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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就伸手牽起金一諾的手,不容拒絕的,一把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纖長而溫暖。
金一諾被他拉著穿過川流人群,朝著城門口煙花綻放處奔去,她微微側臉看著他漆黑的瞳如墨,純淨泛藍,天上的星星都似被他掩去了光芒。
街上張燈結綵,兩道擺滿了各種攤子,有賣紅燈籠的,有賣迎春對聯的,有賣各種小果甜食的,有賣煎餅湯圓的。
買了些零嘴,兩人坐在橋欄杆上,晃著腳仰頭望著天上綻放的絢爛煙花,璀璨的碎屑如星墜落,紛紛如雪落在湖面上。
“好美啊。”金一諾不禁感嘆,一低頭,目光就被橋下的攤子吸引住,那攤主將很多栩栩如生的小瓷娃娃擺放成幾排,很多人聚集在那裡,五文錢就可得到十個草圈,只要站線上外用草圈圈到的瓷娃娃就可以得到。離著線最遠的是一個憨態可掬的紅襖瓷娃娃,看著就覺得心都軟了,哪個女孩子不喜愛。
金石頭摩拳擦掌,笑眯眯道,“大小姐,我給贏回來。”躍下了橋欄杆,他掏出五文錢換了十個草圈,站線上外,金石頭伸著手去夠,連著好幾次都沒套到。金一諾忍不住笑道,“笨石頭。”
金石頭嘴角噙著笑意,伸手輕輕一擲,最後的一個草圈穩穩地套在瓷娃娃上,攤子旁邊聚集的人群大聲叫好鼓掌。金一諾扭頭看過去,煙花時掩時現的陰影照在他線條優美的側臉上——他興奮地揮舞著雙手,接過攤主遞給他的瓷娃娃,笑得一臉燦爛——
那一剎間……好想摸摸他的頭。
金一諾和金石頭悄悄回到了戲臺下繼續看戲,金龜附在她耳邊笑道,“小姐,剛剛你和金石頭去哪裡了啊?”
金一諾在她臉上掐了一把,“你這丫頭,真多事。”
金龜笑得一臉曖昧。
金眉生那桌隔著他們這桌挺遠的,她一抬頭,金眉生正朝著她這裡望過來,兩人目光相遇,金草低低道,“剛剛你和金石頭都不見了,二小姐臉色可不太好看。”
金一諾簡單的嗯了聲,金龜撇撇嘴,“她再生氣也沒辦法,金石頭本來就是配給我們家小姐的,和我們小姐出去玩難道還要經過她同意,看她的臉色?真是笑話了。”
金石頭蹲在一旁逗小狗玩,心無旁騖。
半夜在爆竹聲中新的一年已蒞臨人間。
金家眾人換了身漂亮的新衣裳,金老爺每人都派發了大紅包。金一諾和金眉生準備了一些禮物前去金懷古那裡拜年。一路上耍龍舞獅在喧鬧的大街上穿行,人人滿臉喜氣。
背脊發涼……從他一踏進這府裡就開始背脊發涼……
金石頭眼睛不時地飄向正給金一諾和金眉生髮紅包的金懷古身上,只見他含笑著拍拍兩個侄女的肩膀,目光卻掠過她們落在金石頭的身上。
咣——金石頭被這目光嚇了一跳。
嗯……他和金懷古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眼神夾風帶雨的,到底是想把他吞了還是吃了……
“這份紅包是給你的。”金懷古含笑著招來金石頭。
金石頭微微一笑在金懷古的面前同金一諾金眉生並肩跪著,伸手接過金懷古遞來的紅包,“謝謝小叔叔。”
金眉生稍稍側頭看了眼金石頭又收回了目光。
這日,金老爺見京城又來一批戲班子便請了回來,金懷古也被請了來,入夜,金家燈籠高掛亮如白晝,戲臺之上花旦拈指呀呀地唱著,臺下人聽得如痴如醉。
各房各自坐一桌,金石頭撐著臉坐在金一諾的身旁,中間並無言語。金一諾嗑了會瓜子見金石頭顯得意興闌珊,金草在一旁善解人意道,“新年不能同自己家人在一起當然沮喪了。”金一諾便吩咐了家丁去翠雲閣給買些些新鮮出爐的精緻點心回來。金石頭一見擺了一桌的點心立馬沮喪全消,滿臉歡樂。
金一諾瞥了眼一旁的金石頭,看著他吃得那個高興的勁兒,嘆了口氣,果然只是個小孩,一點心事都沒有。
金懷古低聲地同金老爺小敘著,兩人不時低笑。
金一諾偷偷地朝著金懷古那裡望去,幾日未見他瀟灑依舊,心裡稍稍放下心來,看來小叔叔已經沒把那事放在心裡了。
金龜金草金蟲嗑著瓜子看戲,金草小聲地給金龜講解戲中她不懂之處。
忽而一人幾個跳躍落在金家靜寥的後院,那人光著腳才在雪地裡,肌膚竟比那白雪還要晶瑩,他從衣襟中掏出一把火摺子和一張地圖,接著火摺子微弱的光看清地圖上打叉叉的地方,“太小瞧我了。”他熄了火摺子收了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