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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可以啊。」夏碎學長掛著不變的微笑,「有什麼想問的?」
「我想問的是十多年前雪野家收到的一具半爛屍體跟一罐白色霧氣的事情。」我想不出什麼比較好的形容詞,所以就這樣發問。
那一秒,夏碎整個人愣了很大一下。
我就知道這個是不能問的問題!
千冬歲啊,如果我因為這個問題被這樣然後那樣又這樣結果喀喳一聲回不了家的話,你就等著好好的補償我。
「你是從千冬歲那邊聽來的是嗎?」意外的,夏碎沒有我想象中立即把我一刀解決,反而是很優雅的繼續把湯鍋放上桌,然後拿掉隔熱手套,「讓你來問我是他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
呃這個有差別嗎?
我有種回答錯好像會有兩種不一樣後果的感覺。
「那個千冬歲想知道,可是我也很想知道,算起來應該也是我自己的意思。」我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
他應該不會直接拿起湯鍋潑我吧?
我會如此懷疑是因為我曾經被人潑過,不過是不認識的路人甲手滑,然後帶衰的我就這樣去醫院躺了三天。
夏碎沉思了半晌,「千冬歲不曉得這件事嗎?」
「不知道,他說他那時候只有半個月大,後來才聽人家講過而已。」我把千冬歲告訴我的話重複了一次給他聽。
「嗯這樣說起來,這件事情大約是我在十三歲之後在藥師寺家那邊聽見的,不是雪野家。」
「耶?這不是雪野家的秘密嗎?」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夏碎老大是從別的地方聽到的。
「是他們的秘密沒錯,不過當年分析那白霧的是藥師寺家,全部分析結果都記錄了,後來因為某些事情雪野家就沒有來取回分析結果,我想應該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不清楚這件事。」
原來如此,我突然覺得千冬歲說夏碎知道一定是因為他也清楚分析這事。
「那你知道分析的結果嗎?」我追問了重點部份。
依照我們所想的,夏碎果然點了點頭,「知道,藥師寺家的人幾乎都知道這件事情。」他把隔熱手套也放在桌上,表情變的有一點點的嚴肅,「分析之後,當年的分析者才發現那一罐不是白霧,也不是什麼水氣之類的東西,而是一隻一隻的蟲。」
「蟲?」
有一秒,我整個人都毛起來了。
「你聽過蝗蟲過境嗎?」夏碎想了想,打了個比方給我聽,「蝗蟲可以在一瞬間將整片的稻物都給吃光殆盡,那個白霧大約就是這種情況,不過不同的是蝗蟲的目標是稻穀,白霧的目標是動物。」
這個比方真叫人毛骨悚然。
「有那種蟲嗎?」不是我懷疑,可是這種說法真的太恐怖了,讓人有點不太想相信。
「有的,名為血虺,小到幾乎肉眼看不見,但是整大群時候就會像是出現白霧一樣很清楚。」很肯定的這樣告訴我,夏碎環起手,「當年分析之後雪野家擱置了這件事情,後來白霧就沒有再出現過了。」
夏碎知道的話我突然可以理解為什麼小亭會知道霧不能碰的原因了。
搞不好連學長都知道這件事情,所以看影像時候才會那麼肯定的說城鎮的人都已經死光了。
「學長知道這件事?」
「嗯,知道。」一點也不避諱,夏碎很誠實的告訴我,「在來之前,他就已經問過關於白霧的事情,也做了不少相關的準備。」
我就知道學長不可能那麼冒失就往排水道跳,原來是早做準備了。
「那個霧跟這個霧是一樣的東西?」看了看被溶的手指,我開始有點擔心那個血X蟲有沒有殘留在裡面了。
「未分析之前不能下定論,不過很可能是同樣的東西。但是,記載中並沒有提到關於黃霧的事情,所以這部分我們也不曉得。且、蟲是哪來、為什麼而來,一切也都是個謎。」聳聳肩,夏碎若有所思的朝我後面的方向看了一眼,「大致上就這樣,你們也應該準備吃晚飯了,伊多那邊也弄得差不多了。」
「喔、好。」
等等?
我們?
我連忙回過頭,看到樓梯附近隱約好像有千冬歲的影子。
果然他還是跟來了。
※※※
晚餐是很正常的五菜一湯。
這讓我有一種無限懷疑,就是他們到底去哪裡弄來這些菜啊?
我們把大廳裡面的桌子並在一起,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