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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宛如翻書,正面是白天,反面是黑夜,轉眼之間又翻過了一頁。
第二天,一個上午,嶽秋白把自己關在房中繼續抓緊修煉。
待吃過午飯之後,他便前去報名,不用化妝,也不用化名,他就以本來的身份和形象進行挑戰誅天客。
那報名處的老者,依稀還認得嶽秋白,一見是他,就好言勸他要三思而後行。
不過,嶽秋白就只笑了笑,不跟他多說什麼,堅持要挑戰誅天客。
老者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笑嶽秋白不知死活,但還是幫他把名字寫了上去,完成了報名。
報好名後,嶽秋白並沒有去格鬥場的四周進行觀戰其他人的挑戰,而是尋一個安靜的地方,坐下養神。
這一戰,於他而言,至關重要,他可不敢馬虎應對,必須要以十足的精力去對付才成。
等了大概半個時辰的光景,終於,仲裁者就宣佈輪到嶽秋白上場了。
嶽秋白站了起來,他不急於上去,而是慢慢的穿過擁擠的人群徐步走向格鬥場。
待嶽秋白上場後,仲裁者繼續宣佈應戰者上場。
很快,誅天客左敖也登場了。
待兩人一同往那裡一站,四下裡就響起了一片議論紛紛的聲音——
“嶽秋白?咦,這小子看起來有一些眼熟哩,幾時見過啦?”
“嶽秋白戰誅天客?似乎上一個月就上演過一場了呀?”
“嗯?嶽秋白!這小子在上個月不是剛挑戰過誅天客麼,上次被打了個半死,這次竟然還敢跳出來……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痛的節奏嗎?”
……
四周的論調都是唱衰嶽秋白的,自然,除了冬兒之外,也就沒有任何一人下注押他贏了。
且說誅天客一出現,他看了一眼嶽秋白,冷冷一笑,語氣不善的道:“小子,又是你,養了一個月的傷終於養好了麼?”
嶽秋白笑而不語。
誅天客又道:“怎麼,上次我沒下重手,留你一條小命,你竟然不知珍惜,還敢來找死?哼!這一次,我可不會再客氣。”
嶽秋白還是隻笑了笑,不應話。
見嶽秋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誅天客簡直氣炸了肺,他冷冷一哼,道:“哼!小子,莫非這一個月的時間內你還學到了什麼絕學不成,所以膽敢前來報仇?”
嶽秋白這時開口道:“誅天客,你是我成長道路上的一個障礙,而我可不想一輩子都低著頭做人,所以,想把這障礙變成墊腳石,於是,我還是來了,正所謂從哪裡跌倒就從哪裡爬起不是?我們就不必多說什麼廢話了……看招!”
說罷,嶽秋白率先出拳朝誅天客攻了出去,直擊他的鼻子。
“小子,既然你想找死,那我也不用跟你客氣了。”
誅天客一邊說著,一邊亮出了誅天尺,當空一掄,使一式刀勢,狠狠照著嶽秋白的拳頭劈了過去。
誅天尺雖無鋒刃,但看它下擊的力道是那麼的兇猛,旁人絲毫不會懷疑,它劈不開一隻拳頭,哪怕是鐵拳也不在話下。
而嶽秋白自然也識得厲害,他可也不敢大意的去硬碰硬,於是,拳至中途,急忙就變招了,腳步一錯,斜刺裡衝了出去,同時使一記左勾手擊向誅天客的小腹。
“嘿!小子,應變速度比上一次有所進步了嘛,看來這一個月中有下了苦功了。”
誅天客漠然地笑了笑,身子先一縮,再向旁一滑,就化解了嶽秋白的攻擊,同時誅天尺橫著一劃,斬向了嶽秋白的後背……
“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小子的武功似乎變強了很多……看這架勢,還真的有可能會讓他打敗誅天客……那個,那我豈不是下錯注了?”
“了不得,這小子怎麼突然變生猛了,莫非打了雞血,或者吃了什麼猛藥?”
“嘿!這小子好像變厲害了……不過,薑還是老的辣,我可不覺得他能最終擊敗誅天客?”
……
嶽秋白這一次的表現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之外,當下,就有一部分人開始流露出當初看走眼的神情來,後悔怎麼不下一兩注押在嶽秋白的身上,萬一最終的結果真的爆出了冷門,豈非要悔青了腸子?
……
且不管四周的看客是什麼反應,就說場中的兩人,此時,兩人的對戰已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誅天客幾乎把所有的絕活都抖了出來,但卻都被嶽秋白或出招化解,或避開,或硬抗了下來,竟無法將他放倒,不由就暗暗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