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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更重的,是基本曖昧以及性的體驗。
他拿著手機,沒有接的**,反而在問自己一個奇怪的問題,如果現在唐瑛就在面子,自己會不會還像以前那樣把你摁住、剝光、然後肆意發洩……他對比著曾經的**的體驗,他覺得自己會,那怕就為了發洩,這一點讓他覺得像有一種負罪感一樣不安,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變得麻木而寡廉鮮恥。
第二次電話又來了,他接下來了,聽到了唐瑛輕聲地喃呢:“喂……你,不方便接電話?”
“不,很方便,我正在吃飯,正準備打過去。有事麼?”仇笛輕聲問,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想起你來了,就打了個電話。”唐瑛微微道。
“呵呵,什麼時候想起來也可以打,別突然啊。”仇笛道。
聲音停歇了,然後隔了片刻,仇笛聽到了輕聲的啜泣,像是唐瑛在哭,他輕聲道著:“你怎麼了又?怎麼哭了,有什麼過不去的你告訴我啊……對了,你過得怎麼樣?”
唐瑛唏噓了聲道著:“不怎麼樣,被開發商坑了一把,投資的商鋪全打水漂了……呵呵,我覺得這世上真有報應啊。”
報應,又聽到了,仇笛嘆了聲,坦然道著:“也許吧,不過別苦了自己……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需要錢的話你吭聲,我這兒能給你湊點……別誤會,算借了,你有了還就行了。”
“呵呵……你在可憐我?”唐瑛問。
“都說了,你別誤會……誰也不可能不做錯幾件事,誰也不可能不遇到點難處,人活著不如意的事本就十之**,那有時間糾結過去的恩恩怨怨?”仇笛輕聲道,之於唐瑛他沒有什麼恨意,在奪富的路上,包括他在內,沒有一個光彩的角色。
“謝謝,我最大的錯誤是,錯過了你……”唐瑛像抹了把淚唏噓一聲,又像釋然地道著:“我沒有難處,我在努力學會自食其力……謝謝,你的大度已經卸下我最重的心理負擔了。”
“別這樣說,我只記得我們彼此在乎過。”仇笛道。
“那現在呢?”唐瑛問。
“正的發生的事,不也說明都仍然在乎彼此嗎?”仇笛道。
他聽到了電話聲裡一聲幽怨的嘆息,像那種幸福的囈語,然後又聽到了唐瑛平靜地告訴他:“謝謝,其實這個電話,我是想告訴我在乎的人一件事………他回來了。”
“誰?謝紀鋒?”仇笛神經質地,直奔主題。
“對,今天我接到了他的邀請,讓我到京城……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我拒絕了,我想過安穩的生活,那怕窮一點……你小心,謝總的心機很深,最起碼我記憶中,他就沒有失過手。”唐瑛嚴肅地道。
“我知道了,事情了了,我會去找你的。”仇笛道。
“我不會見你的。”唐瑛道。
“你明知道,你不願意我也會做的。”仇笛道。
“那隨你吧!小心,我幫不到你,可我也不想別人害你。”
唐瑛輕聲說著,在兩人語盡的時候,沉默了好久,沉默中能聽到對方的呼吸,直到唐瑛掛了電話,仇笛還保持著聆聽的姿勢,很久沒有挪動一下。
他在想,該來的總歸還是來了。
可他一時想不出來:該來的,會從什麼地方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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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的似乎從一個不相干的地方來了。
晚九點,一輛林肯緩緩駛入華都苑小區地下停車場,這位車主年屆四旬,像這裡所有小區住戶一樣,有著不菲的身家,有著規律的生活,在這個遍是豪車的地下停車場有著一席之地,連停車場的保安裡都有身高條靚的女保安,專門負責向晚歸的住戶致敬。
據說這個樣子,會讓住戶們的心情大好哦。
歸來的這位住戶心情本就不錯,女保安開門恭請時,他還調笑一句,那女保安拋了媚眼,讓他心癢癢了好一會兒,信步上樓,腦子裡卻在想著桃色故事,據說這下面的女保安都不錯,樓裡有光棍漢小聚時經常評價,估計沒少光顧過,他倒還真有點癢癢,就是放不下身架幹那事去。
到了門口,他掏著鑰匙,進門,換鞋,嚷著老婆,沒人應聲,還以為又在麻將場上,嘟囊了句,踱進屋裡,卻聽到衛生間裡悉索的聲音,他踱步上前時,冷不丁,一支黑洞洞的槍口,頂著他腦袋,他緊張地一舉手,然後被拉進衛生間裡了。
藉著外屋透進來的微弱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