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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道:“謝謝了,我一定好好對待……張丁!”
張允錚撇嘴:“這名字,一點都沒有特別之處。”
張允銘笑:“就別特別了!”他對幾個小廝揮手:“你們去吃飯吧。”
幾個小廝一起行了禮,剛走出門,張丁就放開了聲音大唱道:“五月荷花好呀,月兒上樹梢,奴家憑欄望啊,郎君去路遙……”
有人喊:“這是誰呀?!大白天發什麼酒瘋!”……
屋門一關,把張丁的魔音擋在了外面。
屋子裡幾個人笑,沈卓看了張允錚一眼,對張允銘說道:“你這位堂弟真的很容人。”
那是因為他被關著,身邊的人就那麼幾個,自然關係就都很鐵。張允銘不會細說這些,只能換個話題說:“我這位弟弟……哦,那天與我談起,說在書中看了一套給兵士的訓練專案,他來給你們講講。”
張允錚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紙,是他抄寫的沈汶的練兵日程,放在桌子上讓沈堅和沈卓讀。然後起身到了圓桌旁的一塊空地,展示了通平常和進階的俯臥撐,他邊做邊重複著沈汶的指令:“這個手掌……胳膊……”。接著又做仰臥起坐,他指著自己的腹部說“這裡要用力!”時,臉竟然有些紅。最後比劃了幾下拳擊動作,心情變得很不好,滿臉不高興。
幾個人一邊看他的動作,一邊感到莫名其妙:他怎麼做著做著,就生氣了?當張允錚終於做完,沈卓小聲問張允銘:“你這位遠房弟弟……脾氣不好呀。”
張允銘點頭:“他有自來火,自己就來火氣……”
張允錚怒目張允銘。
沈堅卻對那些動作很讚賞:“對於平常人,沒有師傅教導,這些動作能很快強身健體,我來做做。”說完起身,也到屋中的空地上,做了起來。張允錚一邊看著,一邊糾正了沈堅一些姿勢,還是緊皺著眉頭。
直到沈堅都做得正確,兩個人回到桌前坐下,張允銘招呼來了酒菜,大家開始吃喝,張允錚的臉色才慢慢恢復正常。
四個人大吃大喝了一番,講好了沈堅離開時就不再公開送別了。張允銘南下帶回的工匠們與鎮北侯府找到人要在一起集合,到城外才與沈堅會合,張允銘說會把這事交給張丁,沈卓把寫著他找到的工匠的人名地址的密信交給了張允銘。
沈堅細讀了張允錚寫的兵士訓練的條例,對說張允錚道:“這寫得真詳細,真太謝謝你了!可惜我不能帶著。也得給張丁,讓他幫我收藏。”
張允錚不能告訴他這其實是沈汶的東西,自己只不過是謄寫了一遍,臉又有些紅,接了過來。
沈堅現在覺得這位張家遠房公子真是喜怒不定,一會兒生氣一會害羞,還都沒有理由,可這些都跟自己沒關係,自然不會去追究。
將事情講完安排完,已經是下午。四個人相互道別,輕鬆裡有一絲沉重。
張允銘笑著對沈堅說:“但願我們重逢時,河清海晏,世事太平。”
沈堅也鄭重地點頭說:“我們南北同心,一齊努力吧。”
四個人相對行禮,沈堅和沈卓先離開了。
張允銘和張允錚在視窗看著他們上馬而去,都有些傷感。他們雖然相信沈汶早有了計劃,父親也正式參與了,可對方是太子,己方什麼事都還沒有做,他們對未來難免有些隱隱擔憂。
良久,張允銘問張允錚道:“你想幹什麼?”
張允錚有些暴躁地說:“我要去最好的絲綢店。”
張允銘有些不解:“京城最好的自然是孃親開的‘福順堂’,你要什麼跟娘開一下口就行了,哪裡用自己親自去?”
張允錚很不耐地說:“我就想自己去,你少管!不想去的話,你回家!”
張允銘撇嘴:“還是我陪你去吧,看你這呲毛樣,人家說不定不信是平遠侯府的,還以為是去找茬的呢。”
張允錚瞪眼:“我可正吃飽了沒事幹呢!你想打架?!”
張允銘轉身往外走,嘴裡說:“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和小孩子打架了!他們總耍賴……”
張允錚追著他:“誰是小孩?!你才是!……”
兩個人騎馬到了“福順堂”樓前,見一大塊黑底金字招牌,油光瓦亮。門前的兩個夥計穿著齊整,規矩地站著。見到張允銘忙一起行禮,大聲喊道:“大公子來了!”
張允銘一邊笑著點頭,一邊小聲對張允錚說:“你看,馬上掌櫃就會被喊出來了,多麻煩!”
果然,兩個人剛下馬,手裡的韁繩才被小廝接過去,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