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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李琮加分不少。
《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三本書出現在魏徵、于志寧和孔穎達三人面前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忘記了這三本書的原作竟是他們偏見頗深的永寧,一字一句的研讀,只在永寧著意刪改部分略有停頓之時,才會寬厚地想起,這書其實也只是一個女子,秉著為人母的本性,倉促而成,教導其子……只這樣想,倒也並沒有太過挑剔,只互相討論著,又少做修改,便有成文之意。
撇開魏徵和于志寧不提,孔穎達一生幾乎都致力於教育事業,關於幼童啟蒙教材這一塊,他也有過諸多想法,但到底沒有能夠沉心靜氣地堅持下去,及至此刻看到永寧手抄,遍佈著李琮青澀筆跡詳解的幾本書,不免喟然而嘆:“也唯有為人母者,方有此心力,為其子耗心意,成奇文”
“這筆法倒是老到,怕還有奇文存世,玄齡兄卻藏私了吧?”魏徵輕撫著永寧一筆簪花小楷留於《三字經》扉頁上的那四句話,笑著說道:“嘗聽人言,玄齡兄家裡的幾位世侄、世侄女,也唯有淑妃娘娘是自小由玄齡兄啟蒙課讀教導的,這學問上想來也是下過苦功的,只是這詞練意達、意簡言賅筆力,可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呀”
于志寧也同意地點了點頭,只看著房玄齡不說話,貌似也想探出個究竟一般。
房玄齡對永寧的印象,依舊停留在當年的“青山舊客”之上,至於其他,甚至永寧學習的程度,他也早就沒了底了。他今日在李琮那裡見到的幾本書,能與外人道的,還真是隻有這三本,其他尚有幾冊卻都是講述的帝王心術相關的一些東西,連他都是不好細看的,自然也不便與魏徵等人提及。
只是房玄齡這樣一猶豫,倒像是佐證了魏徵的說法似的,可是他的表情倒也讓幾人明白,未曾宣之於口的,怕是有些妨礙,畢竟事涉宮廷皇室,幾人也都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也就沒有再繼續探問,只與房玄齡繼續說起這幾本書的後續推廣,以及李治關於立碑的設想。
對於李治想要把“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這四句話,刻碑立在國子監的事,孔穎達激動萬分,大力贊同,以致於竟是再聽不下別的事,一門心思要趕去國子監實地考察這碑該立在哪裡才夠醒目……
好在天色雖早,但天際也隱隱泛起了白光,霄禁的時辰差不多也過了,孔穎達雖然衝動,卻也不至於為此闖了霄禁。
魏徵、于志寧和房玄齡三人這才發現,原來幾人竟是對著這三本書折騰了整整****。房玄齡不免臉上帶出了愧意,他如今已經賦閒在家,便是有致知書院需要操心,卻畢竟不如為官時忙碌,白日裡伺機補眠卻非難事,可是那兩位卻是忙得許多時候連吃飯都多是靠湊合的,今日怕是更要辛苦了。
魏徵與于志寧也是和房玄齡共同多年了,他臉上的表情一出來,這兩位便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不由得相視而笑,拱手辭別。房玄齡也並不敢多留他們,這二人來時都著的便裝,眼看著回衙署辦事的時辰很快就要到了,他們卻還要趕回各自家中換著官袍,一來二去的可是不敢再耽擱下去的,只得相約來日共飲暢談,便就此作別。
房玄齡雖說是自覺比為官時清閒,可是事情趕在這裡,他又哪裡真能閒得住?倉促地用過早膳,他便帶著房遺則一起回去致知書院處理善後事宜。
永寧此時卻無奈地看著已經表情糾結了一晚上的李治,仍舊沒能讓皇帝陛下將心裡正在糾結的原因說出來。她也很鬱悶的好不好?雖然她也知道,不能指望著當時給李琮啟蒙用的那幾本書,能在李琮過了啟蒙期之後,會自己消失不見,但是卻也沒想過會曝光的這樣迅速。不過如今的局勢對她倒是極有力的,這些東西****出來,對她未必不是好事,而且現在用這樣的方式從李琮那裡露出去,倒比將來做局造勢推出去,效果要好上不少。
她原本想著李治是在介意她的隱瞞,可是幾番試探和解釋之後,她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但是再往深裡去想,她還真有些把握不住李治的思想是在朝著哪個詭異的方向前進中,再加上懷孕期實在不是個動腦子的好時間,經常會有種腦動力不足的疲憊感,限制了她的思考深度和廣度……
“九郎,你要是再這樣看著我不說話,我想我的肚子一定會疼的……”永寧威脅似地半眯著眼睛,手也扶在已經隆起的肚子上。
李治對於永寧這會兒還能保持這樣的好心情,感覺挺好。他原先其實準備了一大堆的說辭,準備跟永寧解釋會去李琮那裡突擊搜查的原因,可是還沒等他開口,永寧卻先向他承認了錯誤。她不是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