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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稍動,手慢慢地摸向了自己放在副駕上的包,卻不料一隻手伸過去,直接拎走了,接著門嗒地一聲,自動上鎖了。
“告訴我,為什麼想抓我?”後座的人在冷冷地問,是仇笛。
駕駛位置,不敢稍動的是律曼莎,她沒有想到,神出鬼沒的仇笛最終出現的地方,是她的車裡,她慢慢地道:“聽我解釋……把我放開。”
“還是勒著放心。我要是告訴你,我殺過人,你相信麼?”仇笛道。
“不信。”律曼莎道。
“其實你應該相信,我沒有騙你的必要。”仇笛道,不知道在她的包裡翻著什麼。
“我怎麼覺得你不會殺我呢?”律曼莎輕聲道,聲音幽怨慵懶。
“呵呵……不用拖延時間,你解不開脖子上的死扣,它會隨時勒進你的動脈裡……不管是黑幫還是間諜,都喜歡這種殺人方式哦。”仇笛道。
律曼莎換了一種口吻道:“你想知道什麼?”
“商場巧遇,是刻意安排嘍?”仇笛問。
“是!”律曼莎直截了當。
“把莊婉寧帶到京城,也是你刻意安排嘍?”仇笛問。
“那應該是你的刻意安排吧?莊婉寧先給我打的電話。”律曼莎一下子明白了,這是一拍即合。
仇笛笑了,在背後輕輕撫著律曼莎的長髮道著:“你終於聰明瞭,不過也有點傻啊,我們都同學多少年了,你居然想在我們中間當紅娘……你覺得她會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多一點?”
律曼莎輕咦了聲,鬱悶了,她問著:“那不至於對我這樣吧?好歹我曾經喜歡過你。”
“玫瑰雖好,奈何刺多啊……自己把手縛上。”仇笛遞了一根紮帶,塑膠的,律曼莎接著,自己把手紮起來,用牙咬著帶頭紮好,向仇笛揚了揚道著:“其實不必這樣,我對你沒有威脅。”
“小心為上……那莊婉寧身上訊號源,你應該知道嘍?”仇笛問。
“知道有,但我不知道在哪兒。”律曼莎道。
“昨夜特衛安保去了幾個人抓我,是你的委託嘍?”仇笛問。
律曼莎想了想道著:“這個我可以解釋,其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我當這是肯定回答了……那就剩下最後一件事了,你背後是誰。”仇笛一拉鋼絲,律曼莎難受地嗯了聲,失聲道著:“我…我不能說。”
“那你覺得我會不會為了保命,要了你的命?”仇笛手指慢慢加力,手撫上了律曼莎光滑的脖子,下巴,律曼莎驚恐地道著:“別……你別……殺了我,你也會沒命的……我不知道他是誰……我真的不知道……仇笛……我不過一個弱女子,不過想找一個強勢的男人依靠……我並不想害你,他們只是在找東西……”
聲音悽楚,仇笛慢慢放開了,律曼莎喘過這口氣來,她努力地側側身,讓臉一半對著後面,像是哀怨一樣說著:“……你要殺我,那就讓我看著你……讓我看著你下手……我永遠不會相信,你會這麼狠心。”
那美麗的鳳眼流了一行淚,仇笛放開了她,輕聲道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憑心而論,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啊。”
“我知道……可我……”律曼莎啜泣了一聲,輕聲告訴他:“我真的不是想害你……我的命也攢在別人手裡……對不起……。”
“是誰?”仇笛問。
“我說……你會信我嗎?”律曼莎抽泣著,因為緊張、恐懼以及傷心,她快失控了。
“會……前提是,你沒有騙我。”仇笛道。
“我的包裡,夾層……”律曼莎艱難地說著。
仇笛翻著她的包,在夾層裡,找到了一個硬硬的小本子,他暗覺著另有玄機,等拿到手裡,驀地眼瞪直了,驚訝地道著:“你是密幹?”
“呵呵……看來你認識。”律曼莎泣極反笑。
這是很秘密的一種外圍人員,會有一個國安某處協查員的身份證明,唬外人還是唬得住的,真實的意義不大,就像協警身上的那身警服一樣,髒事你得辦,出事你得負責,出大事了,你就是那位被開除的“臨時工”。
“這是國安的身份證,我為他們服務一年多了,你可以求證一下,問問我說的是不是真話……對不起,我沒法告訴你我真實的身份。”律曼莎哀怨地說著,她沒掙扎,卻輕輕地撫著仇笛挾制著他手,像享受一樣說著:“你現在可以動手了,死在一個喜歡的男人手裡,也算個好歸宿了吧。”
仇笛慢慢地放開了她,把那根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