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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穿了的衣角,"衣服也算是身體的一部分。這次是我輸了。按照約定,你走吧。"
"什麼?你。。。。。。放我走?"
"騎士團那邊我來處理。當然,你得把偷走的鐵騎交還。"亞瑟說,"然而你自由了。這麼想離開騎士團的話就離開吧。我說錯你了,你不是一個沒出息的傢伙。有這身手你到哪裡都不會有問題。您可以去當傭兵,或者做獵人。你可以大賺一筆,吃香的喝辣的。也許你會過得更快活。總比留在騎士團每天與死亡為伍要好。"
伊文看了看亞瑟,又看了看手中的槍。
"那麼你又是為什麼要留在騎士團?"他忍不住問亞瑟,"以你的實力就算不在騎士團也能過上很好的日子。為什麼?"
"因為騎士團的任務很危險,因為每天都有戰鬥。我需要更多的戰鬥,需要變得更強。為了取回我失去的那些東西,不變得更強不行。"亞瑟不帶感地說道。
"為什麼。你已經擁有很多了!"
"我從以前起,一直到現在,都是一無所有。"亞瑟說,"我一直都還是當初那個空殼子,除了憤怒以外,心裡什麼都沒有。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是空虛,連活著的實感都沒有辦法感受到。這樣下去的話我早晚會瘋掉。所以我不得不變得更強,為了早日取回我失去的感,為了在死之前再一次感受到喜怒哀樂。"
"那就是你強大的原因嗎?人豁出去了就能變得更強嗎?"
"我不會回答'是',"亞瑟說,"我只知道,如果你連嘗試都不願意的話,你一定不會變強。你嘴巴上雖然說不想改變,但是我知道你心裡其實是渴望變得更強的。要不然你也不會站在這裡和我對等地決鬥了,想逃跑的話你有的是機會。"
伊文默默地撿起武器。
"再來一次。"他小聲說,"不要放水,這次我要堂堂正正的贏你。"
"很好。"亞瑟一邊拆下上身的裝甲,"如果你以為靠那點小把戲就能打贏的話,你會後悔的。"
"不穿護甲被打中可是會沒命的。"伊文警告道。
"打不中就沒事了。"亞瑟若無其事地說,他拆除了全身的護甲,只剩下腿甲,輕裝上陣。
"很好,你自找的!"伊文雙槍齊,兩光彈依舊是一快一慢,向著不同的方向飛去。
"又想用折射的方法來突襲我嗎?這次能有這麼順利嗎?"亞瑟說。
另外兩光彈已經打出,和之前的光彈碰撞,產生複雜的折射。
亞瑟一側身就輕巧地閃躲開了。
"你這種折射的方法只能攻擊靜止不動的目標,目標一旦開始移動你就無法順利命中了。既要計運算元彈碰撞的時間,又要計運算元彈折射的角度,那麼複雜的彈道計算你處理得了嗎?"
"羅嗦!"伊文接連開了好幾槍,慢速的子彈猶如網路一般籠罩著亞瑟的四周,快速的子彈則如一張收得更小的網,不僅每一都有威脅,還每一都限制著亞瑟的行動。
"哼。"亞瑟冷笑一聲,衝上前揮劍撥飛迎面而來的子彈,把快速的彈幕瓦解,同時利用反彈出去的子彈,把慢速的彈幕也拆散得七零八落。
伊文卻馬上朝飛散出去的子彈開槍。新的子彈與舊的一碰撞,馬上又改變了彈道,向亞瑟飛去。與此同時伊文也不閒著,繼續朝亞瑟開槍,另一輪的彈幕又向亞瑟籠罩而來了。
"即使彈開子彈也會被你利用,這樣就變成了無限連鎖。"亞瑟說,"那麼……"亞瑟繼續用光劍彈開子彈,但是他這次改變了角度,子彈向著伊文飛去!
"嗖!"光彈從伊文的臉頰上擦過,留下小一道燒灼的痕跡。
"站在那裡不動的話可是會死的。"亞瑟喊道。
"不用你來提醒!"伊文怒道,一邊跑一邊開槍連射。子彈的彈道變成一道道弧形,雖然更難命中,可是彈道也更復雜了。
"哼,小鬼終於開始掌握訣竅了。"亞瑟自自語道,"既然現在條件均等,就別怪我不會手下留了!"
他跳躍而起,一腳踩在一光彈上。他的靴子底部的光子反射鏡提供了強大的反作用力,讓他在踩中光彈的同時跳躍得更高。原本在地面上的二維戰鬥馬上變成三維,靈活地跳躍於彈雨間的亞瑟讓伊文的眼睛也幾乎無法捕捉到。
"還說什麼條件均等,這分明是作弊好不好!"伊文無奈地道,一邊不間斷地跑動,並且把攻擊的節奏變得不可預測。
"太慢了!"亞瑟自高空中一劍斬落,伊文在千鈞一時翻滾躲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