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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對,送別會的時候,一定要告訴嚴老。”溫雅暗暗的握拳。
下午參加嚴老送別會的人很多,雖然現在因為日本領事館的事情,租界一直在戒嚴著,但這些文人都是不怕死的,大家一起按照約定送嚴老最後一程。
大家還專門抬著嚴老的遺體大喇喇的從日本領事館的大門前經過,在那門前停留了好一會,日本人現在正跳腳著要抓捕嫌疑犯呢,也沒功夫再去管門前的事情了。停留了好一會,才離開,路上不斷的有一些學生、群眾的加入,氣氛一片肅穆。
在嚴老的送別會上,蘇夢看到了袁胤和袁圓,他們是作為嚴老的家屬進行答禮的,嚴老一生只有過一次婚姻,他和老伴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彼此之間的感情很是濃重,但最終卻連同孩子一起難產而死。嚴老心灰意冷之下,再未娶妻,一直獨自一人生活著。
嚴老算是看著袁胤和袁圓成長的,他們作為家屬進行答禮也是實至名歸的,蘇夢在嚴老的遺像前深深的鞠躬,對這個不畏強權,敢於鬥爭的老人,心裡充滿著深深的敬意,又走到袁圓他們面前,鞠了一躬,看著袁圓憔悴的臉龐,輕聲的安慰道,“節哀順變!”,袁圓和袁胤也還了一禮。
走出禮堂,那窒人的氣息才緩和了一下,正在這時,梁主編走過來問她,“我們報社的人都來齊了嗎?”
蘇夢趕緊收拾一下心情,轉過身查詢了起來,還沒找完,溫雅就走過來說,“主編,何書桓和陸尓豪沒有來參加。”
“什麼原因沒有來?”梁主編的語氣冷了下來。
“不知道,昨天都已經通知好了,可是,今天一整天都沒看到人。”溫雅氣憤的說。
整個氣氛也變得微妙起來,今天是嚴老的送別會,整個文藝界的人幾乎都參加了進來,這何書桓和陸尓豪是不是腦子有病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來參加。
其實,何書桓和陸尓豪也不是那麼沒腦子的,再說,他們心裡還是有愛國之情的,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陸尓豪自從跟白玫瑰好上之後,生活是越來越美妙了,只是自己的零用錢也越來越不夠用了,最近,工作也很是努力。
陸尓豪一大早就穿好合適的衣服,準備去參加嚴老的送別會,只是在臨出門前,白玫瑰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自己病了,想要見他。
陸尓豪被白玫瑰那柔弱嬌滴的哭求聲給打動了,又從如萍那借了一些錢,就不顧一切的趕到了白玫瑰那。
到了那裡,看見白玫瑰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泫然欲泣的樣子,心都痛了起來,趕忙跑到藥房買了藥,抱著白玫瑰輕柔的喂著藥。
陸尓豪這個大少爺竟然還專門幫白玫瑰煮了粥(甭管它好不好喝了),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起來。
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儂我儂的就上了床(有一個還生著病呢),而嚴老的送別會早就拋到了腦後。
另一邊的何書桓,可沒這麼美,陸如萍雖然很愛他,可畢竟還是學生,知道一些禮義廉恥,還沒有這麼開放,兩人現在最多還停留在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的層次。
何書桓在剛知道嚴老的事情時那是義憤填膺啊,要不是杜飛在一旁拉著,他早就跑到日本領事館鬧去了,他對自己一身的拳腳功夫是很有自信的。
早上的時候,走在路上,他就看到了訊息,一方面是覺得很是解氣,另一方面,就覺得自己沒有去報仇,實在是失算,憑著自己的身手解決起那些日本人不是綽綽有餘嗎(真是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自信)!
在吃早飯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在飯館裡大聲評論這個訊息的梅若鴻,兩人順勢交談了起來,不一會就各自被對方的才華所吸引了,惺惺相惜起來。
在梅若鴻邀請他去‘水雲間’做客的時候,他還猶豫了一下,不過,又想到,嚴老也報了仇,也許告別會也就辦不起來了,就算辦起來,人也不一定都會去,猶豫了一下,就滿臉微笑的答應了梅若鴻的邀請,兩人直奔‘水雲間’而去了。
不能不感嘆他們的‘單蠢’啊,別人是不會去在意他們有沒有參加送別會的,畢竟這是自發組織的,誰也不能強求誰。
但,嚴社長和梁主編他們都跟嚴老的關係很好,當年,嚴社長剛剛創辦《申報》的時候,一直都是籍籍無名的,直到,後來,嚴老專門為他們的報社寫了好幾篇的專欄,這才使得《申報》在上海立足。
後來的時間裡,嚴老還一直關心著報社,不間斷的會給報社寫一些專欄,嚴社長他們心裡很是感動,這次,嚴老被殺,嚴社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