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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到了十一點便準時熄燈了,而相對的,其他寢室樓裡依然亮堂堂,電腦開著日光燈開著,更重要的是電扇吹啊吹的很是舒服。
於是,三號寢室樓便上演了日常的戲碼,菲菲說學姐講這都快成了每年的慣例,總會有棟樓斷電,然後整棟樓的人就嗷嗷叫喊,鬧騰來鬧騰去,起鬨的起鬨,哀嚎的哀嚎,最普遍的現象時一個寢室往下砸一個熱水瓶。
果然,菲菲說完這番話沒幾秒,一個熱水瓶落在地上砸的粉碎,那聲響,清脆又沉悶。
約莫過了一兩分鐘,那棟樓又重新亮了起來,我的室友像多數看熱鬧的人一樣又從走出了陽臺回寢室各幹各的事,而我依然雙手趴在陽臺上,視線遊移,滑過小道和小樹林,視線從一片片綠蔭上向上遊走,一直望向墨藍色的夜空。
週三的那個晚上,十一點多,星星已經從雲霧中跑出來了,亮閃閃的,很漂亮。
也就是在那時候,精確地在那時候,我意識到一直纏繞在我身邊的違和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
他不在了。
吉爾伽美什。
他沒在我身邊了。
??心疼
那個男人攪亂了我的生活。
這麼說不確切。
他攪亂了我的生活。
是那個他,也是那個他。
……
我的頭好亂,眼前有些花,站起來走路的時候開始搖搖晃晃。
……
開始欲罷不能地讀一本小說,一個與幸福有染,卻終究註定了殘缺不完滿的故事。
分明是困了,可是,就是,不願意去睡。
即使我知道,自己身體這種狀態,走路上忽然兩眼一花栽下去,都極有可能。
……
可是真的真的。
……
真的真的……好想哭。
可是……又哭不動了。
累得哭不動了。
因為即使哭了,也挽回不了任何事情吧。
……好累啊。
身心俱疲的感覺。
……
脖子上的狗項圈終於是去掉了,四肢無大礙,只是頸上的傷疤還是有點明顯,披了頭髮才能面前遮去一些,我的頭髮大概算齊胸,並不太長,只是沒有拉直過,翹翹的,帶著點野孩子的味道。
結束了一上午的課程後,我死睜著自己想合攏快想瘋了的眼睛,拖著疲乏的身子,挪到食堂打飯。
其實,沒什麼胃口。
這幾天都是單隻行動,沒有和我那倆死黨結伴而行,而是一個人默默地去吃粉絲,偶爾吃爆辣的,偶爾吃清淡的。
今天沒胃口,那多放點辣椒吧。
這一次我要的是小份的粉絲,但鋪了五滿勺的辣椒粉。
有幸又做到了空調正對的那張桌子,開動之前我玩了會手機,在人人上發了條沒有多少人會真正關注的狀態。
「我的世界裡,又在下雪了,呢。」
雖總有人說,你發一條狀態或是說說的時候,心裡總會有特定的讀者,這種感覺我曾擁有過,現在想來,的確是甜蜜美好地不可思議。
現在的話,只是因為,想說而已。
因為覺得如果就這麼悶在心裡面的話,會腐爛然後發黴吧。
……那個男人大概說對了吧。
球,你只是先找個依靠而已。
不,那不確切。
確切的,只是,……我很害怕孤獨,而已。
可能……比任何人都害怕吧,孤獨……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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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表明我是很愛在無意識中重蹈覆轍的人。
因為我就在這麼不知不覺中又一次坐到了正對空調的位子,然後再一次面臨了餐巾紙包裝在我最窘迫的時候撕不開的囧境。
……
而這一次,非常非常地意外,又是那個帥哥,及時地給我遞來了一張餐巾紙。
我道謝,然後眼睛閃光地笑著說,“真巧啊。”
對方大概覺得我的眼神無害又討喜,於是又一茬沒一茬地跟我說起來,順帶也把自己的餐盤放到了我對面,乾脆挪窩過來。
我那十分女王的朋友跟我說,一般這種帥哥都是有女朋友的,但是,很不幸,這種帥哥的女朋友往往十分奇葩,長得跟窩窩頭似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