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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證的第一線,而且即使後勁十足地參與了進去的《格物論源》,也並沒有只支援一家之言,而是在期刊之中分列了正方、反方,將自家刊物收錄的文章,按內容分載到各方版面,使刊物本身保持在了一種不偏不倚的平衡狀態,使刊物本身先一步立於不敗之地。
而《大唐上下》本身就是一份日報,多是關注民生百態,甚至各行各業的趣事新聞,對於這次辯證的報道就更趨向於新聞性質的,著力於評說哪方目前點了上峰,其主要論點為何,並預計下一回合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或預期哪位高人會忍不住出聲支援哪一方……
李治旁聽過幾回永寧和房遺則對《格物論源》和《大唐上下》的走向決策,然後對於這姐弟二人的狡猾程度倒是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撇開永寧不說,他一直覺得房遺則過於執拗的性子並不適合在官場發展,但是如今再看,卻發現或許當初就是被他裝出來的那副老實靦腆的樣子給糊弄了過去,但實際上這也是個屬狐狸的……
不過李治倒也沒有精力很去琢磨房遺則如何,在他發現了長安突然來了這麼多有學問、有見識、有能力卻並沒有在為朝廷效力的高人後,便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這些可用之材身上,試圖將這些目前正致力於將學問辯個明白清楚的人才,盡數收入囊中……
第一卷 風雨長安 第二五一章冷情
第二五一章冷情
就在整個大唐被折騰得雞飛狗跳的時候,永寧卻無奈地洗盡鉛華窩到回恩殿裡,被限制了出入自由。為什麼呢?原因很簡單——淑妃娘娘在小公主三歲生日的時候,被查出來又有了兩個月的身孕。於是笑得見眉不見眼的皇帝陛下立即把他家愛妃打包了回去,又嚴令近來時常進宮騷擾的房遺則不許再拿那些瑣事來煩人……
對於永寧再次懷孕之事,皇后是深感無力,而那些新入宮的低階嬪御卻是在嫉恨永寧之前,更恨上了皇后三分。只從這種詭異的現象上來看,便該知道李治的禍水東引的計策還是很成功的,至少在這些新人眼中,雖然永寧有奪寵之嫌,可是更讓她們憤恨不已地卻是皇后擋在她們前面,死活不讓她們有機會跟皇帝陛下接近,這份罪過可比永寧奪寵的罪過大多了……
只是永寧有孕,那就意味著別人就多了些伴駕的機會,可是這些妝扮一新的美人兒一出門,便不約而同地把視線投向了立政殿的方向,然後一個個咬牙、跺腳,甩著手帕便又轉身回了自己屋子。
於是傳言朝著更詭異的方向發展起來,明明再度有孕在身的永寧才該是目前的焦點所在,可是傳言之中卻絲毫沒帶上她什麼事,反倒是正該趁機奮起的皇后被置於了風口浪尖之上,那些打壓新人的話題被炒作的沸反盈天,眼看著都快被形容成後宮之中心理****的終極boss了。
皇后心裡那叫一個委屈,她怎麼都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過,偏偏那些事卻被人傳得有眉有眼的,讓她連辯駁都找不著切入點,若非她十分確定自己是真沒做過那些惹人嫌的事,怕是她都會把那些被描述得有鼻子、有眼兒,詳細的任誰聽了都會當真的話,也看做是真事了。她本就有心去細查一番,看看到底是誰在她背後給她下絆子,結果永寧正好趁著有孕在身的機會,將一直被她推拒的宮務大權又歸還了回來,這次她倒沒有再拒絕,只一臉賢惠大度地說了些讓永寧安胎養身的話之後,便順勢把掌宮之權收了回來。
從某些方面來說,皇后惦記掌宮之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若不是開始的時候為了形象問題,也為了讓李治安心,她才不會幾次三番地推拒這本就該屬於她的權利。可是明明她一開始計劃的好好的,誰知真正進行的時候卻處處難稱心意,這會兒好容易把權利收回手中之後,她卻仍舊不免被已成定局的諸多佈置而惱恨非常。
身為皇后,管理後宮本是她的份內之事,但是這份權利在她手中卻也不是絕對的。就比如說,永寧在代理宮務期間,處置的諸多人事關係,還有一些新的宮規制定等等,都是在李治的默許下進行的,而最終結果也同樣得到了李治的認可,那麼已成定局的這部分,便不是皇后能擅自改動的了,如果她實在想做出變動,那麼也同樣需要得到李治的同意和認可……
皇后卻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且不說永寧做出變動的部分確實有其變動的必要性,而且試行的結果也的確是起到了預期中的效果,就算是這些變動純粹是永寧出自私心做出來的決定,她也不認為她有那份能力,可以讓李治為了她而駁了永寧的情面。
於是期盼了多日的宮權到手,皇后卻也沒了原先期盼之時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