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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徒弟興奮地拿著一隻錢袋道,“師傅,沒想到這錢這麼容易撈,您真認識那竊玉公子?怎麼對金家的事情知曉得那麼一清二楚。金家的大小姐明明不醜啊,咱們說她的壞話會不會被她報復啊?”
說書人剔著牙,酸氣呸了聲,正待說話,角落裡幾人伺機將麻袋把這師徒二人從頭兜下,一陣亂棍齊下,打得這師徒二人呼爹喚娘。
半響,套頭的麻袋掀開,刺眼的光照的鼻青臉腫的說書人睜不開眼,一張臉笑眯眯的貼在他的面前,“疼嗎?”那人笑嘻嘻問道。
說書人委委屈屈的點點頭,眼睛終於適應了光線,這在一看,駭得朝後直縮,面前的人可不正是剛剛說道的金家大小姐金一諾。
金一諾笑眯眯道,“我是不是臉有大疤?”湊近的是一張光滑細膩的臉,哪有半分瑕疵。
那說書人訕笑討好的猛搖頭,“沒有沒有。”
金一諾笑眯眯道,“我是不是醜人多作怪?”
那說書人又是一陣猛搖頭,“不,不,不,金小姐最美了,世間再也沒有比金小姐更標誌更漂亮的了。”他毫無骨氣的諂媚。
金一諾心滿意足,彎腰輕蔑地“啪啪”拍了幾下說書人的臉,微微一笑道,“乖,真聽話。”說書人被這輕輕幾下拍得直哆嗦。
金一諾領著金龜金蟲金草三大丫鬟離去,走至巷口,回頭對七八個打手笑眯眯道,“這兩個個傢伙那麼乖那麼聽話,一定要替我好好伺候他們。”
身後的巷子響起說書人殺豬一樣的尖叫。
金家最沉默的就是一家吃晚飯的時候。金一諾坐金老爺身旁,四個妾室坐在下首,二房所生的金眉生坐在母親身旁,按這位置就知金家最受寵的是誰了。只因金老爺連娶四房妾室生生氣死了正房,金一諾這麼多年與金老爺的關係都很緊張冷淡。
金老爺見整晚金一諾都沒說一句話,夾了塊雞腿放在金一諾的碗裡。
金一諾面無表情地執著筷子啪嗒一聲將雞腿撇在了桌上。
三房陰陽怪氣的把玩著剛剛染好的殷紅手指,“我們家的大小姐就是脾氣大,老爺子您真是熱臉貼人家的冷板凳了。”
金一諾抬眼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這個傢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不過是個妾室,”她頓了頓,微微一笑道,“而且是個不得寵的妾室。”
三房被氣得倒吸一口氣,渾身一根根汗毛都炸直了,猶如憤怒的母雞隨時準備展翅開戰。
金老爺喝止了三房,“一人少說兩句。”三房知趣的閉上了嘴,對於金一諾的大脾氣金老爺也有些慍怒,“諾兒,怎麼跟你三娘這樣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的。”
金一諾冷淡道,“我沒有三娘也沒有二孃四娘五娘,我只有一個娘,不過很多年前就已經被你氣死了。”
金老爺一張老臉漲得通紅又不捨得責罵金一諾,真是氣得只差頭上冒煙,金眉生嬌嬌柔柔地站起身從旁勸道,“姐姐,你就別惹爹爹生氣了。”她纖纖玉手輕撫金老爺的背,“爹爹您也別生姐姐的氣,都是一家人姐姐也不是故意要氣爹爹的。”金老爺拍拍乖女兒的手這才臉色好了些。
金一諾挑眉看著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柔軟的長髮簡單的用簪子挽起,素淨的臉上不施粉黛,身著白色狐襖,領口鑲著紫色綢花,淡黃羅裙勾勒下若隱若現的展現窈窕曲線——可就是這麼簡單卻不論站在哪裡都好似身上散發著光芒,照耀得旁人黯然無光。
她想起今日下午的說書,心中稍稍有些不痛快,“不用你在這裡裝好人。”說罷拿著帕子擦了擦嘴角,站起身對著金老爺道,“我吃飽了,出去散散步。”金龜金蟲金草忙跟了出去。
金眉生難堪地站在原地,一向在金家唯唯諾諾不敢多說話的眉生的親孃二房拉她在身邊坐下。
街頭巷尾都充滿著新年的氣息,大街小巷張燈結綵,到處喜氣洋洋。街邊一餛飩小攤子上,清貧的一家三口正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吃著一碗餛飩。
那一家三口裡的父母只吃了一兩個餛飩就不再動筷子,慈愛地看著自己的小兒子狼吞虎嚥地吃餛飩,做父親的歉意地看看妻子,“下次領了工錢再帶你們來吃。”
金一諾有些落寞地環抱著雙臂,遙遙地看了半響,不屑地滿不在乎道,“真是窮酸。”走了幾步回頭對金蟲說道,“給他們再買幾碗餛飩。”
那一家三口面前又端放著兩大碗的餛飩,夫妻倆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攤主道,“我們身上沒那麼多的銀子。”攤主指指遠處走遠的四個身影道,“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