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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來只是夢,可是那夢是那麼的真實,真實得讓人不寒而慄!
混沌的大腦漸漸的清醒了過來,她想起了發生的一切,就在昨日她居然變成了冒牌貨,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得到來讓她一夜之間一無所有了。爹爹不是她的,金家不是她的,金龜金草金蟲都不是她的,衣服首飾也不是她的……連金石頭也不是她的了……
金石頭!
金一諾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同金石頭一起摔下懸崖的,他人呢?掙扎著站起來,腳底下一陣刺痛鑽心地滲入心臟,她倒吸一口癱坐在地上,扒著腳映著火光這次看清,光裸的腳底血痕斑駁,昨天光著腳跑出來,當時還不覺得疼,現在被石子割破的傷痕每一道都溢著疼痛。
她無助地四周搜尋金石頭的身影。
他不在?他丟下她一個走人了?連金石頭也不要她了?
金一諾傷心地掩面而泣,慟哭不已。
金石頭抱著撿來的野果子站在樹下,聽到哭聲回頭循著哭聲望去,不遠處的火堆前,金一諾像個小孩子一樣雙手捂著臉坐在地上放聲地大哭,眼淚撲簌簌地落個不停。他憐愛的笑了下,抬步朝著她緩緩走去。
心裡有一個小聲音,何子珏,何子珏,你完蛋了。
一隻纖長的手指戳了戳了她的臉頰,金一諾睜著被淚水迷糊的雙眼,只見金石頭蹲在她的面前,彎彎月牙笑臉盈盈地看著她,“怎麼啦,哭得那麼傷心?”
金一諾看清了金石頭,心中安定了下來,立刻就收了眼淚,慌忙地擦去了淚水,嘴硬道,“我……我才沒哭!”
金石頭從懷裡掏出幾個野果子遞給了金一諾,“我剛剛去找點食物,你不會以為我把你一個人丟下來了吧?”他啃了一個野果子扭頭問她。
金一諾低頭咬了一口野果子,搖搖頭。
金石頭問她,“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金一諾麻木地啃了一口野果子,“不知道。”
金石頭又道,“以前的事情你真得什麼都不記得了?有沒有曾經把自己的事情告訴過別人?”
金一諾搖搖頭,“不記得了。”
金石頭在她說話之際,稍稍抬頭看著在搖曳火光下她的側臉,“很害怕很不安嗎?”
金一諾終於抬眼看了他一眼,她真得有點討厭他總能第一個看穿自己的心事。
金石頭拍拍自己的肩膀,“如果覺得很害怕很不安的話靠過來點吧,我的肩膀很寬大很有力。”
金一諾朝著他身邊挪了一挪,頭重重地磕在金石頭的肩膀上,撞得他偏了偏身子,她埋首在他的肩膀上,哽咽地喃喃道,“一下子自己變得什麼都不是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金石頭抬手想摸摸她的頭,懸在空中半響最後還是禮貌的拍了拍她的背,“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金一諾疲憊地靠在他的身旁睡著了,金石頭拿著樹枝撩撥著火,火光灼得人身子暖和和的,他低頭看了看低頭熟睡的金一諾,如水明眸裡盡是溫柔痛惜,微微的嘆了口氣,伸手取下烤乾的外衫披在了她的身上。
此情此景真像上次在山上的夜晚。
只是人的心變了。
“咚!”沉悶的一聲巨響,叫人難以忍受的熱氣從門中撲出,煉劍房一人背門而立,光裸古銅上身在火光中發著陽剛明亮的油光,均勻體格平坦但毫無贅肉,腰際處有一大片燒傷的疤痕甚為醜陋駭然。
他修長有力的手拎著重錘敲著紅光的長劍,劍刃磷焰閃爍,火光四濺。
“小云已經在金家了。”另一人抱胸依靠著門道。
光|裸上身的男子轉身,劍眉微挑只滯了下將燒紅了劍放入冷水裡,哧地一聲熱氣騰繞。
那抱胸的人冷笑一聲,“怎麼,捨不得了?”
那光裸上身的男子正是王大尊,他頭也不回冷淡道,“隨便你,我沒有意見。”
那抱胸的男子淡漠道,“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不要忘了,當年如果不是她通告了官府,我們寨也不會被圍剿,死得死,傷得傷,一把大火把我們的家園都燒燬了,現在我們只是讓她為我們寨裡的亡靈付出代價。”
王大尊回頭冷冷地看眼抱胸的男子,繼續打手中的劍。
秦厲冷哼了聲轉身離開。
金一諾醒來時天灰濛濛的,她眨了眨眼睛,近在咫尺的是金石頭俊俏的臉蛋,晨光撒在他的身上,照得他臉上的絨毛泛著微弱光澤。
他低垂著頭同她的腦袋靠在一起,長長的睫毛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