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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是,只不過……好處總不會從天上掉下來不是,既不向我索取代價,又沒有敵意,除了柳家,我想不出來還有誰有這大手筆。”
“我明兒個便派人送十三車過來。”衝口而出的話讓兩人都驚住,屋子裡一片靜謐,一時間氣氛莫名有些曖昧,彷彿一直隔在兩人之間的那層紗破了個洞,洩漏了些什麼。
好半晌,柳卿才低聲笑出來,“我這書房小了點,那些書還在愁沒地方放呢,你那十三車還是先寄放在你那裡吧,等我需要的時候我不會客氣的,你若是想感謝我的話就幫我個小忙吧。”
衛孚也從雜亂的思緒中抽身出來,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柳卿也就不再客氣,“我想買下小泉山,至於小泉山附近的地方,我希望你能想辦法賣給柳家,有些事放在眼皮子底下其實還是不錯的,你說呢?”
衛孚眼中閃了幾閃,“確實如此。”
第二卷 第一二三章十三車書?想通了?
第一二三章十三車書?想通了?
事情有了衛孚出面,很快便把手續辦了下來,地契拿在手裡時,柳卿再一次感嘆,上頭有人就是方便啊
柳卿心裡也非常清楚,這事就算她不插手其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下,以她和柳家的關係她也是摘不乾淨的,還不如干脆點,一切都擺到明面上來。
她明白,自己是以這種方式告訴皇室,柳家入世了,柳家又何償不是透過她告知想告知的人柳家入世的事。
說穿了,這就是一場博奕,讓所有人都參與其中的博奕,只是,暫時還沒有輸家,也沒有贏家。
柳卿心安理得的收下那批書,讓劉禮行牽頭,加上劉蓮容,於顯榮,再從以前幫忙謄抄過兩次的人裡挑了幾個出來,花了些時間謄抄了一份放進書局。
這下就顯出書局的靈活性了,只是新增了幾個書架,再把那個阻隔著空餘地方的活動牆壁往後挪了挪,不用大費周章便把這些書放了進去,以後再來十幾車書也能輕鬆吃下。
又想起那日衛孚說的話了,柳卿攢起眉,從那日後衛孚已經好些天沒來柳府了,就是送地契也是派了個人送來的,現在倒有點像是他在避著她了。
避什麼呢?柳卿打定主意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另一個當事人都沒想明白的事,她更不需要多想。
而另一個當事人這段時間其實是很閒的,把那份條陳獻上去後,他就把自己收在了府裡,誰也不見,入宮也是非召不入。
皇帝當是前段時間這弟弟累到了,乾脆給了個旨意,讓他好好休養一段時間,賞賜源源不絕的從皇宮送了過去,衛孚樂得輕鬆,乾脆關門閉府的養起病來。
只是這病哪,像是心病。
看著銅鏡裡沒有做任何易容的面容,這張臉有太長時間沒見了,就算晚上卸掉所有妝容入睡時,他也是不照鏡子的,對他來說,他好像更熟悉另外四張虛假的臉。
黃澄澄的銅鏡照不出他的膚色,但是常年不見陽光的面容一定是蒼白的,五官遠比其他四張臉更俊逸,斜飛的眉,細長的眼,挺直的鼻,微微勾起的唇角是隻有在面對希及時才有的柔和輕鬆……
又想起希及了,就算避而不見,那張臉也時時在腦子裡晃,聰明如他又豈會不知這代表著什麼。
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呢?從識情事開始,他便清楚自己對男人沒有感覺,就算京城男風盛行,在些特殊時候他甚至親眼見過現場,他也只覺得髒罷了,希及也不是那些柔媚勁十足的男子,希及的一舉一動從來都是率性而不造作,乾乾淨淨的模樣,笑起來時恨不得把所有他需要的東西都給他才好。
他知道京城有不少人打希及的主意,不止那些沒腦子的紈絝,一些位高權重玩慣男孩子的權貴也有人起這樣的心思,不過是因為拿不住希及的身世以及他有意無意的打壓才讓希及避開這些骯髒事。
可是自己又怎麼起了這樣的心思呢?希及若是知道了,會以怎樣的態度對他?回想了下自己那天的表現,衛孚真覺得這些年的定力一朝就破了。
但是,也因為是希及吧,那樣一個人,要喜歡上實在太容易了,若是為兩人著想,他還是當即把這份心思斬斷為好,皇兄要是知道了,就算希及是柳家人只怕也落不著好,他是皇兄唯一的弟弟,又一向親近,對他最多也不過是說上幾句,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安排了他的婚事……
要是以往就還罷了,依著皇兄的心思,和他看中的人成婚,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拖了這麼多年,不可能就能一直拖下去,總有一天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