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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應該讓她死一萬次了!”
尤莉雅還想再問得更確切一些,可是不知怎麼又有些不敢。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凌天為什麼會殺死對方,應該……沒有理由吧?
凌天摟住了女孩兒的肩膀,輕聲道:“我知道這些天不能讓你拋頭露面,所以過得很不開心。下個月我們會去yue南住一段時間,也許是半年或者更長,在那裡你可以做想做的任何事,我的女神!”
“yue南?”尤莉雅皺起了眉頭。
自從七年前yue南附近海域發現了超大規模的海上油田之後,各個大國的勢力就紛紛深入yue南政局。
由唐國支援的北越和米國島國支援的南越如今已經勢成水火,在雙方控制的區域內小規模交火時有發生,各方游擊隊和武裝組織紛紛自立。
石油不但沒有給這個貧瘠的小國帶來希望,反而讓它成為了全世界最危險的十大戰區之一。
“去yue南幹什麼?”
凌天嘆了口氣:“在那裡有很多流離失所的孩子,也許我們能為他們做些什麼,比方建設幾座學校或者提供一些就業機會……想想吧,一所以你的名字命名的慈善學校!你甚至可以當一名老師,親自幫助那些可憐的孩子。”
他還沒有說完,尤莉雅眼中就放射出了充滿興趣的光彩。凌天不由笑了,多麼可愛的笨女孩,你可知道你所有的心事都已經畫在臉上了呢?
回到約翰堡之後,凌天顯得特別安份,除了關係特別密切的一些客戶之外,其餘人的生意一概不接。好幾個游擊隊和武裝力量頓時失去了火力支援,不得不放慢了行動的步伐。
埃及的《fei洲觀察者報》驚呼:“過去的一個月fei洲睡著了!”
廖猛在二十天前孤身一人回到了唐國南方,凌天拜託石峻豪幫助廖猛,把一些人以旅遊的幌子送到yue南,石峻豪滿口答應。
這時候傑姆巴也攜帶著五根象牙加上一大批見不得人的貨物,用一艘在海地註冊的貨輪送往yue南。
凌天把nan非的生意全都教給老湯姆來操縱,把老頭兒搞得怨聲載道:“我是個六十五歲的老傢伙,老闆,已經過了法定的退休年齡!你不能這樣折磨一位老人!”
“湯姆叔叔,除了你我還能放心誰呢?傑姆娜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煞星,只有您老人家才能鎮得住她!對了,您上次說您的侄子也對這一行感興趣,讓小夥子來吧,我有十多年沒有見過他了,如果他真的那麼棒,我會給他一個很好的位置的。”
說到自己的侄子,老湯姆頓時忘記了繁重的工作,他嚴肅地說:“麥克是個真正的天才,他能把一串爆竹改造成**,你不會後悔僱傭他的!”
交待完一切之後,凌天帶著尤莉雅趕到了約翰堡國際機場,從nan非到yue南沒有直達的班機,必須去印度轉機。
由於nan非到印度的旅客並不多,所以飛機也是那種非常狹小簡陋的型號,看起來甚至和軍用機有的一拼,所幸頭等艙裡的裝置還算不錯。
剛剛在位子上坐下,凌天就聽旁邊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抬眼一看,原來是約翰堡華商會的副會長曾青華。
和尋常商人不同,曾青華是個三十多歲身材魁梧的漢子,身上略帶軍伍出身的氣息,濃眉大眼的國字臉顯得正氣堂堂。
凌天做的是醫療產品運輸生意,長走東歐和米國的線路,與華商會的交往一向不多,但這麼些年下來,雙方也有過幾次合作,印象都還不錯。
“凌老闆,真巧,您去印度談生意嗎?”曾青華熱情地和他打招呼,凌天在nan非可以說為hua人打了一塊活廣告,他的努力令hua人和當地人相處地十分融洽,做起生意來也比別的外來戶要好辦得多。
凌天微笑著回答道:“不,我是到yue南的三歧市,去那裡看望一位長輩。”
“那真巧啊!”曾青華驚訝道,“我也是去yue南那邊談一點生意,咦,凌先生沒有什麼準備嗎?”
“準備?”凌天有些疑惑。
曾青華點點頭說:“是啊,您不知道yue南那邊的狀況嗎?現在的yue南亂得就像一鍋粥,南北越只是表面上還保持著和平的態勢,其實暗地裡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三歧市那邊雖然在南越,卻又屬於大軍閥洪山將軍的轄地,這位洪山將軍專斷獨裁,手段殘暴,最擅長多頭下注,一直在我們唐國和美日之間搖擺不定,偏偏他的地盤內又有兩個天然良港,誰能拿來建設軍港的話,就可以直接威懾海上油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