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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意思也被我的萬能‘鑰匙’開了。”
任天堂眼看那幫開心討論的人,檢討是不是自己才是外來客,啊咧,難不成是理沙非法入侵?嘛,不可能,有阿潤在。
任天堂終究開口:“哈哈,你們是客人?還是…敵人。”
興致勃勃地六人討論停頓,任誰也沒想到穩當的展令揚的計劃出現紕漏,作為漏洞的俊美少年雙手交疊撐在半層的圍欄上,朗笑著俯視他們,親和力十足地談話,然而當說出‘敵人’這個詞彙的時候,少年溫和的眼神變得凌厲,不期然地讓人脊背一涼。
“可愛的人家當然是客人。”怪胎之最率先反應,兩手支在臉側,一零一號笑容不變,忽悠得毫無鴨梨。
任天堂頓悟:“哈哈,那你們一定是理沙和阿潤的朋友了,要來點香蕉嗎?”
“……”這貨的神經也太大條了吧,能安全活到現在真不可思議。
“當然。”展令揚保持笑容,賴在雷君凡身上,等待少年的香蕉==。
隨後幾日,歸來的神崎潤態度不明地與東邦六人混熟,跟雷君凡惺惺相惜,兩人在數學的領域有不同的見解,同樣出色,只是在邏輯思維和運籌帷幄這點上,神崎潤穩勝,他是一個追求完美的男人。倉野理沙少與幾人的交流,保持觀望狀態,人前是個乖乖牌妹子,人後則是跟任天堂回到伊藤家繼續用Spider的駭客身份跟那個Eric鬥智鬥勇,引君入甕。
任天堂在別墅耗了幾日才回伊藤家。
任天堂每次洗完澡找香蕉牛奶吧,像是都習慣同一鍾數放輕鬆,總會不期然遇見滿身疲憊出門透氣的宮崎耀司,一般少有共同話題的兩人只點頭打招呼便各自回房。
擦肩而過的時候,任天堂眯眼,反射性將宮崎耀司撲倒地上,在玻璃之後,木製地板被子彈穿透,除卻灌入溫室的冷風,再無聲息。大喊一聲引起戒備人員注意,任天堂有感應般帶著宮崎耀司滾幾圈直到進入隔間,地面上出現一排賊心不死地子彈痕跡。
房間外人員洶湧沸騰,找襲擊者,房間內很安靜,只有任天堂獨自悼念陣亡在身下宮崎耀司白色襯衫上的牛奶,苦逼著腦門亮起一盞燈,任天堂想到個不浪費的方法,在宮崎耀司震驚的不明神情中,俯□挽救牛奶和宮崎耀司的衣服==。
少年毫無顧忌地隔著薄薄的襯衫舔舐,軟而溫熱舌頭讓宮崎耀司身體繃緊,呼吸在少年曖昧的行為下變得急促,少年的舌尖沿著面板上的牛奶緩慢下移吮吸,宮崎耀司低垂的眼眸只能望見那一頭軟綿的黑髮,身體隨觸碰加深變熱,一個念頭逐漸出現的時候,少年突兀地停止動作,快手快腳地爬起來。
任天堂將牛奶‘喝’完,心滿意足地亮出一排白色的牙齒大笑,跟還躺在地上的宮崎耀司說再見:“哈哈,耀司我幫你清乾淨了。你也別躺太久,感冒了宮崎媽媽該擔心了。晚安。”
宮崎耀司:“……”
幾日後,槍擊事件,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結果是不了了之。
伊藤龍之介和宮崎政一粉飾太平下,宮崎耀司的工作依舊忙碌,伊藤護依舊獨佔鰲頭,成為上流社會最受矚目的有為青年,掩蓋並削薄宮崎耀司的存在感。
“啊啦~,看來伊藤護隱藏的野心,容不下一個宮崎耀司。”嘴裡含著吸管下定論,神崎潤神采奕奕地試著破解棋盤上某人給出的殘局。
注意到門外的動靜,倉野理沙眼神明滅地輕笑:“我看吧,宮崎及早另謀高就還好,,這麼多年過去,居然連宮崎老爺子也倒戈了。”
神崎潤:“忍怎麼還不來…不過,宮崎耀司的能力,在哪裡不是個好……”
門側的宮崎耀司眯眼,優雅低笑,平靜地離開茶水間。
……
長達一個月的相處,在校的東邦人員依舊停留在日本,怪胎頭頭跟Spider耗上了。
任天堂也不介入藤崎潤和倉野理沙的趣味中,他只盯梢曲希瑞,規定別墅內只能烹飪香蕉味食物,讓全體人員年胃部抽搐。當然神崎潤和倉野理沙除外,前者對食物無要求只對哈密瓜蘇打鍾情,後者已然在神論根深蒂固那時讓身體適應食物(妹子你強)。本來東邦幾人對此不服氣,然暴力政策下,只能被迫接受。武力這點,東邦幾人即便用盡渾身解數,拍馬也趕不上逐漸脫離正常人範疇的任天堂,將身體當做是兵器練習,任天堂那本被擱置不知多少世紀的練習無能的詭秘劍譜,逐漸有了眉目。
說到東邦吧,住在神崎宅,可謂連離開都不行。他們私闖民宅的全方位無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