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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揮動了兩下,全身片刻就沉入了水中。
流民們一片驚恐的叫喊,“出人命了!”“她死了!”“哎呀!她是個侯府小姐呀!”……
那個大漢說:“快跑呀!”自己幾個箭步跳上了驢車,使勁鞭打驢子,趕著車領著一大群流民逃走了。
鄭謙不能追他們,他務必要證實沈二小姐死了。他來回看,見不遠的湖邊停著幾條破舊的遊船,遊船上有人在向這個方向指點。鄭謙往他們那裡跑,邊跑邊喊:“去救那個女子!救上來的有賞!撈起屍體也有賞!我給百兩銀子!”
那邊船上的人聽了,真有幾個小夥子當場脫了外衣,光了上身,噗通噗通地跳入了湖中。
過來旁觀的百姓們都紛紛倒吸冷氣:“哎呦!年輕人哪!這麼冷的水!”“這是要錢不要命呀!”“等他們老了就知道了,渾身疼哪。”……
鄭謙跑到離他最近的一條船上,著急地說:“讓我上去!讓我上去!”
那條小船的船伕放下了踏板,說道:“這位公子,是那位小娘子的親人嗎?好可憐……”
鄭謙無心和他多說,只指著方才沈二小姐沉沒的地方說:“去那裡!”
船伕點頭,到船尾搖起擼,嘴裡說:“那裡水可深了,每年都淹死人。小娘子又穿著冬衣,一下水,可沉了。她要是去了別處都有指望,那裡的話,可就跟沉塘一樣……唉!這位客官別嫌我喪氣……”
鄭謙在船頭,到了那片水域,見幾個小夥子在水面上一會兒一冒頭,可是不久都一個個游回了不遠處的小船,喊著:“太冷!太深!沒法撈!……”
鄭謙向船伕借了繩索,繫了塊船板上的鐵棍投了下去,果然,幾丈長的繩子都放沒了,還沒有到底。
鄭謙直起身,看了看平平的水面,和那幾個赤了上身在船板上跳腳的後生,忽然,他指著水面上的一個東西說:“快過去,看看那是什麼。”船伕搖船過去,鄭謙彎身伏在船上,用鐵棍將其撈起來,發現是片女子的面紗。他長長地噓了口氣,船伕走過來見了說道:“這是那小娘子的?有人說這是這湖的龍眼處,水可冷了,夏天都冰人。人落下去,得泡好久,都發脹了,才會浮起來。公子可是想讓人在這裡守著?”
鄭謙緩緩地點頭,說道:“你幫我看著點,若是有屍身浮起,就去告訴我。”說完給了自己的住址,又給了船伕二兩銀子。那個船伕謝了,搖船把鄭謙送回了岸。
鄭謙下了船,夏紫和車伕以及鄭謙的人忙走過來,鄭謙把面紗給夏紫:“這是你小姐的嗎?”
夏紫辨認了一下,點頭說:“是!肯定是,我早上好好看過。”沈汶那時還說要換呢。”
一個人將一條手帕遞過來說:“這是在水邊撿到的。”
夏紫看了一眼,再次點頭:“也是我小姐的,早上還是我給挑的。”
鄭謙又問:“那衣服是一樣的?”
夏紫一隻眼睛看不見,另一隻看得大概,很肯定地說:“是一樣的。”還有人拿來了兩隻繡鞋,看尺寸,的確是女子的小腳。
鄭謙記起那時七夕看到的沈二小姐的身形,這次的背影的確是一樣的,終於放心,對大家說:“走吧!”眾人已經白等了兩天,今天又折騰這麼一路,私心都想趕快把這事給了了,看這情形均覺得沒有什麼可疑之處,就隨著鄭謙的驢車離開了湖岸。鄭謙聽夏紫說她的夫君現在太子幕僚的家裡,就讓人把夏紫送到王志那裡去了。至於那個侯府的車伕,鄭謙問了太子的人,知道留著沒有多大用處,就找人把他做掉了——畢竟,算計自己主人的女兒,人品堪憂,弄不好為了什麼好處,再把這邊給賣了。
杜鵑在水下急速地扯開了衣服幾處細薄的帶子,將內外衣服都脫了下來。這套衣服和沈二小姐身上的一模一樣,只是為了便於脫下,銜接處做了些處理。
他本來外面穿著破爛長衫,頭上包著舊布,趁著混亂中,從人群裡鑽入了沈汶的馬車。門簾對著湖水,車身擋住了路那邊人們的視線。他在車裡迅速地褪下了偽裝,他的頭髮原來就已經梳了沈汶指定的髮式,只用了根平常的玉簪,因為沈汶說要去祈福,自己不會滿頭珠玉。杜鵑披上了斗篷,腳拖拉上了繡鞋,又戴上了面紗,拿起了手帕,沈汶聽著人群外的對話,適時地哭喊道:“夏紫!你回去告訴我娘……我未失清白!”
杜鵑不及感慨沈二小姐逼真的哭腔,就見沈汶對他一使眼色,抬了下下巴。杜鵑雙手捂臉,衝出了馬車……他真沒臉見人了!這些都是府裡的人,日後他們得怎麼笑話他呀!這個可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