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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這樣,老謝狠撈了一把,想知道他下落的人不少。”崔宵天道。
“要是律曼莎也被老謝涮了呢?”耿寶磊問。
“就涮了,她到手的也應該不少,如果想重新開始生活,應該不會認我。”仇笛道。
“那也不一定,說不定就是奶疼蚌癢想找個男人呢。”耿寶磊道。
“滾!”仇笛直接道。
耿寶磊笑了,他的意見被忽視了,看看崔宵天時,崔宵天也計無所出,他猶豫道著:“應該是巧合吧,咱們一直就是明處,如果誰要針對咱們,那確實不會相認,會悄無聲息地下手。”
“是這個理,可我總覺得,咱們的安生日子要被打破了。”仇笛嚴肅地道,有一種危險的預感,卻不知道預感來自何方。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兩年多年的奪富之戰成就了諸人,但也埋下了無法消除的隱患,誰可能保證,自己這麼做不會有疏漏,誰又能保證,你不被別人掂記著。
“出來……了!”老膘突然喊了一聲。
三人看去,螢幕上,顯示出了警察的戶籍管理介面,耿寶磊愕然道著:“你大爺的,老膘,你遲早得上警察的黑名單。”
崔宵天笑著解釋著,這個並不難,警察專用的NSA連線內網軟體,只要侵入某個派出所的某臺電腦,進入專用系統就容易多了,老膘也說了:“別覺得太神秘啊,警察裡,電腦盲不比流氓少,他們自己不小心,賴我們什麼事?仇笛……查誰?”
“律曼莎……律曼萍……還有這個朝內大街的地址……電話號碼是138……全部要,所有相關資訊……”仇笛一一道著,憑著記憶道出來那天晚上掃過一眼的名片。
在這個社會環境裡生活,那你就逃不出無所不在的網,戶籍資料很快查出來了,根據企業程式碼查到了開戶行,根據開戶行,又追到了關聯賬戶,直到需要更進一步的授信之後才把老膘擋在銀行之外,他一攤手道著:“只能查到這麼多了……進賬戶就難了,而且容易被人盯上。”
“這就足夠了……”仇笛仔細看著,卻沒有看出什麼異樣來。
律曼莎,32歲,資料顯示京城本地人,在京城一直有固定居所,有數次短期從業記錄,照片是十年前的清純樣子,絕對就是如假包換的“郎月姿”,或者“律曼萍”。
可明顯不對路啊,仇笛看不懂,一揮手指問著:“宵天,你看呢?”
“問我啊,他能知道?”老膘搶著道。
“直接問你,你又賣關子,還是問別人直接讓你搶……這有什麼玄機,看似無懈可擊,可明顯和咱們接觸的不一樣啊。”仇笛道。
“你仔細看一下就明白了,這個三四環交界處的居所……我告訴在哪兒?”老膘查著電子地圖,很快一顯,仇笛愕了下:“拆遷了已經?”
“再查從業記錄,你看結果。”老膘反查著,從企業名稱開始,所有顯示律曼莎工作過的大小公司一律顯示:已登出!
“哦喲,這女的確實不簡單啊。”耿寶磊驚訝了。
“是不簡單,都是無法順查的資訊,淹沒在2000萬人口的大城市,還真是個無可替代的隱身方式。”崔宵天道。
仇笛猶豫了一下,看到老膘偷笑,他問著:“膘啊,他們是不是說傻話了。”
“對頭,兩個傻X!”老膘指著螢幕問著:“明知道是假的,怎麼進入按年限記錄的戶籍裡;偏偏上班的都是登出的公司,她又是怎麼找到這種記錄的,找到也罷,又怎麼進到個人履歷的?還是很多年前人才市場的履歷……要以仇笛講,她如果是哈曼商務招聘過的,那我應該查到記錄,遺憾的是,沒有……哈曼留存的原始記錄可能被謝紀鋒銷燬,可總不至於人才市場的資料庫裡,也會按她的意思編造適合現在這個身份的履歷吧?”
“你的意思……”崔宵天重視了。
“要不是知道她和老謝一夥,我都認為她是官方的人,就即便不是官方的人,也有這種人替她辦事,沒有那個駭客敢幫她去篡改警察的資料庫。”老膘道。
老膘要是不改,那肯定就沒有其他敢了,那不是作死,那是直接死定了。聽得這話,讓大夥心裡蒙上了一層陰影,這個商諜,難道傍上了大樹?
“查查她的手機號在什麼地方。”仇笛道。
老膘除錯著軟體,不一會兒,他驚訝地怪叫:“我日,在哈曼公司附近……應該在那間咖啡館。”
耿寶磊和崔宵天相視一愕,然後齊齊笑了。
不難理解,律曼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