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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能幹的禁衛跟著李琮,而且還意正辭嚴的交待了他,這些禁衛是保護他安全用的,不管任何情況之下,都不許他甩掉禁衛單獨行動……若說李琮原先還不是對永寧的這番交待太上心,但是自從出了長孫婧對沁華的小馬駒下毒的事之後,不管是他,還是房家的幾個孩子,倒是都不敢再隨心任性行事,很是讓永寧鬆了口氣。
李琮是個男孩,愛跑、愛動的也就算了,最讓永寧想不明白的卻是沁華。這孩子週歲的時候學說話,都是隻學說一遍,就懶得再開口了,平時在屋子裡的時候,也是能坐著就不站著的主兒,可是怎麼一出了門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呢?永寧帶著她玩了幾天水之後,居然貪心不足地求動了李治,每天晚膳之後都要陪著她在宮苑之中再溜一遍馬,好在這回李治沒打算去算計誰,牽馬的活終於落到了侍衛的手中,而李治則是攜了永寧在後面慢慢地散步。
其實經過了長孫婧地事情之後,又哪裡還有誰敢對沁華下手?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長孫婧那件事背後,李治沒少做手腳,而且他在永寧母子身邊放的人也絕對不在少數。宮裡的女人又有幾個是傻的?將這些年的事細想一遍,再稍稍打聽一些永寧身邊的人事,很東西便自然而然地浮出了水面。
到了七月中旬的時候,新一班輪值的官員替換。李治在用膳的時候,貌似很隨意地說道:“陳國公今日到了驪山,這幾天我大概會忙一些,五郎和沁華那裡,你要注意看顧……”
李治這樣交待了一句,便起身離開,可是永寧心中卻平靜不下來了。陳國公侯君集已經告病多日,當初李世民雖然委任他做了出征龜茲的兵馬元帥,但是同時卻也委派了好幾位副帥,硬是將他眼看著到手的兵權給分出付出了一多半不說,後來得勝還朝時,還沒等著他頂著厚厚的功勞薄去領賞,那幾位副帥居然聯名參了他一本,大大小小地羅列出了三條死罪,十幾條重罪,另有一些處事不當的小罪過竟是也不用細說的。
本來侯君集並沒有把那幾位副帥的參奏放在心上,這樣的事情在貞觀朝他遇見的多了去了,做下的事情比這次嚴重的也不知有多少,可不是也都平安的過去了嗎?他原想著李治新君登基,又素來是個臉嫩面軟的,必不敢拿他這老臣開刀,以為隨意敷衍過去也就算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李治這個他從來沒看上眼過的小皇帝,居然一點臉面都不給地藉著機會在朝堂之上,眾臣面前狠狠地訓斥了他一番,他那些自認拼死拼活得來的功勞,最後居然只落得了個將功抵過。
為著此事,雖然李治在來驪山避暑的時候點了侯君集伴駕,但是他卻態度蠻橫的以病推辭了。
永寧對於侯君集會來驪山,並不覺得奇怪,在眼下這樣君權至上的年代裡,敢正面跟皇帝硬頂的人還真是不多見。但是李治卻單獨將此人、此事說出來提醒她,這中間就必定是有些什麼問題的。
雖然還是不明內情,但是永寧卻是依足了李治話裡的意思,每天把沁華帶在身邊不說,還限制了李琮出行宮的自由,除了跟著房玄齡在李治安排的書房裡讀書之外,其他的時間卻是不許她的視線的。李琮年紀雖然也並不大,但是這些年長於宮中,聽到的、見到的陰私之事也不在少數,永寧也從來不在這些事情上避諱於他,所以他一見永寧這樣的舉動,很直接地便反應過來,宮中近來怕是不太安全……
跟隨房玄齡讀書的這段時間以來,房玄齡有意無意地已經讓李琮明白,永寧和沁華母女兩個如今雖有李治維護,可是日後她們的處境卻是與他的成就息息相關的,而那些“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的至理名言,更是掰碎了、揉開了地細講給他明白,很是讓李琮在心裡深深地埋上了一份責任感。
就為著這份責任感,李琮竟是不哭、不鬧,很平靜地便接受了永寧的安排,甚至連永寧想要把房家的幾個孩子留下來陪他在宮中玩耍,都給拒絕了。
永寧原本還以為他是因為生氣,才拒絕表兄弟們留在宮中陪他,在心裡準備了一大堆安慰他的話,誰知道她才剛起個頭兒,李琮便一臉詫異地說道:“孃親不許我出宮跟表兄、表弟們玩耍,難道不是因為擔心近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嗎?”
“啊?”永寧一愣,雖然知道兒子聰明,但是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能看穿事情背後的涵義。
李琮眨了眨眼睛,貌似無奈地撇了撇嘴,說道:“既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那麼又何必把表兄、表弟們留在宮中?宮裡人多事雜的,雖有父皇保護我們,可是又哪裡比得上留在二舅舅的身邊安全?”
在李琮心中,房遺愛的形象是無限高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