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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概要怎麼辦,到時候讓我三哥去運作就是了。”
蘇婉娘這才放下心,見沈汶蔫了的樣子,寬慰她說:“其實,見不到面,並不是不想呀。人家說,每次在心裡一想,就是一次見面呢。你想想,不就見到了?”
沈汶睜大眼睛:“婉娘姐姐,你是不是就這樣總在心裡見姐夫來著?”
蘇婉娘氣,擰沈汶的胳膊:“我好心好意的,你就這麼打趣我?!”
沈汶低聲哀叫,算是解開了些愁緒。她想到蘇婉娘也同樣見不到四皇子,張允銘這麼一走,五公主也別想定親了……大家都是聚少離多,自己也不是獨一份的難過,算是隨了主流。沒別的辦法,只好忍著,平時多與自己的親人聯絡感情就是了。
沈汶十三歲的生日過得平淡而疏忽。府中剛剛忙完了沈湘的及笄禮,都沒心思再折騰,沈汶的生日就是大家吃碗麵,給了幾個雞蛋打發了。
前世,沈汶為此氣悶得幾乎發狂,好長時間把自己關在院子裡自怨自艾,誰也不搭理。對主事的柳氏更是不滿到極點,日後柳氏和嚴氏為她操辦了婚事,她也沒怎麼感激她們。有時沈汶覺得那個前世的自己怎麼那麼討厭呢?可如果她不是那麼糟糕,大概也不會那麼自責。
這次,過了生日後的一天,午睡後,沈汶就帶著蘇婉娘去練武場旁觀沈湘練武去了。
農曆八月,下午的太陽還是火熱。單為沈湘圈出來的練武場上塵土輕揚,沈湘駕馭著0胯0下0戰馬來回奔跑,同時揮動長槍,一次次地刺向地上立著的草人。
汗水溼透了沈湘的衣服,連褲子都是溼的。她的丫鬟春綠也騎著馬在場上跑以練習馬術,只不過不舞長槍罷了。
沈汶讓蘇婉娘給自己找了個樹蔭處,擺了桌椅,旁邊放了涼茶和小點水果。為防零星從樹枝間射下的陽光,沈汶還把一條手帕蓋在了頭上,顯得又嬌氣又滑稽。
蘇婉娘到了一邊,站了半天馬步後,就打了一套拳。而沈汶則在看了一會兒後,失了興趣,拿起桌子上的繃子,繡上花了。
沈湘練到太陽西落,終於下馬,疲憊地走到沈汶坐的地方,惡狠狠地問:“你在這裡幹嗎?!”
沈汶抬頭,甜甜地說:“來看姐姐練武呀。”
沈湘指著沈汶手裡的繃子:“你看什麼練武?不在繡花嗎?”
沈汶笑:“我就知道姐姐也看我了!”
春綠走過來,笑著說:“二小姐繡的是什麼?”
沈汶給她看,春綠皺眉,用眼睛瞥沈湘,沈湘看了一眼:“一個黑疙瘩,你這是繡什麼呢?!”
沈汶說:“是知了!”
沈湘揮手:“你還是別繡了,沒人能知了!”
說完就走,根本不理沈汶。春綠還好心地說道:“如果加兩個翅膀,前面有兩個眼睛,也許就像些。”
沈汶發愁地說:“可我不會繡翅膀。”
沈湘大喊:“別理她!跟她講是沒用的,有這功夫能粘個真的了!”
春綠笑著走了,沈汶撅著嘴,把繃子一放說:“我不繡了!”
蘇婉娘過來收桌椅,使勁忍著笑,沈汶這幾年橫不拿針豎不拿線,手指都是僵的,哪裡能繡東西?就是擺個樣子招沈湘罵罵就是了,不知沈汶是從哪裡學了這種套近乎的方式。
收拾好了,一起去吃晚飯。晚飯上,楊氏和老夫人坐正席,柳氏和嚴氏一旁奉了箸後,就一起坐下吃飯。嚴氏在這種公共場所一向少言寡語,只是偶爾投向沈汶的目光,露出一絲狡黠。
沈湘和沈汶同坐,沈卓又在外面混著不回來了,一屋子除了未成年的沈強和柳氏兩個孩子沈瑋沈瑜,全是女眷。
飯後,碗碟撤下,眾人又喝了茶,說了幾句家常閒話,柳氏帶著孩子和嚴氏告退了。沈湘面現疲倦,剛要走,楊氏開口道:“湘兒,等一下。”
沈湘強睜開眼睛看楊氏,楊氏示意一邊的錢嫲嫲遞上了幾頁紙,楊氏翻看著說:“這是來探問的幾家,一家是……”
還沒等楊氏說完,沈湘就皺著眉說:“我不想嫁!日後我要去邊關,和爹他們在一起!”
楊氏驚了:“怎麼可能?!你一大姑娘家,怎麼能去邊關?!那裡都是男子,你一個女的算什麼事?!”
沈湘說:“那我就女扮男裝!”
楊氏看著沈湘豐滿高挑的身材:“你以為你是在說故事呢?!扮男裝?你帶的人呢?也都扮成男的?!你一個人在男人堆裡過一晚上,誰還會娶你?!”
沈湘大聲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