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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耶呂鬼王附體重生這件事情絕對要讓公會知道。」
「你們要告訴公會。」站起身,學長擦去從額頭上流下的血漬,然後拋了一塊水晶給安因:「還有一個人,等他三分鐘。褚,拿出你口袋的東西讓安因進行時間跳移。」
我口袋的東西?
抓了抓口袋,我摸到了兩樣,一樣我不敢拿出來,另外一樣
會動的時鐘數字。
當初差點被時鐘劈到那時候它掉個六給我,之前還很安靜,不過拿出來之後又開始抽動了。因為洛安曾經告訴過我的關係,我在出來之前回了一次房間就順手拿出來了,不然本來都封死在抽屜裡面。
「學長你」我將不斷扭動的數字交給安因,不曉得為什麼學長不自己做跳移。
「褚。」直接打斷我的話,學長握住了長槍的槍身,然後背對著我們,就像最早我認識他時候一樣,那個背影巨大到令人無法想象,在他後面我就像沙粒般的微小:「我的父親你應該也知道是誰了,我的母親則是獸王族狼王、炎之谷第一公主,很小時候我曾經與他們在一起五年,那五年時間裡父親告訴過我,他始終認為妖師族裡面那位是他的朋友,從來不曾改變過。」
「我」我想告訴學長點什麼,可是又不知道我能說些什麼。
學長的父親並不曉得那時候的事情。
其實到後來,他們都是一樣。
重新爬起的飛狼發出了咆哮聲打斷了我們的交談。
然後,困住安地爾的冰與火在那瞬間徹底被炸開來了。
「你們以為可以順利離開嗎。」
在那之後出現的是幾乎毫髮無傷的安地爾,他彈去了肩膀上的冰屑,看著跳下法陣的學長:「說真的,我對於你或是你父親都感到欣賞,如果可以的話真想要你們這種搭檔,不過你父親奇怪的部分就免了,某方面來說你比他好得很多。」
學長眯起紅色的眼眸:「這種話輪不到你來說。」轉動了手腕,長槍在四周掃開了多餘的碎石,重新燃起了火焰,「要我跟你搭檔,不如去死了算了。」
「我不排除讓你直接死一次變鬼族的可能性。」安地爾伸出手,指尖扣著黑針:「畢竟我要讓鬼王復活,還得借用你的血來解開精靈封印。」
「想都別想。」
隨著一個吼聲,飛狼再度朝安地爾撲過去。
「快點回來,我要改陣法了。」安因抓著扭動的數字,另一手拿著水晶開始在法陣上改寫,原本紅色的法陣被水晶被觸碰到的地方開始改變藍色的,連排列也都跟著改變。
「學長!」我看著學長,突然有了非常可怕的預感。
「少囉唆。」看著飛狼又被打走倒在一旁,學長揮動了長槍直接向前去擋下追過來的安地爾:「安因,動作快一點!」說著,他猛力直接往安地爾那邊側撞過去,將人撞開很大一段距離。
「好的。」安因加快了動作,不斷的喘著氣,連我都可以看得出來他的負擔很大,但是剛剛轉移傷口的學長也沒有好到那邊去,一些慢慢癒合的傷口又崩裂開來。
如果這時候我有米納斯,我就可以幫得上點什麼忙
等等,我現在才發現一件事情。
學長居然沒有對我發出不要亂想事情的警告聲。
他沒聽見?
完全沒有搭理我,學長伸出手像剛剛一樣在空氣中畫開一道線,四周馬上重新噴出火柱,連我這邊都可以感覺到強烈的熱意,整個冰川也似乎被波動了,水面上不斷冒出霧氣,顫出了很多漣漪。
「目前你的狀況完全沒有勝算可言,還想要堅持多久?」環起手,安地爾輕輕鬆鬆避開了火柱,整個人就站在出口的不遠處:「上回你中的毒應該到現在都還沒解吧,所以動作挺遲鈍的,根本沒辦法追上我的速度,只能用這種大型攻擊。」
「你說這個?」拉開了左手的手套,我看見學長的左手整個都是黑色的:「哼,這種東西你以為我會怕嗎?」
中毒?
可是剛剛安地爾不是說精靈會自動淨化毒素嗎?
我同時也想起來之前學長中毒也都沒事過,在湖之鎮時候也完全沒有干擾,如果是上次被安地爾傷到,為什麼到現在毒素還存在?
「你是應該要怕,因為那個毒只有我能解。」好整以暇的瞅著學長,安地爾勾起絕對自信的笑容:「你也感覺到了吧,那個毒就像你身體的一部分,無法排除,你只能隨著中毒時間的拉長動作也跟著變緩,直到毒發身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