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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大多了!”
李氏起身挽了平遠侯的手臂,笑眯眯地說:“就是,你爹那時,是個男子漢,可了不得。”
張允銘氣得用被子矇住了自己,平遠侯和李氏不受影響,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很親密地一起走了。
聽他們走了,張允銘把被子拿開,對在旁邊的也準備走的張允錚說:“我每次倒黴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在那裡自顧自的互相欣賞,他們有這麼對待過你嗎?”
張允錚搖頭:“我要是不高興的話,就使勁鬧,娘就總來安慰我,爹也會對我說好話。”
張允銘憤怒:“真太不公平了!我這麼個大好人,竟然是白當了!”
張允錚撇嘴:“你有什麼白當的?你夠賺的了!要不咱們兩個換換?”
張允銘馬上說:“不換!我多好,我可不當你,一點品級也沒有……”
張允錚撲上來:“別以為你裝病,我就不敢打你了!”
兩個人乒乒乓乓地在床上打了起來,然後又到了地上。幸好張允銘以前經常在屋裡和張允錚打架,屋中陳設兩個人都熟悉了,沒砸幾樣東西。
在家中和張允錚鬧彆扭打架的張大公子,馬上就被平遠侯對外宣稱是“落水受寒,重病不起”,從此後一連在府裡養了兩個多月沒有出門,這是後話。
三皇子次日就到觀弈閣打聽,很快就知道了這個訊息。他雖然原來不相信張允銘會病,可想到張大公子被水泡了半天,病了也是正常。
三皇子本來不想告訴五公主,可見了面,他一支吾,五公主就生了疑心,再多問了兩句,三皇子就說人傳張大公子真的病了。五公主聽了心裡難受,想起自己抓住的張允銘的冰涼的手,擔心張允銘病得不輕,三皇子走後就獨坐在屋中愁眉不展。思前想後半天,她提筆畫了小小的一幅蓮花圖,幾朵蓮花規矩而完美,荷葉渾圓,一看就毫無藝術的想象力。不僅如此,她竟然還在紙的一角上畫了一輪明月,同樣是中規中矩的圓形。也不提跋,只寫了“午”字,讓人給平遠侯府的張六小姐張允錦送去了。?
☆、拒婚
? 張允錦回來越想越覺得那天長兄落水是有預謀的,而且預謀的就是自己的閨蜜五公主。她倒是很高興五公主能成為自己的長嫂,這樣的話,兩個人見面也就方便了,能隨便聊天。她專心等著定親的訊息,可等來等去,這事竟然沒影兒了。本來未出閣的少女不能與長輩談論這些,可她還是轉彎抹角地從母親那裡去打聽,好像是皇上沒見去求親的父親,宮裡有話說,五公主還沒及笄,這事無從談起。
張允錦很失望,正想著怎麼寫點東西不動聲色地安慰下自己的朋友,有人說五公主給她送東西來了。
宮內外的傳遞很嚴格,進出的都有專人檢查,兩個人平時下邀請的帖子上只有很簡單的應答。可這次,傳來的卻是一疊東西。張允錦接了開啟,發現是一張畫。若是“午”算是五公主也就罷了,但荷花怎麼能在月下開?她直覺這畫與自己兄長有關,就去見張允銘。
小姐前來,沿路丫鬟婆子開道,小廝們都躲開了,可張允錦一進張允銘的會客廳,卻發現那個總與兄長在一起的遠房“堂兄”大模大樣地站在桌子邊,一腳還踏在椅子上!張允錦忙轉身要走,張允銘出聲道:“妹妹不必迴避,這位……弟弟,不是外人,你可呼他一聲哥哥。”
張允錦只好停步,小心地行了個禮,可“哥哥”實在開不了口,聽著太肉麻。張允錚見她要走時,就一臉不高興,看她聽見張允銘的話才行禮,就更不耐了,回了下禮,在椅子上坐下,將雙腳一伸,放在了桌子上!一副無賴的姿態。
張允錦從小守規矩,兄長張允銘也是禮儀周全,哪裡見過這種流氓樣子?她驚訝地看張允銘,張允銘只好笑著說:“我們……又打架了……他正在生氣。你有什麼事?”
張允錦眼睛瞟著張允錚,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把手裡的畫遞給了張允銘。
張允銘看了,唇角翹起,剛要把畫還給張允錦,旁邊過來一隻手要奪畫,張允銘一閃,再奪,再閃,最後張允銘大聲說:“我可要告訴爹孃有關……”
張允錚切了聲,縮回了手。張允錦皺著眉,接過了畫,扭臉迴避開張允錚,低聲問張允銘:“這是什麼意思?”
張允銘還沒開口,張允錚大聲說:“花好月圓唄!”
張允錦氣得瞪了張允錚一眼,又看張允銘,張允銘笑著點了下頭,小聲說:“你給她回信,別提我,說你自己很好,畫個柳條之類的……”
張允錚又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