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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金龜。
金龜瞥了眼被眾人圍著的何子珏道,“你不讓他當姑爺,他就只能當家僕啦,他爹孃給的信裡就是這麼說的嘛,小姐若是有了其他的心上人,那麼他們的兒子就要在咱們這裡當家僕直至小姐你嫁出去了為止,而當家僕首要的責任就是把咱庭院裡的雪掃掉咯,”歹笑地輕輕撞了撞金一諾的肩膀,“小姐,這何公子長得如此俊俏又討人喜歡你就把他收了當姑爺吧,你瞧瞧那鼻子那眼睛那氣質,咱京城裡還能出第二個能與他媲美的麼?”
金一諾錘了下金龜的腦袋,“想什麼呢你。”說著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又朝著何子珏望去。
這次,何子珏看到了她,可他的表情那麼糾結是……難道怪她不和他成親讓他淪落為做家僕的事情……環顧了下他的四周,怕他是當家僕的僕人中最舒服的,有人拿著暖爐在一旁給他取暖,有人拿著點心送他吃,有人陪他聊天說話,有人還幫他掃雪幹活……
她決定晚上去找她爹商量一下。
“不行!”金老爺子一口否決,“我和何家福夫婦定下的約定就是你和他們兒子何子珏的婚約,怎麼可以隨便變卦呢,我們都是對著菩薩發過誓的!”
金一諾當即翻臉,父女倆又弄得不歡而散。金龜金草金蟲她們三個見小姐今天情緒不佳,提議她們一道去茶館玩。
此刻,她們主僕四人又坐在二樓雅間。
這次換了個說書的,講的是唾沫橫飛的慷慨激昂,講的不過是寫宮闈秘聞,聽過笑過便是。
正在這時,樓下突然喧鬧起來,說書人也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仰著脖子朝著門口望去。
“小姐,快看,快看!”金草推了推在發呆的金一諾。
金一諾瞥了眼樓下,嗑著瓜子懶懶道,“什麼事啊?”就在這時,她看到何子珏穿著她金家的家僕服笑盈盈地沿著樓梯朝著她這個看臺走過來。
“他怎麼來了?”金一諾皺著眉頭扭頭問金龜。
金龜無奈地攤攤雙手,“咱府裡沒家僕不能來茶館聽說書的這條規定啦。”
金一諾瞪大了眼看著何子珏沿著樓梯緩緩走來,那迷人的臉上掛著討人喜歡的笑容,兩顆小虎牙和小梨渦格外的吸引人。
整個茶館像被消音了一般突然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何子珏的身上,京城何時有這麼俊俏的小少爺,隨著他一步步地走上樓梯,走向金一諾。
“小姐,你們忘記帶錢袋了,老爺命我送來了。”何子珏雙手恭敬地託著錢袋笑眯眯地走過來,眼看著就要走到金一諾的身前他腳下不知被什麼一絆,錢袋飛了出去啪地正正好摔在金一諾的鼻樑上。
“唔”金一諾捂住被砸疼的鼻樑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這幾天擠壓的火氣噌地上來,咬牙切齒地瞪著何子珏,挑起盤子就將一整盤子的瓜子摔在何子珏的臉上。
底下一陣驚呼,何子珏臉上並沒有流露出特別生氣的模樣,他忽地抬手,金一諾瞪著他道,“怎麼你還想打我?”
何子珏抬手在空中頓了頓收回抹去臉上的瓜子,笑眯眯的看著金一諾,只是笑容看得人背後直髮涼。
金一諾有些心虛,挺直了腰桿,倨傲道,“諒你也不敢。”
“以後他就是你的貼身家僕。”金老爺一邊用絲帕擦著藏在畫冊暗格裡的小金塊一邊頭也不回地回答金一諾。
金一諾負氣回到自己的閨房,遠遠卻見何子珏正站在花園裡賞花,雖仍舊著那套不合身的家丁服,可人站在花叢中竟比花俏,那些花兒見了他似也要羞澀地收起花瓣。
金一諾停下來朝著何子珏喊了聲,“金石頭,給我打盆水來,我要沐浴了。”
何子珏看看左右,“誰,誰金石頭?”
金一諾真誠地微笑道,“你現在是我的貼身家僕,我給你取了個名字叫金石頭。”
何子珏嘴角抽搐了下,這個名字取得實在是……他自知道金龜金草金蟲的名字是出自金一諾之口就不該抱有太大的希望,人家怕小孩子難養才往糙裡取名字,他明明二玉相合為一珏,沉默了一下道,“不能叫金小玉嗎?”
金一諾又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吐了一口氣,“你還不去打水,金石頭。”她假笑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了出來。
金石頭露出他那可愛的小虎牙笑道,“是,小姐。”
沒想到他會這麼乖順地就依了她的話,心裡還是頗為驚訝的。不過一會兒,金石頭就提了兩大桶的溫水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他走一步喘一步,好似隨時就斷氣了似得,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