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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光緩緩走到眾人面前,眾人這才看清來人正是王武。他的懷裡還橫抱著一個人,竟然是眾人遍尋不得的蘇子傑,蘇子傑正歪著一張滿是血汙的臉,衝著眾人咧嘴笑著。
在風雲大廈頂層的風雲閣內,那名瘦削的老者獨自坐在太師椅上,神情間卻顯得有些焦灼不安,忽然風雲閣內的所有燈光都猛地一黯,整個屋子裡好像被籠罩了一層黑霧,不等那老者作出反應,那層黑霧如實質一般一陣翻滾扭曲,接著黑霧裡似乎猛地騰起一股紅色的霧氣,很快又消散於無形,之後那黑霧終於慢慢穩定下來,漸漸稀薄,也終於消散不見,屋裡的燈光這才恢復正常。
那老者卻大驚失色,一雙枯瘦的手掌微微顫抖地抓著太師椅的扶手,顫聲道:“你,你又受傷了?是誰……?是那個叫王武的人?”
老者大口喘了幾口氣,漸漸穩定下了情緒,沉思半晌後,像下定決心似的低聲自語道:“看來,我要去會會這個王武了。”一層似有似無的黑霧又似乎飄蕩在了屋裡。
眾人回到倉庫,苦松忙接過蘇子傑,又招呼眾人一一給他們檢查傷勢,包紮治療。
吳志豪已經醒了過來,蘇雨晴正陪他說話,看到王武回來,忙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攬著王武的左臂,再不放手。王武和她說話,她便答應,否則只是靜靜地跟在王武身邊。王武逗了她幾句,見她臉紅低頭卻說什麼也不撒手,只得隨她。
苦松給眾人簡單包紮處理一遍後,已經快到凌晨了。苦松不免埋怨賈六等人行事太過魯莽,行動之前沒有先鋒探路,行動的時候又沒有預備力量留後手,一窩蜂全進了對方的埋伏圈,若不是王武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看苦松把眾人一個個說得面紅耳赤,王武忙在一旁打圓場,說這些事原本應該自己去的,卻連累到眾位兄弟,勸苦松不要再對眾人求全責備,苦松只得作罷。
苦松來到王武面前,看了一眼歪頭依靠在王武肩上的蘇雨晴,對王武說道:“師叔,阿杰被那些人挑斷了手腳筋,幸好時間不長,我有把握接好,不會影響他的日常活動。只是今後他還能不能練功,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其他人都是些皮外傷,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什麼事了。這裡有我照應著,師叔和蘇姑娘回去休息吧。”
王武看看蘇雨晴,笑著對苦松道:“反正已經快天亮了,就不回去了。咱們坐在這裡聊聊天吧。”
苦松在旁邊坐下,王武對苦松道:“早些天只是聽你說你的眼線遍佈天湖市,今天的事才真正看出來你搜集訊息的厲害。你當時怎麼那麼早就知道有人要對雨晴他們不利呢?”
苦松頗為得意地道:“當年天湖還沒成立市的時候,我就住在這裡了,這裡最早的那些撈偏門的幾乎都和我有些瓜葛。現在雖然三大公司勢大,可是我要他們打探什麼訊息,還是差不多手到擒來。天湖早期的道上誰不知道我忘憂叟是專門做情報生意的。要想知道天湖市的什麼訊息,除了天鷹堂的那隻鷹,就要算到我了。”
蘇雨晴奇怪道:“那他們怎麼都叫你苦老頭啊?”
苦松笑道:“忘憂叟只是賣情報時的一個化身,天湖市恐怕還真沒幾個人知道忘憂叟就是我這個苦兮兮的苦老頭。”
王武道:“我看你的醫術嫻熟,又不像你自己門裡的功夫,你不會還有一個當醫生的化身吧?”
苦松道:“我的醫術大多是跟一個祝由宗的朋友學的,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那個朋友了,最後聽說他的訊息似乎是在北方開了一家中醫診所。”
王武笑著問苦松:“我看你所學甚雜,武術、醫術、偷竊、組織幫派、打探訊息,什麼都幹得不錯。你師傅真是老糊塗了,為什麼要逐你出門牆呢?”
苦松先是臉一紅,接著神情黯然下來,過了一會兒才道:“這都是我早些年太過任性,造了太多的殺孽,才惹我師傅生氣,不怪我師傅。”
頓了一下,像是回憶似的說道:“在好幾十年前,我師傅說我已經修道小成,應該下山遊歷一番,長些見識,勝過在深山死練。於是我就出去四處遊歷,當時國內正是內憂外患,山雨欲來的時候,到處都是軍閥混戰,百姓民不聊生。我那時只是對什麼都好奇,根本沒有什麼國家興亡的概念。遊歷途中倒也結識了不少奇人異士,我的外家功夫和醫術也都是那時學的。後來到了東北,正趕上東北淪陷。當時一個做草頭王的朋友,誓要殺盡東北的日本人,我就跟著他組織抗日聯軍,誰知我有一次外出辦事,等回去的時候,竟看到山寨成了一片廢墟,整個山寨的人都被附近一支日軍給剿滅了。在那之前我一直遵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