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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誰啊?金天跑去找他幹嗎?”卡布衣指著金天邊上的那個人問覺非。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金天他哥哥吧,聽他說是學生會的一個部長。”覺非淡淡地回答道,很巧妙地掩飾了自己心裡的緊張情緒。
“哥哥?部長?!”卡布衣踢了覺非一腳,“好啊,原來都已經打好內部戰了啊。這麼好的事怎麼都不算我一份!”
“什麼內部戰啊?”覺非有點煩,現在的他緊張都來不及了,哪還有什麼心情和卡布衣鬧啊!
“如果你想讓他幫你的話你等一下跟金天說好了,我又幫不了。”
“哼,就知道你不會幫我!”卡布衣轉過了身子,用她的話說這是對壞人的最好懲罰——屁屁轉來朝他!
覺非搖搖頭置之一笑,也不說什麼。只是把雙手擱在了前面椅子的靠背上,把頭枕在上面——這樣能讓自己的心跳減點速。
過了一會兒,就見金天就笑嘻嘻地跑回來了。
“呵呵,我跟我哥說了,他說我們三個只要不要表現得太差就都可以進了!”
主席臺前的金天哥哥向他們點點頭,覺非他們也同時向他招了招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我就說金天哥哥最好了!”卡布衣抬起頭看向金天,轉而又斜眼望向某人,“不像某些人……”
“嘿嘿,你們又鬧開啦?”對於覺非和卡布衣這對天生的冤家,金天早就習慣了,也不把卡布衣的話當回事,只是一笑了之。
“金天,我們這樣真能行?裙帶關係似乎不大好吧?”覺非心裡對這事有點不願接受,特別是上次的那個夢再現以後,對這種不大光明的事總會有種厭惡感……
“你就放心吧!我哥不是說了嗎,透過與否還是要看我們自己的表現的,不然我們還來湊什麼熱鬧啊,和他說一聲直接進學生會不就得了?”金天笑嘻嘻地說道,似乎一切都已經在他掌握中了。
“可是,我總覺得這種事不大光彩。要被人知道了,我們……”覺非還是不放心。
“哎,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能不能進入學生會最後看的還是我們自己的表現啊!你如果覺得不好的話那算我白說了行不?”金天聽覺非這麼說心裡也有點不高興了。
這個時候的卡布衣什麼話都沒說,也許這就是覺非老被她欺負也生不了氣的原因吧。雖然她有時候愛胡鬧,但到了某些特定的時刻她是絕對不會亂說話的。
“也對……”覺非知道再說下去可能就要鬧僵了,於是就不再說下去了。畢竟人家金天也好意,受益者最終還是自己。
“是我瞎擔心了,我去上個廁所!”覺非對兩個人笑笑,往門外走了出去。
“他不是剛上過嗎,怎麼又要上啦?看他緊張的!”金天看著覺非的背影對卡布衣說道,“卡布衣,你幫忙看住位子,我也去一下。等等我!”說完也走了出去。
卡布衣歪著頭問自己,“他不是也剛上過嗎?”
覺非兩個人上完廁所以後並沒有直接進禮堂,而是在外面呆了十幾分鍾,想讓冬日的冷風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才快步跑了進來。
可一進門他們就嚇了一大跳,禮堂裡的人數翻了好幾倍!
“金天,你不是說這次報名的人也就百來人嗎?現在怎麼看著說它有五百也不算誇張啊?”覺非問訊息比較靈通的金天。
“我也不知道啊,我哥哥是這麼跟我說的!”金天也是不明所以。
“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座位再說吧。”覺非提議道。
“好!”
覺非他們貓著腰回到了座位上,看見卡布衣正在閉目養神,嘴裡還哼哼著歌曲。
兩個大男人相對苦笑,“這女孩子的心理素質還真強!”
“想在這開個人演唱會啊?”覺非打趣道。
“你們回來啦?你們的尿還真夠多的啊,去那麼久!”聽到說話聲,卡布衣睜開了眼睛,“開演唱會也不錯,呵呵!”
“呵呵,我們在外面有點事嘛!”覺非一陣乾笑,“現在怎麼這麼多人來啦,知道為什麼嗎?”
“我也不知道,你們出去以後這些人就陸陸續續地來了。”卡布衣環顧四周對覺非說道。
“呵呵,人多了反而更好!”
覺非聞到一種只有當猛虎看見羊群才會發出的氣息,不由呆呆地看著卡布衣,“你真的一點都不緊張?”
“切,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卡布衣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