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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給你一個正式的綠卡身份,遇到危險,可以直接躲在大使館如何?”俞世誠笑著道。
這意味著什麼,謝紀鋒一想便明白了,他驚訝地問著:“你……要讓我當間諜?”
“對,反正也是你的本行,我將是你的庇護人,不但不會對付你,而且會時刻保護你。這下放心了吧。”俞世誠笑道。
謝紀鋒愣了半晌,即便走投無路,這個選擇仍然像挑戰他的內心底線一樣,讓他猶豫,讓他躊躕,很大一會兒,他愣著,還是無從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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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彼岸,一架航班緩緩地降落在長安機場。
出弦梯,夜色闌珊,燈光如海的城市近在眼前。
出機場,一行匆匆的旅客,匯入了駛向市區的車流,在一輛普通的大巴上,端坐著一位男子,他像泥塑一樣正襟危坐,眼光一動不動,根本沒有欣賞夜景的心情。
在他的腦海裡,閃過了十幾個小時前的場景:警衛森嚴的防務省,上級把標著絕密的資料放到了他的眼前,那個驚心動魄的故事,就發生在此時他身處的城市。
時間,兩年零六個月前,一名功勳間諜殞命於此。直到兩年後,在兩國交換被俘人員時,才知道了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任務,尋找她未來及發出的一封重要情報,種種跡像表明,那封涉及軍事秘密的情報並未被發現。
間諜的字典沒有艱難二字,他領命而來,卻不知道,還能不能覆命迴歸。
一路思緒如潮,很快駛進了車行如流的城市,他下塌在未央酒店,已經訂好的房間,進了房間,帶走了房間裡準備好的東西,證件、現鈔、武器……換上了普通的衣服,悄然而去,身後的事有人清理,很快他這個名字就會在大資料的監視裡顯示已經出境,而他本人,則要像一個幽靈一樣,溶入到這座城市。
一個小時後,他出現在長安市一處茶樓,像邀約的朋友聚會,在這裡,碰到了一位接頭的人。
是位男子,年過四旬,低眉眯眼,斟茶等著他,他坐下,把玩著手機,把一副照片拉出來,輕聲告訴對方:“就是它!”
“一塊表!?”對方奇怪地問。
“不是一塊普通的表。”他道。
“不普通在什麼地方?”對方問。
“丟失了兩年零六個月。”他道。
“這個你讓我怎麼找?也許被國安截獲了。”對方道。
“不會,如果被國安截獲,那提供的訊息的軍方人物,應該早消失,事實上沒有,軍方根本沒有動作。回去的人說了,他是在南疆被俘的,這裡是當地的黑幫洗底,殺了中野……沒有人有機會知道這塊表究竟是什麼東西……被俘的人能回去也說明了這點,如果這個訊息被國安截獲,他根本沒有生還機會。”他道。
“可是……如果連國安都沒有截獲,那會落在誰手裡?”對方問。
“這就是我的任務了……我需要你幫忙,找到所有當年能接近中野的人,或許它正在某人的腕上,這是一塊價值六十萬人民幣的百答菲麗,不會有人捨得扔掉或者隨意拆解它的。只要它還在,就能找到。”他道。
“有特別的方式嗎?”對方問。
“表裡嵌有微型定位,啟用後,發射範圍一點五公里。”他道,這是間諜的裝備,有特別的啟用碼。
接頭的對方嘴一歪笑了笑道著:“那意思是,你得到走到離表一點五公里之內?”
“對,如果它在,肯定還在與此案關聯的那些人身邊。”他道,直接問著:“你應該已經接到訊息了,找到了誰?”
“有一個人,中野是馬博洗底殺的,這個人和馬博走得很近。”對方掏著手機,亮出來了查到的資料,,是一位女人照片,慢慢地放到他面前道著:
“她叫莊婉寧,長安大學教師。”
“那就從她開始吧!”
他看了看,面無表情地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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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這個時候,仇笛帶著一干工人,在路邊下了公交,小酒嗝打著,小黃調哼著,個個勾肩搭背,橫披著衣服,腳步踉蹌地往回走。
今天因為律曼萍,或者叫律曼莎的,明顯讓仇笛多了件心事,他有點心緒不寧地走著,那哥幾個開著H笑話也沒有逗笑他,時間不早了,匆匆回到倉庫,一進門,包小三的大姐夫咦了聲:“呀?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