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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哭,這事就成了。臉上帶著乾笑告辭,蘇婉娘笑著把她送了出去。
蘇婉娘回到屋中,沈汶在桌子邊對她笑,蘇婉娘點她的額頭:“你就這麼逼著他們向我下手?”
沈汶說:“這是早晚的事呀。把你抬得越高,他們來爭取你的價碼就得越大。今天這話放出去了,他們就不會再想憑著個及笄禮就來和你套近乎。‘侯府的義女’!他們開的價至少要和這個差不多,外加威逼和讓你報仇之類的藉口。”
蘇婉娘想了想,說道:“但是這個‘義女’現在可不能認。”
沈汶拉蘇婉娘:“對呀!還是婉娘姐姐想得周到。現在如果認下了,你的身份就定了,拉攏的可能就少了。即使你說幫著他們,他們還會覺得是反間計呢。我得讓我二哥去和老夫人說說,怎麼著都拖著,放出風,可不定下來,吊著他們。”
蘇婉娘點頭說:“等到他們來拉攏我,就肯定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沈汶說:“是。”見蘇婉娘神色緊張,沈汶忙說:“可是你別急,我覺得這兩年他們不該動,要動作,肯定是在我快及笄的時候,趁著我還沒有許婚,毀去我的閨名。”
蘇婉娘對沈汶搖頭:“你說起這些話就沒有感到害怕?哪怕是一點點?”
沈汶揚起眉毛問:“怕什麼?”
蘇婉娘嘆氣,拍了兩下胸口:“我現在可知道父母是怎麼回事了!一個你,一個我弟弟,都是來向我討債的!”
沈汶哈哈笑,抱了蘇婉孃的手臂小聲說:“人家說不是冤家不聚頭,你小心呀,我姐夫肯定也是……”
話沒完,已經被蘇婉娘連推帶搡地弄到床邊去咯吱癢癢了。
夜裡,沈汶穿了蘇婉娘給繡了花的夜行衣,跑到了那個荒院,發現一間屋中亮著燈。沈汶抓了把沙石打過去,門開了,張允錚背光站在門口,沈汶才從黑暗裡跳了出來。?
☆、示範
? 因為惦記著土匪水匪的事兒,沈汶不想挑釁張允錚,對著他皺了下鼻子作為打招呼,一躥進了門。
屋子裡好幾盞燈,照得滿室亮堂堂的,大概是因為上次張允銘被嚇著了。地上一堆泥一堆沙,還有一大摞磚石。山牆的三分之一處,已經砌起了半人高的一堵牆。
張允銘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渾身都是泥點子,手裡握著紙扇,不起身,笑著對沈汶點了下頭。沈汶知道自己未滿十二歲的女孩子樣兒,怎麼也不會得到十九歲的張允銘的畢恭畢敬,也不計較,找地方坐了,抬頭才發現張允錚上身只有一個馬甲,雙肩裸露,胳膊上都是泥,上臂肌肉突起。大概察覺了沈汶的目光,張允錚立眉:“看什麼呢?!”自己走到一邊,將一件衣服拿起,胡亂穿了。
沈汶撇嘴:“誰看你了?我在看那堆沙子還有你們砌了半截的牆。”
張允錚冷哼:“小騙子!”
沈汶有點要臉紅,擺出不屑的神情環視屋中,見沈汶打量,張允銘笑著問:“我們做的不錯吧?”
張允錚皺著眉說:“什麼叫‘我們’?!你什麼都沒幹!”
張允銘挑起一邊眉毛:“誰說我沒幹?我碼了兩塊磚!你敲碎了可不是我的錯。”
張允錚氣:“那叫碼磚?那磚頭都突出來半塊了!你是怕牆太平了別人不會懷疑是不是?”
沈汶仔細一看張允錚砌的牆,真的是齊整整的,連磚縫的泥都抹得平平的。
張允銘仰著頭:“那也不能說我沒幹活呀!至少幹了一點兒……”話語間,一塊泥巴飛過來,張允銘展開紙扇一擋,啪地一下,泥巴打在紙扇上,泥漿飛濺,沈汶驚叫一聲跳開,還是被濺上了幾點泥水,這下明白張允銘衣服上的泥點子都是怎麼來的了。
張允銘嘿嘿笑:“又沒打到我嘴裡!”他對沈汶說:“他說要用泥巴糊我的嘴,現在還沒做到……”嗖地一聲,張允銘又舉扇子,又是一個泥炸彈。
沈汶叫:“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不是為了看你們打架的!山匪水匪的事要怎麼辦?”
張允銘把扇子上的泥水甩甩,不在乎地說:“哦,那事呀,不找人也沒什麼吧?”
沈汶急了:“什麼叫沒什麼?!沒有草寇,日後怎麼劫太子給北戎運送的糧食和武器?”
張允銘晃了晃翹著的二郎腿,說道:“那太容易了,別擔心了,我都辦好了!”
沈汶懷疑地看他:“辦好了?這才幾天?”
張允銘扇了扇摺扇:“可見我能幹吧?不像有的人,忙了一天才砌了半面牆……”他猛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