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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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東西轉向了她,她仍然是那副笑盈盈的樣子。電視上演的女人,在這時候不都該漏出凶神惡煞的眼神,猙獰的面目嗎!她怎麼還是一副和她沒有關係的表情啊!
這更加讓我害怕。
“那——”
“是麝香!”她說得輕描淡寫。
可是嚇倒了我啊!麝香,我們現代的人不知道麝香是什麼東西,但是言情書看多了,電視看多了,潛移默化的知道一些古代的東西,據我瞭解,麝香是用來避孕的,當然吃多了就會有孩子變沒孩子——
她,她想要我孩子的命!
不,不,確切的說,她要自己孩子命!
因為有愛
作者有話要說:愛有很多,有母愛,有關愛,有友愛,有情愛。人缺少任何一種愛,都是不完整的。愛伴隨這我們成長,在愛的滋潤下,人才能健康的成長。
總會這樣痴痴的想。
最近在構思“蕭莘”的故事。(文筆差,還想寫!不知死活!)嘿嘿,寫寫就會順手的嘛!(眾磚狂飛~~~)閃~~~~~~~~~~~~~~~~~~~
我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看著那包泛黃的油抱紙!
我再次把目光從這包東西移向她的臉,她仍然那副笑盈盈的樣子,仍然好像這事情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難道她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唆使我害人,而這個將被害的人還巧得正是她的孩子!
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她怎麼,怎麼下得了這個狠心要自己孩子的命。
她是怎樣的女人?她太可怕了,她怎麼能利用她孩子命來除掉太后——
“你不想讓我生下他(她)?”我驚訝的問,還是不敢相信她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這麼狠心要自己孩子的命。
難道,我猜錯了,她不是花言雨?
“這是唯一的辦法!”她說得斬釘截鐵,不容抗拒!
“他(她)是你的孩子!”我幾乎失控的尖叫。
“——”
“雖然現在這個身體是我再掌控,但我掌控的時候他(她)已經存在了,這是花言雨的孩子,是你的孩子,難道不是嗎?”
“那又怎樣?如果這是我的孩子,他能為他外公一家人報仇,他會高興!”她這是承認了嗎?承認她是花言雨,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承認了她是花言雨還要孩子命!
孩子他未出生,懂得什麼?如果他懂,肯定會心寒的,自己的母親要自己付出生命來達到目的,他難道不會心寒嗎?
要一個未出生的孩子來達到報仇的目的,這太殘忍了,這仇恨和孩子有什麼關係,他是無辜的。
“我不要,現在他是我的孩子,我有權力讓他安全的看見世界!”我不顧一切的轉身走人,和這樣的女人多半句話也是多餘的。
她已經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已經不是正常人!
“姑娘認為你能保他多久?”她的淡淡的話語又直刺我的耳膜。“姑娘認為,按照姑娘的行經能保他多久?”
我怔住了,以我的所作所為我能保他多久?我不知道,也許明天,也許後天——
“就算我保不了他,我也不會親手害他——”
如果想害他,我早就在兩個多月前就要了他的小命,那樣我也不會進宮來受這樣的屈辱。
我沒有回頭,我不要回頭,我不要再看到那張臉,笑得溫柔,心卻扭曲的不成人形的臉,那樣的人會讓我做噩夢,會讓我感到心涼——
她沒有再叫住我,也沒有追我,她是料定我沒有能力保住孩子?還是覺得我最終會妥協——
我不想多做判斷,我單純的只想保住孩子。
我摸著現在已經微凸的小腹,四個多月的孩子其實已經成形,如果在現代都能知道是男是女。有時候還會不經意的發現他其實已經會動,雖然不是很明顯,外人不能看出,但是母親可以感受,他的存在已經不是可有可無,他也在宣告他的存在不容忽視。
忍受妊娠反應劇烈痛苦的是我,感受小生命存在的也是我,現在孩子是和我心連心的,他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不能,不能就這樣放棄他——不能!
人是奇怪的動物,受到一點委屈,碰到一絲難堪,也許就會觸動你的敏感神經而不經意的流淚。但真到大大的受到了委屈,遇到了最大的難堪和神傷的時候,卻怎麼也擠不出一滴淚。
不傷心?不苦惱?不是的,太傷心,太苦惱,以至心涼到欲哭無淚,這是悲傷到極點的表現!
而此時我正這樣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