛趕緊穿衣服,提大褲衩,愕然地望著一身裙裝,香風襲人的美女,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地問著:“怎麼會是你?”
一干夥計都瞅著,他打發老陳帶人先去吃著,這一群渾身汗味的爺們,更坐實了那美女驚訝的判斷,再看回過身來的仇笛,汗跡方落,皺巴巴的襯衫,及膝的短褲,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居然光著腳,踩著一雙露趾的人字拖,仇笛對著對方審視的眼光,訕笑著。
時光不再,容顏卻未改,訕笑的仇笛無法想像,兩年多的時光重見她會是一種這樣的場景,她比以前更靚麗了,一襲白裙襯著凸凹有致的身材,換成了披肩的長髮更增幾分風致,正用驚愕帶著可惜的眼光看著他。
郎月姿………居然是郎月姿,或者不叫郎月姿,在她走後很久,仇笛才從羅成仁知道了那個很容易記住的名字:律曼萍!
“你…你…怎麼成了這樣?”律曼萍好半天才從驚愕中清醒過來。
仇笛笑笑道:“每天都有赤貧和暴富的,我成這樣,讓你很意外?”
“確…確實…有點意外。”律曼萍道,這個驚訝恐怕一時半會不好消化,不過她還是走得更近了,看著仇笛道著:“發生了什麼事?”
“你呢,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個人?”仇笛問。
“你指誰?謝紀鋒?”律曼萍笑著道:“你這個樣子,他一定會喜聞樂見的……對了,不至於這樣啊,當初,經我手給你的錢,都有三百多萬了。”
“呵呵,我們一幫兄弟,還有兩個受了重傷,付付醫藥費再一分,能有多少……幾十萬,在這個地方還不相當於窮光蛋。別問我啊,你好像過得不錯啊?當年你和謝紀鋒合夥,分了多少?”仇笛問。
“你怎麼會知道?”律曼萍皺了皺眉頭,仇笛笑而不語,她又省悟道:“對了,你也當過商諜,很快就能想明白……不過還是謝謝你啊,提醒我自己走,幸虧沒和羅長歡一起離開。”
“拉倒吧,不提醒你也是自己走,謝紀鋒早給你安排好了,對吧?”仇笛問,覺得這個故事沒有什麼意義了,他隨意走著,律曼萍默默跟著,幾次想問,話又咽回去了。
很不想傷男人的自尊,但是混到這麼“差”,讓她似乎又覺得那兒不忍。
“他回來了嗎?”仇笛問。
“不知道,我們分開快兩年了,他一直在東躲西藏。”律曼萍道。
仇笛笑了,反問著:“你呢?怎麼敢回來,不怕有對付你?”
“怕什麼,我一個女人家,又沒多少錢,誰能把我怎麼著?國內比國外安全多了,風投和做空機構在這裡未必敢胡來。”律曼萍笑著道,他問著仇笛道:“我好像看到新聞上還有一個哈曼,以為是你。”
“那個我知道,人家是商務安全,和你們商務調查的間諜是兩碼事……你看像是我嗎?”仇笛一攤手反問著。
“好像應該不是,哎……”律曼萍嘆了聲,不知道是為自己的命運,還是為仇笛的境遇,她駐足了,仇笛也停下來了,笑著問她:“記得兩年多年,咱們長街吻別哦……要不,再來一回?”
律曼萍沒吭聲,白了他幾眼,然後笑了,笑著道著:“讓消化消化震驚啊,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
“怎麼樣了?這不挺好的,自食其力,比火中取栗安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