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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屁股猴急地低頭啃在女主角的脖頸上,女主角更是迫不及待十指深曲八爪魚般扒在他光潔雪白的背上劃出無數紅指印。
丁葉嘴角微抽,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晚……何卿臣一定要在車上……
她無奈得扶額,不過至少值得欣慰的是:車震門的女主角是自己。
這時手機響了,另一頭是慵懶略帶磁性的嗓音,“丁大爺,在幹嘛呢?”
丁葉道,“工作。”
對方低低笑了,“今天還有一場戲,我可能回來的稍微晚一點,你先去菜場買些喜歡的菜,晚上我燒給吃。”這時從背景傳來喊聲,“卿臣,準備拍了!”“就來了。”
丁葉唔了聲,手機另一頭沉默了會兒,“今天想我了嗎?”
丁葉嘴角彎起弧度,不由失笑,何卿臣那邊又在喊他,“求求你啦大少爺,快點準備吧。”
丁葉道,“快點去忙吧,人家都喊你了。”
何卿臣不依不饒,“親一個。”
丁葉正在遲疑,這時休息室的玻璃門推開了,喻思荇拿著杯子走了進來,丁葉對著電話含糊地說了聲,“我要做事了。”便掛了手機。
喻思荇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不經意地問道,“給誰打電話呢?”他開啟櫃子尋了一包咖啡砂糖撕開倒在杯裡,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直至砂糖倒完了才背靠著櫃子慵懶地瞧著丁葉,做工考究的淺灰色西裝襯得他嚴謹而不失舒雅,看起來不太像個正經一板一眼的大律師反倒像個有錢有閒在煙花叢中廝混摜了的花花公子。
丁葉百無聊賴地翻了頁報紙,“家裡請的零時工阿姨,問我什麼時候回去吃飯。”
喻思荇低頭啜了口咖啡,眉梢含笑道,“好久沒有聚一聚了,晚上一起喝一杯吧。”
丁葉抬起臉故作為難的頓了頓才道,“家裡的小狗還沒喂,怕餓了。”
喻思荇勾了勾唇角無奈笑著,撐著桌子微微傾身曖昧地貼近了她,彼此距離危險,幾近呼吸交纏甚至可嗅到從他身上散發的淡淡的菸草味,“自從你年前買了狗都很少同我們相聚了,什麼時候能邀請我去你家看看你的小狗。”
丁葉喝著茶,另一手撐開了他的臉,斜睨著他的桃花眼,“是個女人都不敢帶你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回家了,帶你回家只有一種可能,”她合上了報紙對著牆上鏡子稍稍整理了下儀容,撫平了剛剛坐皺的裙襬,虛偽地眯眼笑道“那就是意外懷孕。”
喻思荇似笑非笑,“沒想到我在你的心裡是這樣的形象,真是六月飛雪竇娥冤吶。”
丁葉微微皺了皺眉,扭頭對助理小聲囑咐了一下,戴著圓圓眼鏡的小助理重重點了點頭就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捧著紙巾盒跑了進來,臨進門時笨拙地差點絆倒,臉漲得通紅慌張地將紙巾盒交給丁葉。
丁葉扶額,指指坐在對面的方太太,小助理忙又笨拙侷促地將紙巾盒遞給了方太太。
方太太取下幾乎要遮住整張臉的太陽鏡,接過紙巾重重地嗅了嗅鼻涕,精緻的妝容早已被淚水溶花了,紅著雙眼哽咽道,“那個死沒良心的,我嫁給他的時候他就只有兩條破被子,連輛腳踏車都沒有,我嫁給了他不就圖他老實不會有什麼花花腸子。最艱難的時候我快生孩子還要挺著個大肚子陪他住在又溼又悶爬滿蟑螂老鼠的地下室裡。可是現在呢,我陪著他辛辛苦苦地奮鬥了二三十年,好不容易有了公司上了軌道,他倒嫌棄我人老珠黃了,花了一千多萬買了套別墅金屋藏嬌。”
方太太哭哭啼啼地指著自己的眼睛給丁葉看,“我罵了他幾句,他就打我,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多少人在背地裡看我的笑話,我為了這個家還要苦苦支撐,強顏歡笑。”
丁葉雙手支著下巴嚴峻道,“方太太,我建議您馬上辦理一個驗傷證明,”她金絲眼鏡後閃著一絲寒光,手指有節奏地在桌上打著圈,淡笑道,“方太太,由於婚姻法中規定了無過錯可向過錯方索賠,所以一旦婚外戀被法院認定,無過錯方就可在財產分割上佔得先機。而很多的資料,我們律師根據《律師法》規定:律師調查取證要經有關單位或個人同意,在取得一些證據上幾乎是不可能的。”
她用一種很緩慢的聊天的語氣緩緩道,“方太太,下面我要說的話,您要一字一字地聽清楚了,”她一字一字道,“即使您現在有了驗傷證明,以方先生今時今地的地位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處,前些日子您的牌友劉官員的太太也來找過我,她很聰明,花了十幾萬請了私家偵探調查她的先生,拍了一些照片,”她眼底一片沉靜,“法官很同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