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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
次日清晨時,在山上眺望的人叫醒了大家,指著遠方,北戎的旌旗出現在了群山之中。到了中午,北戎的大隊人馬就到了山谷前。?
☆、伏擊
? 張允錚俯首看著山下的北戎大軍,是清一色的騎兵,馬匹強壯,兵士彪悍。
月季在一邊嘖嘖發聲:“都是很厲害的樣子呀。”
張允錚冷笑:“你一會兒別手軟。”
月季一挺胸:“怎麼會?!我都練成鐵臂了,想軟都軟不了啦!”
張允錚不跟他貧嘴了,扭頭對身後的人說:“前面的二十人各就各位,只要守住,不讓他們上來就行了,其他人隱蔽好!”大家應了一聲。
張允錚又盯著崖下,默唸著:“你們可得進來呀!別離開呀……”恍惚中,他記起他曾在天眼中看到自己追著父兄到了京城外,望著他們遠去,心痛難忍,可是現在,自己卻站在了戰場的第一線,直面著侵略者,完全準備好了。一種深深的滿足感充溢心胸,張允錚唇邊帶了絲自豪的笑意,眼睛亮亮的,在心裡說:小騙子,多虧了你……
在一邊的月季小聲說:“公子,你笑得這麼迷人幹嗎呀?北戎他們又看不見……”
張允錚正色:“少玩笑!去酒桶那邊守著!準備幹活!別犯懶!”
月季抱怨:“廚房撤了好幾天了,只能吃乾糧,我都餓了……”
張允錚看著他的背影說:“你不好好幹活這輩子就別想吃飯了!”
月季邊走邊嘀咕:“還是小丁子對我好啊……”
賀多也在一片鐵騎中遙望被堵住的山谷口,按照嚮導所說,出了這個山谷,就沒有多少山地了,半天就進入丘陵平原地區,馬匹能馳騁,不必如現在般在蜿蜒的山間緩慢行走。山崖前用紅漆寫了大字,翻譯告訴了賀多是北戎入谷必死的意思。賀多差點笑了:這一路他們遇上過好幾次這種紅漆示警,都是在些山谷山溝的入口,說什麼北戎一進去就要死了,可是裡面什麼都沒有!這些人還寫的是漢語!都沒有寫北戎語言,騙人也得有個譜兒好不好?怎麼能寫對方不認識的話呢?可見是些對北戎進攻毫無準備的文人所為。南人已經弱到這個地步了——只能靠著寫幾句威脅的話來阻止北戎鐵騎!他不知道張允錚讓玉蘭寫這些標語,純粹是為了應付沈汶的負疚心,他才不在乎北戎看懂看不懂,反正算是把季文昭的建議付諸實施了,這就夠了。
前方回來的探馬報告,堵住谷口是樹枝雜草等物,山崖上有十幾個人彎弓搭箭防守。
賀多簡直可憐這幫南人了!他自己親自騎馬到了陣前,發現山谷口的確堆積著潮溼的草木。他讓人點火,回答說那些東西太溼了,根本點不起火來。賀多命人排除這些障礙物,幾百兵士們上前,用長叉鏟拋,幹了一天,才終於將草木大堆中間開了一條窄道。
其他的北戎騎兵就地紮營休息,山崖上的人不可能下來,只能有時向那些幹活的北戎士兵放些冷箭,射倒幾個靠近了山崖的人,弄得北戎兵士們都儘量遠離他們所在的山崖。賀多讓人尋找上崖的道路,想清除那些在崖上的南人,可是山路被毀了,坡陡巖直,對方箭術精準,往上攻打的兵士根本無法靠近,百分百的傷亡。攻了兩三次,夜幕降臨,谷口開通了,賀多就讓人先不用攻了。他派探馬前行探索谷中的情形和谷外的路途。要等探馬回來,看看這些人有沒有後援。
一夜無話,早上回來的探馬說,山谷中沒有埋伏,也沒有太多樹木,無法火攻。谷外百十里都沒有人,就如嚮導所說,地勢趨於平坦,便於馬匹奔跑。
知道這些人是孤軍作戰,賀多又讓人攻擊了下谷口的山崖,同樣被弩**箭射退了,他就不想繼續攻打了——當務之急,是要出山區!到平原,他的騎兵就無可阻擋,能快速到達京城。這些南人的詭計就是讓他在這裡多耽誤時間!好讓內地糾結起軍事力量來阻截他。他現在在這裡多一天都不值!他決定不與這些人糾纏了,他們除了射些冷箭,又能幹什麼呢?!
賀多命令大軍拔營,騎兵上馬,列隊進谷,只留了一小隊人在崖下與崖上的人對峙。
張允錚讓人從山崖上往崖下零零星星地射箭,看樣子是想阻止大軍的前進。可是與十幾萬大軍相比,他們的箭矢都比不上杯水車薪,頂多是九牛一毛。崖下北戎的兵士也對著崖上射箭,但地勢上吃了虧,不能完全壓制住南人。賀多命軍隊人馬儘量避開那邊山崖,迅速衝入谷中,避免傷亡。
山谷出口處的石壁上,逍遙公守在炸藥的火線邊,手握著幾根粗粗的已經