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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安保攝像得到的影像,內外網的隔離做得很細緻,他和崔宵天專程跑了一趟涿州,貓了兩天才逮到了一個機會,把一臺微型的接收器送到DTM樓頂才得到了不到半個小時的入侵機會。
“能把他們的監控黑掉嗎?做成迴圈式播放的。”馬樹成沉吟道,這是慣用的方式,直接把螢幕後的保安變成瞎子,剩下的事就好辦了。
老膘想了想,搖搖頭:“不行,要是個非專業公司,可以這麼糊弄,但這是安全專業公司,恐怕就不好糊弄……入侵很多人都能辦到,再完美的防範也不可能萬無一失,可以在他們的系統內部做手腳,那個難度就大了,而且無法保證不被發現。”
老膘一仰身,難住了,作為駭客,更多的時候是幽靈的角色,而不是盜賊的身份,丁二雷小聲問著:“進去給他黑一會兒不就行了?等他們下了班哥幾個溜門撬鎖還弄不上幾張卡?”
“不管你偷人家卡,還是黑人家監控,人家馬上就會發現你來了……DTM之所以出這個難題,應該是想確切地知道我們的資質水平,你要告訴人家,咱們是偷雞摸狗別動隊,人家對你還有興趣麼?找包小三組織個民工拆遷隊,一溜大錘頭砸著也能進去啊?”老膘道,莫名地有點煩燥了。
“原則是,讓對方無從招架,而且要無話可說。用任何一種可能留下你違法證據的方式,都無法排除他們把你訴諸法律的可能……而且,萬一他們知道我們能對他們的系統入侵改動,那我們就得被揪小辮走了。”馬樹成道,公司之間那種關係很微妙,特別是同行,多數時候是冤家,誰也不介意方便的時候,整垮那些可能成為競爭對手的同行。
“對,邀請只是口頭約定,或許他們只是想讓我們給他們的產品做一個詳細的評測報告,而並沒有和我們分享市場的意思。”崔宵天道。
“評測做的怎麼樣?”馬樹成問。
“我做了兩份,一份有改進意見,一份都是讚美之辭,需要用那一份,我隨時可以提供……DTM也不是好貨色啊,給城建提供的數字安保裝備,都是淘汰產品,我估計他們在改進高階裝置,要有大動作了。這個時候,找到自己的缺陷很重要,畢竟自己頭上的蝨子不容易發現。”崔宵天道,技術行業,誰都會吝於給對方提意見的,畢竟意見要比讚美難得多。
“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呢?非要這樣麼?”耿寶磊為難地看著螢幕,如是道。
馬樹成笑了,解釋著:“以我們現在的身家,如果有一個剛走向社會的窮光蛋,上門要求合作,而且分享市場……那怕他就確實有點真材實學,我也會把他拒之門外的啊,太自不量力了。”
是這個理,耿寶磊鬱悶想著,和DTM相比,哈曼商務安全諮詢,就是那個想一步登天的窮光蛋,那些市場佔有率已經很高的大型專業公司,會抱著什麼態度可想而知。
“難道就沒什麼辦法了嗎?老膘,你不是經常吹牛。逼,進過FBI的歐洲辦事處?”丁二雷刺激道。
“進去瞅一圈,和進去讓人家心服口服,是兩碼事,給你講多少次了,駭客的精神不是單純的破壞,而是以輕微的破壞推動更大的建設……算了,給你講也是對牛彈琴。”老膘煩燥地道。
耿寶磊捅捅老膘,直覺老膘話太重了,太不給二雷面子,誰可想丁二雷槓上了,直接豎中指道著:“吹吧,你要會彈琴,老子立馬趴地上變母牛。”
老膘一愕,看著猥瑣無比的丁二雷,瞬間笑得找不到眼睛鼻子了,他說了,你牛,不吹牛。逼,想身上直接長牛。逼!
笑過之後,難題未解,耿寶磊催著仇笛,這丫的,回來就馬不停蹄地吃請,這不又被羅成仁請去了,說是馬上就到,現在還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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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在路上,還在飯店呢,兩碗麵吃得一乾二淨,一瓶酒已經隱約見底,羅總酒量一般,臉色紅潤,酒意微醺,倒著瓶底的餘酒,瞅瞅面不改色的仇笛,好欣賞地贊著:“知道不?就你這酒量,直接當個銷售經理都沒問題,大部分生意都是酒桌上談出來的,我們每年招聘啊,專門安排一頓午餐,最後留下來的,大部分都是一斤以上量的。”
仇笛哈哈一笑道著:“那我還是不行,我中文系畢業的,遞簡歷的時候直接就PASS掉了。”
“也是,招個文員秘書,那得形象好氣質佳……你這黑不溜秋的,我看第一眼也不待見啊……呵呵,來來,喝完拉倒,光碟行動。”羅成仁笑著平分了兩杯,和仇笛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