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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諾頭依靠著他的背,“不累,一點都不累。”
兩人緩緩地在大街上走過,沿路屋簷底下的燈籠在夜風中旋轉,一點點微弱得光照得兩人忽明忽暗。
金一諾又道,“你……你覺得那個金家大小姐怎麼樣?”
金石頭沉默了一下,“在我的心裡,你才是永遠的金家大小姐,金一諾。”
金一諾眼裡恍著溫熱,頭埋在他的肩膀上喃喃道,“我不在乎金家大小姐這個稱號,我只在乎我是金一諾。”
金石頭摟著她的雙腳,頓了頓抬高了她的臀部,扭頭朝著她笑道,“不論怎樣,在我的心裡,你永遠是金一諾。”
金一諾委屈地摟緊了他的脖頸,絮絮叨叨地說著這些日子的事情,哭哭笑笑的,在金石頭的面前,她從來都不需要掩飾自己。
哭累了,金一諾就靠在金石頭的背沉沉睡去了。
金石頭在一處屋簷下放下了她,兩人並肩坐在屋簷下的石階上,金一諾歪頭枕在他的肩膀上,沉沉得讓他覺得心裡不再空蕩蕩的了。
他低頭看著她長長的睫毛處掛的淚珠,紅彤彤的臉蛋,粉嫩粉嫩的嘴唇,不知不覺地傾身想在她的臉頰上印下一記。
當時當鼻息相近時,他又停住了動作。
金一諾閉著眼睛,驀然地抬頭,重重地撞上他的唇。
兩人唇齒相擊,痛得彼此都皺白了臉。
金一諾捂住了嘴,凝著正一臉震驚看著自己的金石頭,她的臉漲得通紅,金石頭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喃喃道,“你……你……”
金一諾仰著臉再一次衝動地撞上他的唇,唇齒間生澀的吻即青澀急切又纏綿溫柔。
金石頭摸索著滑入她的口中,尋找著她的舌尖撥弄纏綿。
他雙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微眯著眼睛品嚐著她的甜美,吻逐漸加深,他覺得自己幾乎要窒息了,心跳得欲出胸口。
金一諾猛然地推開了他,兩人又是一陣錯愕。
金一諾喃喃道,“我喝醉了!”說罷她光著腳頭也不回地朝回跑走了。
捂住臉背靠著門扉,金一諾大口地喘著氣,又是害羞又是興奮激動,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她是不是剛剛太沖動了?
金石頭不會像當初的遊子吟一樣被她的熱情嚇到吧?
金一諾一陣懊惱。
金石頭還在風中傻呆呆的,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唇,暈暈乎乎的。
作者有話要說:前些日子吹著涼了,掛了幾天鹽水已經好了,恢復更新~~
金一諾整晚都一言不發。
吃完了飯更是端了一盤花生和一壺清酒上了屋頂。
此時已經進了初夏,習習涼風吹得人挺愜意的。
她悶悶不樂地灌了幾口清酒,抓了一把花生一個個地朝天扔著張嘴去接。踩爛的褲腿卷得高高的,露出兩截小腿來,屋頂上夾縫中的幾根小草騷得她的腳踝癢癢的。
她伸手抓了抓了癢癢,忍不住嘆了口氣。
原來她這些日子過得舒舒服服都是因為遊子吟暗中給了朱大娘銀票,原來她一直以為靠著自己也能努力過日子不過是一紙笑談。她依舊是個離開了別人的照顧就過不下去的人,可笑她這些日子裡還心裡有些小得意,以為靠著自己的雙手就能同金龜她們過得很好。
她舉起清酒咕嚕咕嚕又灌了幾口。
酒意上頭,她的臉漸漸染上了酒暈,昏昏糊糊的她依靠在屋簷上,撐著腦袋垂著眼皮迎風而眠。
五根手指扯爛了被單,金石頭趴在床上呻吟著,滿頭是晶瑩的汗,小臉蛋兒不自然地紅暈著,他光潔的上身佈滿了細細的汗珠,美麗動人的背部曲線一覽無餘,一流墨髮如瀑布般的傾灑而下,幾縷溼發緊貼著他年輕光潔的額頭。
疼痛襲來,他啊地大叫了一聲, “快點!”輕咬嘴唇著緊閉雙目,淚珠從他的眼角緩緩地滑落之下,一陣疼絲絲地滲入他的體內,痛楚溢滿四肢。
他疼得臉色發白,急促的喘息著,身子扭動著想逃避,一隻強有力的手禁錮住了他的腰不准他亂動。
疼痛已經到了不能忍耐之際。
竄上的劇痛一環接著一環,他終於瀕臨崩潰死死地抓住了床單哀嚎了起來,“不要了,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阿婁執著藥膏蹲在床邊,一臉的黑線。
“雖然傷是重了點,你也不用叫成這個樣子吧。”這叫聲是不是太那啥啥了,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在那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