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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咳嗽不停地顫抖,雙手捧著茶杯抖抖索索,水都要潑出來了。
金一諾看不下去了,雙手奪過他手裡的茶杯餵給他喝,金石頭喝完了水側躺著看著金一諾,眼神無害地像一隻楚楚可憐的小狗,“真是麻煩你了。”
他眨巴著彎彎月亮眼睛,“這次不能怪小姐,要怪只能怪金石頭我不爭氣,百無一用是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卻逞強一次提兩個水桶,我就是累死了暈死了也是我活該的。”他小拳捶著自己的胸膛說得幾乎是聲淚俱下,一邊喘還一邊偷偷拿眼看金一諾,“大小姐,你千萬別自責,這都是金石頭我自個兒不爭氣啊!”
金一諾此刻愧疚就要將她淹沒了,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喉嚨口又被壓了回去她又怎好意思示弱,於是只好大揮手道,“哎,算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從懷裡掏出兩個上好的雪梨,“你咳的厲害,吃個雪梨潤潤喉嚨吧。”說著她倉皇地將雪梨放在桌上然後就跑了出去。
走到半路,她發現自己不小心將頭簪落在金石頭房裡了,忙又跑了回去。
輕輕一推開門,剛欲開口說話。
這次,屋內屋外的人又均怔住了。
金石頭正翹著腿像個大爺一般趴在床上啃雪梨,兩條腿半挽著褲腳不停晃著,手裡拿著一本不知從拿買來的小人書看得笑得前俯後仰,整個人就跟沒事的人一樣,精力充沛,哪還有一星兒剛剛虛弱可憐勁兒。
金石頭張大嘴望著站在門口被一股黑氣籠罩著的金一諾,只一瞬間又變得虛虛弱弱地趴在床上,小虎牙微微一露,梨渦淺笑,晃著手中的雪梨朝著金一諾訕笑道,“謝謝大小姐,這……這雪梨真好吃。”他僵硬地咧著白牙笑。
金一諾烏雲壓頂,拳頭握得咯吱直響,身上仿若燃起一層火焰灼得金石頭小臉更白了,撲上去把金石頭按在床上就是一頓胖揍。
半晌後……鼻青臉腫的金石頭跟在金一諾的身後溫順地走出來……
一路引來了無數的家丁婢女的圍觀紛紛好奇他臉上何以弄了這麼多的青紫。
金石頭很誠實地一個個的解答他們好奇的疑惑,“自己摔的,自己摔的。”
金石頭今晚很乖的給金一諾打了洗澡水又去廚房裡砍了半夜的柴。
富人做慈善是必須的,慈善大會更是必須要參加的,金大廖每到這種時候都覺得心裡在滴血,但是他這人又好面子生怕別人說他是為富不仁,只得忍痛割肉。慈善大會很多達官貴人文人書生都會參加,達官貴人捐的是珠寶首飾,文人書生捐的是墨寶詩畫,這些都需要捐賣。
這次金大廖捐的是一尊金佛,三丈來高,金燦燦的耀得人眼都睜不開,眾人大讚金大廖是大善人,樂得金老爺一臉肥肉直抖心裡一直在淌淚。金家除了有錢還出了一個名動京師的才女,此次慈善大會大半是衝著金家的小女兒金眉生來的,都想一睹芳容聽聽小玉兔的琴聲親賞一下她的畫作。
金眉生此次表演的是畫畫,簡簡單單的一支木釵束著一頭墨髮,一身素色長裙包裹得線條恰到好處,一手拂袖一手執筆揮墨片刻,一幅鵲上枝頭栩栩如生的躍上畫紙,四隻喜鵲穿插落在梅枝上,或嬉戲或昂首或藏尾,禽鳥棲枝神采動人,眾人紛紛拍手驚歎金眉生工筆之絕。
金一諾撐著臉看著底下的達官貴人公子書生驚豔地望著臺上的金眉生,一直陪在她身後站著的金石頭則低垂著頭站著睡著了,頭一點一點地啄著,也不知是不是昨晚又貪玩了現在直打瞌睡。
金眉生嫋嫋地走下臺迎著眾人的目光在金老爺的身旁坐下,羞赧的臉頰上染著紅暈,怯怯嬌嬌的楚楚動人。
金老爺拍拍金眉生的手得意抖著眉毛,笑著迎接那些做父親的豔慕和做兒子的傾慕。
金一諾在人群中看到了遊子吟,他正坐在特意為朝廷命官安排的席位上,安安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裡,微微抬著頭看臺上展出的畫,眉眼間落著少許的讚賞。
金眉生的畫後來被一位錢莊老闆出了五千兩買了下來,她便將所有的銀子全部捐給了慈善大會,一陣讚譽如雨般簇擁著她。
自古美人多是誇大其詞,金家的小玉兔卻百聞不如一見,淡妝濃抹總相宜,多少公子少爺見之不忘,一日不見更是思君若狂。
晚上的晚宴金老爺笑得嘴都合不攏,做父親的最大的心願莫不是兒女有了歸宿,小女兒自她十四歲起媒婆便將門檻踩爛,未將她許配於人只因她年幼還想留在身邊疼惜幾年。大女兒也生得貌美但少年時在京城跋扈囂張,雖這兩年有所收斂,好人家求親的不多,有也多是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