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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沐兒聞言,美眸一閃,凝視了龍傑幾秒,雙手卻是下意識的鬆了:“你究竟是誰呢,來自哪裡,又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我來的地方,我不能說,至於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地方,是因為我不得不來,但我一定會離開”,龍傑說道。
“你,哼,希望你會離開時,除了腳印,什麼也別留下,除了玉海棠,什麼也別帶走。”龍沐兒聞言,頓時氣得喝道,隨即便轉身離開了。
“我可以帶走你”龍傑還未說完,龍沐兒忽的轉過身,飛了一記眼刀,“什麼?”
龍傑笑了笑:“我可以帶走你今天做的那個餅嗎?”
“為什麼,如果想騙我就不用回答了。”龍沐兒惑道,什麼東西都不要,偏偏要個餅,腦子被天香豬擠了!
龍傑聞言,一直淡定的臉上卻是顯得不好意思起來,緩緩的說了句:“那個餅和我家鄉的老婆餅很像,欣兒很喜歡吃。”龍沐兒聽了,有點詫異的看了龍傑一眼,便轉身走開了。
龍傑還想說什麼,可是一看見龍沐兒的背影便又搖了搖頭,頗為無奈的笑了笑,心裡卻在想著:“欣兒真的很喜歡吃啊!”
翌日,天還只是矇矇亮,龍傑便起來了,在白府的小花園裡漫無目的地走著,忽的在一個小亭裡,有一盞明燈,兩個倩影。龍傑見了,緩緩的走了過去,只見白熙兒正在練字,寫的像是簪花小楷,而龍沐兒則在一旁看著,或笑而不語,或皺眉憂嘆,或自顧自的寫幾個字。
“咦,大哥哥,你起啦!”白熙兒忽的看見龍傑,忙擲了筆,笑著來到了龍傑身邊,龍沐兒見此卻是狠瞪了一下龍傑,臉色也冷了下來。
“我其實挺愛睡覺的,這裡的夜太漫長了些,你們在練字啊!”龍傑對著白熙兒笑了笑,便拿起一幅字看了起來:“《問天賦》!”龍沐兒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最終秋眸只是淡淡的看著龍傑,輕輕的笑了笑。龍傑看著看著,時而皺眉,時而淡笑,像是迷醉於賦中。
道,何以為道?謂之曰民睦,謂之曰心淨,謂之曰天順。天,何以為天?順之,逆之,吾常問之!天有為,厚之以德,懲之以惡。然諸天之德,於萬靈益否?吾常問之,無以答。天常在,雖有滅,必為萬靈之後否?靈若隕於天,則天何以滅?靈皆有智,天有何物?吾常問之,不可得。
諸行無常,萬般皆苦,諸法於我,寂滅為樂。天自以道教眾生,自以法束萬物。存於世,如縱身荊棘,妄動則必筋傷骨痛。吾常問之,何以嚴苛如斯?答之曰:“天生自然,自然分陰陽而育萬物,物誕智而有靈,即為此,諸靈豈可不敬畏於天。”
無可辯否,無可辯也?昔天承於萬物,今掌天者,恐獨一人一家耳!
龍傑看著,神色愈來愈深重,頭忽的痛了一下,雖只一瞬,但卻使得龍傑面色白了許多,額頭更是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彷彿神海被強迫撕裂一般。《問天賦》!是在問天,還是在問我古君一族啊!字裡行間,隱隱有反逆之意,是逆天,還是反我神族!魔族龍家,龍問天!
“字好好練吧,這樣的字未免辱了他的賦!”龍傑放下宣紙,便想要離去,也不管白熙兒正嘟著嘴,一臉的失落,雙眸中更是微光輕轉,怕是一不小心,淚水便會漏出來。
“站住,大人,看樣子你字寫的很好啊,不妨便教教熙兒吧,也讓我們孃兒兩見識見識大人的墨寶。”龍沐兒擎著一抹冷笑,狠狠地說道。
龍傑聞言轉過身來,淡淡的看了龍沐兒一眼,輕笑了一下,你昨晚竟然敢捏我的脖子,自我古君出世以來,還沒有哪個女子敢這樣對我呢,龍問天竟又寫出這樣的悖逆之賦,少不得要在你的身上討回。
龍傑便回到小亭,選了筆架上一支毛筆,筆桿雕龍,筆毛更是取自星耀天狼,蘊含淡淡的諸天星辰之意。龍沐兒見此卻是下意識的笑了一下,因為四界山諸天皆為墨色,無月無星,選此筆無用。
“青紗掩春,香膚肌似雪。墨染狼毫畫筆,撇捺秋風月。一把花摺扇,豈可比你絕美容顏。”龍傑寫罷,執筆看著龍沐兒。
龍沐兒見此卻是面露羞紅,又有點慍色,因為這一看寫的就是她。因為在亭子裡,只有她穿著淡青色的流紗裙,肌膚勝雪,這不就是在說我呢嘛,竟然這麼直白,還撇捺之間盡顯春風秋月,我不就寫了個“人”字嗎,最後一句簡直不要臉,還絕美容顏,你還可以說的再委婉點嗎?
白熙兒卻是看著龍傑的字,和詞句,不由得嘆道:“筆筆如筋一般,渾厚圓潤,行以篆籀之筆,化瘦硬為豐腴雄渾,結體寬博而氣勢恢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