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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書聽到孫氏主僕地對話,多看了一眼雅音:不愧是孫姨娘調理的人兒,沒有得到孫氏地任何暗示,就知道不提生病的事兒——這份伶俐就是用錯了地方。
孫氏輕輕一嘆,對侍書一笑:“你看這些人,沒有一個懂事兒的,倒真是慢待了你;你是明白的還好,讓那起不明白的人兒知道了,還不說我輕狂,不把夫人放在眼中?”孫姨娘三言兩語就想把錯兒全推出去,還給了侍書一頂老大的帽;言外之意,侍書如果有什麼不滿,就是個不明白地人兒了。
侍書哪會聽不懂孫姨娘話中的意思,她微微一笑:“無妨。姨奶奶真要起身嗎?就讓我和雅音來服侍姨奶奶梳洗好了。”侍書不接孫姨娘地話兒,她以兩個字“無妨”便打了孫姨娘,把孫姨娘準備下的一大堆話兒都堵在了她地口中,讓她說不出來。
孫姨娘聽到侍書的話後,又掃了一眼侍書:這個丫頭好厲害啊!居然一句話便帶開了話題,只看這丫頭,新夫人就應該不是個面捏地主兒——自己今兒冒失了!
孫姨娘前些日看紅裳收拾府中的僕從,就像有些手段的樣兒,便對紅裳多了一份心思,不敢亂說亂做什麼;可是這些日以來,紅裳卻從來沒有當面兒給過她們這些姨娘難看——宋姨娘也是老打的;再加上紅裳日日不讓姨娘們在面前伺候,慢慢的孫姨娘又因紅裳的年紀
~之心。
然,以她的心性兒,今兒裝病的事兒決不會臨時起意便做了出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孫氏聽到侍書在宋氏和小陳氏那裡很有些威風,所以她才認為紅裳主僕沒有多大的斤兩:現在就擺她大房的威風,不是早了些嘛,真以為她們大房在趙府掌了權不成?太不把自己這些姨娘放在眼裡了。
再加上姨娘怨恨紅裳日久,又心切拉回趙一鳴的心,一心想生個兒,所以才會做出裝病的事情來。
孫姨娘看侍書真走過來想扶她,便急急擺手:“哪有勞煩你的道理,有雅音一個人伺候我就足夠了。不知道侍書今兒來是做耍呢,還是夫人有什麼吩咐?”
孫姨娘是隻字不提自己生病的事兒,邊說邊坐到妝臺前讓雅音給她梳頭,她的打算是:生病既然阻不了侍書,這個事如不提的好。孫姨娘直接問侍書的來意兒,也是有意轉開侍書的心思:侍書只要一提夫人的“賞”,那孫姨就會有很多話要說、很多事情要做了——孫姨娘的打算就是要好好領“賞”,早早打侍書走人。
不過,侍書卻不算就如此放過孫姨娘,因為孫姨娘裝病明顯是不把夫人放在眼中,侍書如何能容她?
侍書微笑跟了過去,上前接雅音的梳,雅音剛想笑著推辭,侍書卻手上一用力自雅音的手上把梳奪了過來:“夫人是有些事情打我過來的,不過並不要緊,以後再說吧。只是姨奶奶不多躺一會兒?身不舒服就不要強自撐著,我進來就是打算看看姨奶奶的病兒如何,然後去回我們家夫人呢。姨奶奶現在還感覺哪裡不舒服?依我看,還是快些請個大夫過來看看才是正經,身要緊不是?”
雅音沒有想侍書當著她的主,依然如此不客氣;她看了看侍書,又看了一眼她的主,便到一旁去吩咐小丫頭們煮茶了——她立在侍書和孫姨娘身旁,實在是渾身不自在。
孫姨娘聽了侍書的話有一絲尷尬:她沒有想到侍書一點兒面不給她,用一句話就帶過了侍書來此的目標的,便直直問她生病兒的事情;而且侍書奪了雅音的梳,她在鏡中也看得很清楚,不過她只能當作什麼也沒有看到。
孫娘咳了一聲兒:“倒累侍書掛心了,原也沒有什麼,只是我的這些人啊心眼小;我不過是昨日睡得少些,今日飯也用得少了些,她們便當成了一回事兒,還想去回夫人呢!是讓我攔下了,原就沒有病兒,為這個去勞煩夫人我於心何忍?我的這些人啊,就是沒有見識,擔不得一點兒事兒。”
孫姨娘不是宋姨娘,她的心玲瓏著呢,當然不可能會被侍書兩句話就問住。
侍沒有想到孫姨娘把裝病的事兒推了個一乾二淨:就算她現在說出來她沒有病兒,也不算作是說謊,是她的人太過小心太過緊張了!
侍書一面給孫姨娘梳著頭,一面笑道:“生病兒的事兒哪個能說得準?還是好好看看大夫才能放心。
姨奶奶自己也說昨晚沒有睡,今兒又吃不下東西,這不是病又是什麼?話說回來,姨奶奶的人也是一心為了主,倒也不算擔不得事兒。就是我聽說了,也急得什麼似的,姨奶奶還是瞧瞧大夫的好。”
說著話,侍書也不待孫姨娘答話,便揚聲兒道:“去個人回夫人,就說孫姨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