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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回一處地下室的謝紀鋒幾人,無聊地翻看著雜誌,用無線看著新聞,兇殺新聞自然是不會放出來的,不過卻意外地看到了這一則見義勇為的新聞,那兩位神秘的隨從在用英文交流,一個說這裡的新聞就是BULLSHIT,什麼都看不到;另一個用中文解釋著“包舌頭”,很正確。
謝紀鋒看出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越南仔,黑瘦精幹;一個是華裔,不過也就外表長得像而已,內裡估計早被西化了。他看得出,兩樁案子都是這一對乾的,這其實就是俞世誠偷運回來的最大底牌了。
可要幹什麼?
一直殺下去?
他知道行不通,這倆可能得意一時,要是真露點餡,怕是出門連居委會大爺大媽也哄不過去,話都說不利索。這種狀態由不得他不思忖脫身之計了。
相信俞世誠,快算了吧,他估計這倆隨時都可能連他也喀嚓了。
可不相信俞世誠,又沒出路啊,他估計自己已經被那張網網得結結實實了,即便能跳出這個火坑,那接踵而來的怕是躲不過這裡的深牢大獄。
猶豫中,電話來了,剛換的號碼,不用說是俞世誠,他接住了,彙報了聲:“一切安全,下一步幹什麼?”
“OK,等著我的電話,很快。”俞世誠道。
“喂喂,俞老闆,您得明示一下,就這麼殺下去,遲早要露餡啊,您在體制內呆過,**機關真要被全撬起來,我們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就大使館也保不了我們啊。”謝紀鋒乾脆把擔心說了。
“那好……不殺了,殺人是立威,不是目的。”俞世誠道。
不殺就更說不過去了,謝紀鋒試探問著:“那我們的事結束了?”
“結束?還沒開始啊。”俞世誠道。
“啊?那什麼時候開始?”謝紀鋒愣了。
“馬上開始……現在也可以告訴你了,有一份重要情報需要找到,軍事情報,很值錢嘍。人手我有,可對當地熟悉的人我就沒有了,所以,只能依靠老兄你了,不管在哪兒,務必給我拿回來……這不但是你,而且也是我在國外的依仗,放心,錢、綠卡,你的資產,都會原封不動還給你,說不定,中情局會非常歡迎您這樣的人加入。”俞世誠道。
“啊?這比殺人還嚴重啊?”謝紀鋒嚇了一跳。
“那沒辦法了,你和叛國者結盟了,我總不至於派你回去做好人好事吧?”俞世誠道。
“可情報在哪兒?難道讓我們去機關裡偷?”謝紀鋒瞠然道。
“不,有人會告訴我詳細情況……相信我,這是一次簡單任務,那個內部已經潰爛的組織,很容易找到出賣情報的……”俞世誠笑著道,掛了電話。
謝紀鋒的手僵在空中,好半天沒有放下手機,他一點也不驚訝俞世誠能找到內奸,只是有點緊張,自己恐怕將要走到出賣事業的巔峰:
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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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漸漸走向晚上,夜幕降臨的很晚,華燈初上時,在京城奧林匹克大酒店,一位帥氣、幹練、西裝革履的男子走進了餐廳,揀了張角落裡的桌子坐下,隨意點了兩個菜,屏退了服務員。
他坐著,翻看著手機上的影片,那段數人被人海淹沒的影片,給他震憾最大的,莫過於那位剽形大漢,瘋狂打翻持槍歹徒的一幕,其實那個時候他就站在人群裡,正等著這四位“歹徒”把東西交給他,結果四人無一抽身而退。
影片,又回到天橋上,那個無聊站著的男子,有點模糊,可他知道就是目標。可偏偏就知道是目標,卻無法接近分毫,一個偌大的特衛,頃刻分崩離析;幾名高價僱來的悍匪,瞬間失手被擒……他突然發現了其中的玄機,在回頭看的時候才發現的,這是布了一個陷阱,先讓那位女人通訊說表在他這兒,爾後挾制那位女人,等著其他人來落網,標準的圍點打援,在一步一步接近他這個隱藏最深的人。
莫非,這是反諜布的陷阱?
他這樣想,馬上否定,不可能,如果情報面世,他就不用來了。
那這個人在自保?
有點像狗急跳牆的姿態,不過又不太像,被通緝的,不消失遠遁,反正一在繞圈子,他以為他是誰呀?
是啊,他究竟是誰啊?
這個問題糾結在他頭腦裡,讓他頭疼欲裂,對著新上的菜餚毫無胃口,看看約定時間已近,他直接拔通了電話,用母語直問著:“這不會是你們的圈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