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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頃刻分崩離析;幾名高價僱來的悍匪,瞬間失手被擒……他突然發現了其中的玄機,在回頭看的時候才發現的,這是布了一個陷阱,先讓那位女人通訊說表在他這兒,爾後挾制那位女人,等著其他人來落網,標準的圍點打援,在一步一步接近他這個隱藏最深的人。
莫非,這是反諜布的陷阱?
他這樣想,馬上否定,不可能,如果情報面世,他就不用來了。
那這個人在自保?
有點像狗急跳牆的姿態,不過又不太像,被通緝的,不消失遠遁,反正一在繞圈子,他以為他是誰呀?
是啊,他究竟是誰啊?
這個問題糾結在他頭腦裡,讓他頭疼欲裂,對著新上的菜餚毫無胃口,看看約定時間已近,他直接拔通了電話,用母語直問著:“這不會是你們的圈套吧?”
“如果是圈套,你就聽不到我的聲音了。”對方道,也是日語。
“可這個人怎麼解釋?他的能量快趕超你們國安了,先後十個人,有去無還了,我已經無人可用了,再動,恐怕我得露破綻了……他拿走了律曼莎的手機,似乎在等著我上鉤。”他說道,危險的直覺告訴他,根本未敢嘗試。
“律曼莎只知道我,但沒見過我,更不知道你的存在。”對方道。
“但東西怎麼辦?我現在相信真在他手上了,但我不清楚,他究竟想幹什麼?”他說道,這個人的非常舉動,無從解釋。
“我剛接觸到他的檔案,上一位就是栽在他的手裡,栽了的那位可能並不清楚,他不是反諜人員……而是一個商業間諜,曾經和律曼莎一起同過事……我把他的資料給你發過去,你斟酌一下,我覺得還是有機會的。”對方道。
“對方几乎找不到弱點,唯一一個也因為我們的失誤疏漏了,還能有什麼機會?”他喪氣地道。
“你們武士道,不同於俠義道,站在你的角度當然也不會理解他,他身邊那麼多人,你為什麼只盯那一個?很多有份量的人,未必能挾制他,可我想贏回一個對話的機會似乎不難,您說呢……他的資料都過去了,你自己選吧。”對方道。
這位低著頭,看著哈曼商務、DTM幾處商業合作名單,以及對比仇笛手機捋理的通話記錄,慢慢地,他的眼睛越來越亮,似乎發現了一個讓他反戈一擊的機會………
第206章 往事稠 忠奸難辨誰
耳畔能聽到飛機掠過空中的嘯聲,視線裡卻只能看到牆上的方形天空,被黑暗和霧霾包圍著,遠沒有囿於一室既焦慮又彷徨,戴蘭君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身處這樣的境地,作為戰士、作為嫌疑人、為了任務、為了保密都經歷這種隔絕外界的環境,從小耳睹目染,從紅色家庭到軍隊,骨子已經種下的服從的因子,一切為了大局,每一次都讓她很坦然,但這一次卻她心裡卻充滿了憤懣,她知道,自己在為推諉、為包庇、為官僚承受著這種非人的待遇。
她一直把自己當做戰士,可無數次的碰壁讓她清楚了,一個純粹的戰士,在滿是卑鄙和無恥的戰場上,根本沒有戰鬥力。
嗒……門聲又響,這一次她拿定決心了,不準備再虛以委蛇,回身坐到了桌旁,來了兩位總局的內部調查員,落坐,開啟夾本和錄音,像看嫌疑人一樣看著她,所不同的,僅僅是沒有刑具而已。
“我現在開始重複第四遍,你們不必記錄,可以對比錄音。”
“第一,我出身紅色家庭,無海外關係、無海外資產、從小到大,除任務的特別需要,我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軍營和單位度過,你們可查。”
“第二,我的收入除了工資再無其他,名下沒有房產、沒有財產,現居的一處六十平的房產是我父親單位的福利分房,這個,你們也可以查。”
“第三,我和叛國的俞世誠是青梅竹馬,他父母雙亡後,中學到大學是在我家裡長大的,他一直管我父母叫爸媽,我父母也把他當兒子看,我們是有過一段情史,不但有過,而且我一直覺得我們成夫妻就是理所應當的事……不過我們分手了,已經很早了,分手的原因是因為我發現他和幾個女人都有來往,私生活很不檢點,當然,這也有我長年不在他身邊的原因……你們也可以查。”
“第四,至於我和他的聯絡,已經中斷很久了,他在兩年前出逃時,局裡內調已經查過我和我家裡,不管他有一千種一萬種理由,沒人會原諒他的叛國……”
“第五,今天的事,是七處根據訊號的追蹤找到了這個落腳點,我帶隊追捕,已經知會過局裡,你們要認為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