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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踏進去,自己倒是成了皇子師,正正經經受了拜禮的,沒個理由哪能說離開就離開。
“公子,杜公子求見。”
瞧瞧,真不經唸叨,剛剛才想起這麼號人物,這會就送上門來了,反正屋裡都有兩位了,她也懶得換個地方接待,正好避避嫌。
“請到這裡來見吧。”
“喏。”
衛孚抬眼,似笑非笑,“杜公子?”
柳卿聳了聳肩,“可不就是杜公子。”
柳蓮柏什麼都沒說,只是微微皺眉,顯然對杜姓公子不甚感冒,出來之前,他在爺爺那裡看了些東西,把卿兒在外這些年的經歷大致瞭解了一遍,其中便有提到這位杜公子,唯一知道卿兒女兒身身份的杜容夏公子。
按他得到的訊息,他應該是已經成親了才對,姚家的上門女婿,並且在姚家站穩了腳跟,不是個簡單的人,現在又找上卿兒算是怎麼回事?
“希及,叨擾了。”初一進門,杜容夏便在另外兩人的身上一眼掃過,眨眼間猜出了他們的身份,一個肯定是和希及走得近的衛公子,另一個應該就是被希及請入府中的劉禮行了。
一想到如今這兩人比他更接近希及,杜容夏就覺得有千百隻貓在心裡抓,怕他們發現希及的女兒身,也怕希及對他人動情,他需要時間,非常需要。他不想在他身份還不夠的時候,希及便投入了別人的懷抱。
互相見了禮,柳卿才問道:“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
“難得閒瑕,過來看看你,聽說你最近玩的挺熱鬧。”似有所指的曲指在椅子扶上敲了敲,語氣中不自覺的帶上了寵溺,以前在清遠時希及便坐不住,現在到底是鼓搗些東西出來了,為了舒服,她倒是捨得花心思。
這種親近的語氣讓另外兩個男人同時不滿,一人是明明白白的不喜這人,使君有婦了還敢對他妹妹存心思,另一人,卻是連他自己都有些莫名,這杜容夏明明就是他和皇兄的局中人,大有利用值錢,以前也沒覺得他討厭,可是這一刻,心中的不喜卻是明明白白的,讓他想裝作沒感覺到都不行。
是因為……他和希及比他更親近嗎?原本就該如此啊,兩人在清遠府城便相識,還是關係不錯的朋友,更可以說是希及助了他一個錦繡前程,親近也是理所當然的,他在不舒服什麼?
大概……是因為希及是他認定的唯一朋友吧,而這個朋友卻有另一個關係比他更親近的朋友,這讓他心裡不舒服了,因為他只有希及這個朋友,所以希望希及也只有他一個朋友。
好像……不可能,不說其他人,就眼前這兩人都隨時可能取代他在希及心中的地位。
情況有些不太妙。
衛孚覺得自己應該對希及更好些,真心的好,不摻雜其他心思,希及這麼敏感的人能感覺得到的。
“我還以為你也是為那些桌椅來的,最近我這府裡被打劫走的東西可不止一點半點。”好像自從雲燕青在她這裡拖了張椅子走後,其他人也開始有樣學樣了,關係稍近點的都死皮賴臉的順了點東西走,她那主屋裡本來放得滿滿的,現在已經差不多空了,花廳這邊是她平時待客的地方,好懸他們也知趣的沒有動,不然她又得跪坐了。
這已經差不多成京城的一個笑談了,無形中,倒是把柳卿那個光輝無比的形象從神壇上拉下來了點,也讓那些世家公子哥兒真心把她歸納到他們的圈子裡去了。
柳卿倒覺得無所謂,只要還給她留了張自己坐的就好,其他的可以等店鋪那邊忙完了再慢慢補回來,嘿,正好重新勾幾個花樣,初做的那些或多或少都有些瑕疵,拖走了也好,給她個理由重做一批。
帶著點得意的表情讓三人都看得莞爾,衛孚靠在椅背上,頭歪在一邊,手撐著頭看他,不知道這人又想到哪裡去了,那腦子裡好像裝的東西和他們的都不一樣,卻是真真正正讓自己快活的,這就是希及和他們的區別。
杜容夏看到衛孚的表情眼睛暗了暗,立刻決定把希及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今天來是受姚老太爺所託,來和你打個商量,看在我這個故人的面子上,能不能先做姚府的單子,老太爺年紀大了,跪坐著身體受不住,當然,他不是想搶在皇上前頭,就是說等皇上那邊的完成了,能不能先做姚府的。”
“這利用得可真明白。”柳卿冷嗤,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我會吩咐下去的,給你這個面子,不過不是說所有姚府定下的貨都先做,那些得按順序來,就姚老太爺那張先做,相信其他世家能理解我這尊老的心思。”
……這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