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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膘一呃,嘴裡泛酒,瞠然道著:“這個……沒經驗啊。”
“不實戰怎麼可能有經驗?你就說,想不想幹吧?”仇笛聲音鏗鏘地問,這個時候,只能激將。果不其然,老膘道著:“想。”
不過就是有點脫不出恐懼心態,他猶豫地說著:“我有點緊張啊。沒幹過啊。”
“誰頭回都緊張。”仇笛教唆著:“不過,你不會了,而且不會犯新手那種早洩或者不舉的毛病。”
“為什麼?”老膘兩眼迷離地,總覺得那兒不對勁。
“因為,哥剛才已經給你酒裡放了淫羊藿……今夜如果不陰陽交合,明早必定爆體而亡……快跟我走。”仇笛拉著老膘,老膘恍然起身,緊張地問:“有這麼嚴重嗎?你這不害我嗎?”
“這是幫你啊,現在身邊都是流氓色.狼,就你這麼一隻小處男綿羊,遲早你會羞愧而死的……快,啥也別說,進門脫光開始就行了啊……不用緊張,咱別開燈,反正就那麼回事。”仇笛道著,把老膘拉出房間,眾人跟著,到了門口,幾個兄弟一手伸隻手,鼓譟著口號說著:
“不怕犧牲,有妞必爭!”
“排除萬難,告別處男!”
“兄弟,上吧!我們給你看門。”
一堆手,不知道誰的手,把老膘直接給推進去了,包小三順手把他的皮帶給扯了,進門刷聲,褲子就掉腳底了。房間裡立時響起了一位姐們的驚叫:呀,這就脫了!
“都脫了……老子要4P!”
門口聽到了老膘最後一句告別處男的豪言壯語。
驚聲尖叫後,又成淫聲**,不愧是搞商務安全的,耿寶磊手機控制著房間裡一個小裝置,陸續傳來瘋狂的聲音,眾人在外面笑得岔氣了,耿寶磊瞠然道著:“不能這麼猛吧?”
“你忘了,咱們在屯兵用過的秘方?”包小三笑著道。
“啊?你們給老膘喂春藥啦?”耿寶磊嚇了一跳,丁二雷指著仇笛道:“他讓乾的。”
“嘖,其實他就是怕自己不行,心裡只要過了這個坎,就一往直前了。”仇笛靠著牆,笑得全身哆嗦道。
幾個人蹲在牆邊,又繼續狂笑,崔宵天無語地道著:“老膘終究還是沒有逃脫向五毒俱全的蛻變啊,今天終於修成正果了。”
絕對如此,半個小時都沒有停,把眾人聽得都心裡癢癢了,丁二雷唆著包小三,走走,咱哥倆也洩洩火去,哎仇笛,那藥還有不,我試試管用不管用?
仇笛給了丁二雷,丁二雷如獲至寶裝上,和包小三興沖沖地去開房了,耿寶磊看得眼熱,特麼滴,這倆身殘志堅的都不言放棄,不行,我也玩去了啊。
各自走了,崔宵天倒是識大體,去酒場應酬了,仇笛回到了開的房間裡,藉著酒興躺下,而兩眼卻炯炯有神,毫無睡意,他盯著天花板,躺在鬆軟的大床上,心裡回味著,曾經在京城的四顧茫然、曾經在這裡的種種艱辛,曾經是那麼的跌跌撞撞走到如今,他不知道算不算一種成功,不過卻總有想和誰分享這種喜悅的衝動。
他興奮地拔著戴蘭君的電話,愛情的長跑已經足夠長了,卻還像原地踏步,戴蘭君很要強,這點讓仇笛欣賞,不過也深受其害,要強的戴蘭君從外勤調到了出入境安檢管理上,這個特殊的部門的職責仇笛無從知道,但知道的是,她提了職,更忙了,忙的有時候甚至連見面的時間都會錯過。忙的有時候就見面也是匆匆而過。
電話通了,很快接起來了,仇笛聽到了戴蘭君的聲音:“喂,怎麼了?發什麼神經晚上打電話?”
“想你了唄……哎,有空麼?”仇笛輕聲問。
“我剛回來,累死了……改天吧。”戴蘭君聲音裡,透著慣有的疲意。
“那……你早點休息。”仇笛關切地道,話到嘴邊欲言又止,戴蘭君對生意的事毫無興趣,你說也白說。
“你也早點休息,別太累了……”戴蘭君道著。
兩人平淡幾句,通話終止,仇笛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可說不上來是什麼。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沒有當初的興奮的激情,就像曾經月入一萬能樂滋滋好幾天,而現在,資產增長一倍也沒有什麼感覺一樣。
激情,在消退啊,仇笛痴痴的盯著天花板,突然間想起了一個不該想起的人:謝紀鋒。他現在似乎能理解老謝那種深居簡出的心態,能理解富人圈子那種頹廢和靡爛,就是所有的人在羨慕你的成就,眼紅你的所得時,卻無人理解,你內心的孤獨。
這一夜,仇笛是抱著孤枕入眠的,醒來已經是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