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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花瓶粉碎。
“誰敢這麼幹?!你們去查!是誰?!查不出來,你們小心自己的命!”
幕僚叩拜著:“真的是無知蠢民哪!都拿著鋤鎬,不敢殺人,最後沒傷我們一個人!這些人挖了滿坡的大坑,有三十多個,就是為了抓幾個追他們的人!當時我等不給他們東西,他們就想燒車,往車上扔火把!臣下不想讓他們把糧食燒了,才叫破是糧食。結果一說是糧食,他們就瘋了,都跑過來,把吾等都綁了。那些人見了糧食還有人大哭……”
另一個幕僚贊同說:“是呀,這不殺人,就是不想結仇的意思。看來,這些人不該是對著人去的,是真心想劫物。” 查不出來就要我們的命?還是別查了。
太子陰冷地說:“既然是蠢民,為何事後就找不到了糧食和人?!”
幕僚又說:“聽那些人的口音,應是那一帶的土生的農人。本來就沒有落草,家就在那片山區。糧食一到手,他們肯定就回村子裡分了。村裡人得了糧食,自然不會告發他們。他們還把空車和馬匹都趕出去賣了,拿了銀子後人就沒了。若是真的落草之寇,至少該留著馬匹,平時可以用於搶劫和跑路。”
有一個幕僚說:“這次是我等大意了,不知道災情已經如此嚴重,不僅有真的盜匪,還有那麼多想鋌而走險的農人。我們僱的鏢局也太不中用,鏢頭一被抓了,其他的人就沒幾個敢動了。這還是京城最大的最強的,日後得用兵士才好。”
另一個幕僚嘆息:“現今之時,是趕快籌集糧谷,下次再運,就用重兵相護。”
太子冷聲道:“重兵?哪裡能得到重兵?還不得動用東宮侍衛?!這要是讓父皇知道了可怎麼辦?!”
大家都不敢再說什麼,太子緊皺著眉頭,心裡就是無法接受這種笨土匪劫糧的解釋。隱約裡,他覺得這後面有人,會是誰呢?滿朝中,與他公開不諧的,就是鎮北侯府了。他問道:“最近鎮北侯那邊有什麼?”
幕僚說:“沈大公子像是與鎮北侯不甚相和,一直不入中軍,而沈二公子已經入了中軍。”
一個幕僚機敏地說:“吾以為,大概是鎮北侯不想讓沈大公子與三皇子繼續接近,可沈大公子不願聽話。”
幕僚接著說:“鎮北侯府裡也和以前一樣,那個大小姐天天練武,那個二小姐平時足不出戶,天天睡懶覺。沈三公子總是出去下棋,與平遠侯的張大公子有時見面。”
一個人接茬道:“殿下想找人押送糧谷,若是能找到過去帶過兵的人,比如平遠侯,讓他幫助殿下……”
太子皺著眉問道:“四公主的及笄之禮是這個月了,你們準備怎麼對付張大公子?”
大家明白,經過這次糧食被劫,四公主與平遠侯府結親顯得更重要了,有了戰略意義:如果把平遠侯府拉到太子這條船上,李氏的財富可以充裕太子籌糧的資金。若再送糧食,能讓平遠侯來安排舊部護送。
幕僚回答:“就等著四公主及笄後了。五月長樂侯府有個蓮花會,邀請了京城各門的公子貴女前來賞花。”
長樂侯府雖然由於皇后被廢,名聲遠不如前。但長樂侯府畢竟還是太子的外家,總還是有地位的。
要算計張大公子,就明明白白地在太子的外家,出了事,就是板上釘釘,周圍都是自己人,張大公子逃也逃不掉。
深夜,沈卓在長樂侯府裡穿行。
多年前,他在這裡與比自己大五歲的長樂侯幼子下過棋。也就是在那個元宵節的晚上,沈汶頂撞了四公主和大皇子。
一想起這事,沈卓就在心中暗恨把自己和全家矇在鼓裡的沈汶。當然,他也明白,這種氣憤與他慚愧自己當初是多麼渾噩不明也有關係。
現在雖然許多事情都不是沈汶親自動手去完成,但是她一個小女孩多年前就能洞察危機,應急有對,這個事實就讓沈卓覺得身為兄長的挑戰性很大!
幾天前,張允銘找到沈卓,說讓他幫著找個長樂侯府裡適齡的公子,好好聯絡感情,日後可以用上。兩個人說好五天一見,通通氣兒。
沈卓一聽就知道這裡面充滿陰謀。那一陣滿城傳言,誰不知道宮裡四公主預定了張大公子?後來這個事兒一直就懸而未決,看來皇帝並沒有同意。現在張大公子想讓自己跟太子的外家扯上關係,這明顯是在找墊背的。沈卓壞笑,撿個黑夜就來為張大公子囑託的事踩點。
長樂侯府的夜晚很熱鬧。廢后的哥哥賈慶子孫滿堂,上次沈卓來時他已經有了嫡的庶的十幾個孩子了,這些年又添了幾個,而且還有了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